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板、高腳椅、以及對面擺著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
「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妳們的學生證裡面,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說的這麼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不會再這麼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著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著她們這麼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著的女孩們,都有點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麼多以攝像、拍照為主題的羞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著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恥,但是比起這兩天各種羞恥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輪到了的女孩們急著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裡面情形怎麼樣。
「也不會說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
「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說越火大,感覺那攝影師很沒耐性。」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著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裡想著。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都帶著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裸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著,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兇的攝影師,很不滿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走近。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或是接下來會怎麼樣,但過沒多久,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根突起的棒狀物,作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擺在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根假陽具就這樣沒入女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在她走出來前,助手似乎還對她說了什麼話,嚇得她臉色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說著:「對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
根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說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人就統一都坐在這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感覺」。
剩下的四張高腳椅也都被換成椅座上有假陽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進去的五個人,以及後面還在排隊的兩百多位女孩,個個都得被迫坐在假陽具上,無一倖免…這讓原本還在安慰她的女孩們轉而變成有點惱怒她起來,她也只能哭著不停重複說著「對不起」說個不停,直到助教抓她過去,要她繼續完成下一個程序。
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弄得我們後面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裡大家都得多多照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麼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合攝影師之意,而給我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角落,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說了什麼話,又去開啟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