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此时的脸红的就跟猴屁股一样,不太自然的看着周围的人,用手轻轻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说:“我跟她没关系,只是不小心欠她一条命而已!”
大家同时唏嘘着:“哦!不小心!明白,明白、、、!”
夏青峰突然发现自己越解释越乱,于是将盘子中的馒头大块大块的塞进嘴里。
姜文眼神复杂的看向永乐说:“王爷,这几天我仔细思考了,隐隐感觉这幕后黑手是针对您而来的,如果我们再在这内牢呆下去,只怕他们会急于对您下手啊!”
永乐也若有所思的拿起一个馒头,塞进嘴里说:“我这几天仔细观察过这内牢,简直设计的天衣无缝。就连每天送饭的狱卒都在这内牢里步步小心,显然是机关重重。如果无人引导想要逃出去简直是不可能,更何况你们三个又都中了化功伞,武功尽失!”
夏青峰一边吃一边的举手表示要发言,剑旭苦笑着说:“三弟有什么就说,别跟个孩子似的,举什么手啊?”
夏青峰刚要开口,眉头却扭曲的厉害瞪大了眼睛,剑旭不解问:“怎么了?怎么了?”夏青峰过了半天才缓过来说:“不好意思,我馒头吃的太快噎到了。”
夏青峰随即又喝了一口水说:“要不,我们等等可可?”
姜文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说:“我总感觉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不太靠谱,更何况可可只是个小丫头骗子,能行吗?”
夏青峰连忙解释说:“可可绝对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我上次跟无尾狸猫交手时就是可可出手相救的。不过,不过、、、!”
姜文继续问:“不过什么?”夏青峰不解的继续说:”不过上次可可明明死在了我面前,还是我亲手将她埋葬的呢!现在又莫名的出现在我面前,还、、、唉!”
永乐在一旁憋不住了说:“这可可确实不简单,当初在府衙门口就是她提醒我要小心府衙的人,只是我还是晚了那梦里一步。”
姜文吃着吃着突然感觉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就顺手从嘴里抽了出来,剑旭眯着眼睛鄙夷的说:“妈呀,这可可还是熟人呢,送饭怎么也不注意点,居然有这么长一根头发!”
夏青峰立即凑到前面说:“好像不是头发啊!是铁丝!”说着就伸手去摸。
永乐嘴里不停的重复着:“铁丝?可可给我这个干嘛?”
夏青峰将铁丝拿在手里细细观察说:“难道说,可可是在暗示让我们自己越狱?”夏青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脚铐问:“你们谁会用铁丝开锁?”
大家纷纷摇头表示不会,夏青峰鄙视的看着这几个大男人说:“靠,你们拿出去各个都是大侠级人物,怎么连个锁都不会开?”
小七突然伸手接过夏青峰的铁丝说:“师父我会!”就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吵杂的脚步声,小七急忙将铁丝藏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只见梦里,可可还有十几个衙差簇拥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来到了内牢。这五十来岁的男人就是这茅山镇的知州。
可可赶忙给知州大人搬来一把椅子,并用袖子将椅子擦的光光亮亮的,说:“知州大人您坐!”知州顺势看向梦里低三下四的说:“大人您坐!”
梦里面容冷傲的看着牢中的永乐,眼神中隐隐透着杀气,说:“这里可是你的地盘,还是你坐吧,我只是个监察而已!”
知州胆怯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说:“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啊!大人站着小人怎么敢坐着?”可可见状立即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到刚刚那把椅子的旁边说:“二位大人坐。”
梦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可可,身上的杀气顿时消散,飒爽的坐在椅子上,声音低沉的说:“来人,把犯人带上来。”知州悬着的心瞬间落下了,轻轻吐了一口气,坐在了梦里身旁。
很快就有人把永乐从牢房中拖了出来,推到梦里面前,剑旭在牢房中大喊:“梦里你有脾气冲我来,不要碰我家王爷。还有你这狗官瞎眼了嘛?连我家王爷也敢关!”
永乐毫无畏色的看着知州,知州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怕永乐说话,所以抢着永乐前面怒吼:“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来人杖刑伺候!”
永乐面容瞬间变的阴冷,眉头紧蹙吼:“大胆!我看你们谁敢?”众衙差居然真的无人敢上前,梦里感概果然有帝王气魄,怪不得主人要除掉他!
于是缓缓开口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知州大人说话你们都没听见吗?是不是想陪着这刁民一起挨板子?”
衙差听后,立即将永乐按倒在地,用板子向其臀部打去。十几板子下来,永乐居然一声没坑,而杖刑永乐的衙差却都累的满头大汗。
姜文用手握着铁栏揪心的看着,内心感慨果然是条汉子!如若这次能大难不死,我姜文出去定将是死追随。
剑旭则不停的对铁栏拳打脚踢,一刻也不停的怒吼:“你个狗官,我如果出去一定杀你全家!不对灭你九族!”
知州听后突然眉梢一挑说:“是嘛?那看来我是绝对不能让你们活着出去了。打,给我往死里打!”
剑旭一听此话更少傻了眼,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夏青峰则不停的用手揉捏着太阳穴,忽然大声怒吼:“给我住手!梦里你不想找到官银了嘛?”
梦里一听,嘴角瞬间浮起微笑说:“停!”知州赶忙恭敬的看着梦里说:“大人,不能停啊!如果他今日不死,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