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口中香津的润滑,那巨蟒开始在乳沟中滑动。
看着胸前起伏乳波。
突然发现我用自己的rǔ_fáng和小嘴做了一个会流水的乳穴,不仅有狭长而柔软,且会夹他巨根的rǔ_fáng,还有那会吮吸收缩且还能撩拨的小嘴。
我并非没给人乳交kǒu_jiāo过,但手口并用倒是头一次,也是因为这老道士天赋异禀,能插进女人的心窝子里去,他现在chā_wǒ的乳穴与刚才chā_wǒ的子宫时如出一辙。
越用力越夹紧的rǔ_fáng就是为他准备的yīn_dào,而那个张开含着鹰嘴的红唇就是为他准备的子宫。
又一个等待被彻底征服的乳穴诞生了。
跪在法台中央的我,恭顺虔诚的仰望着他,rǔ_fáng和嘴唇一刻也未曾停下。
粗黑的巨根在白皙双峰中穿梭,又插进艳红的嘴唇中,眼前尽是淫糜之色。
sāo_huò,你真贱,看看这阴阳镜中你自己的样子,还说自己不是淫妖。
说着道士从我面前让开,不知什么时候,年前挂着一面椭圆形的镜子。
我?镜中的那个噘起了屁股,成半跪姿势,股间小溪潺潺,红豆般的yīn_dì也从包皮中露了出来,rǔ_fáng剧烈起伏的女人是我?不知不觉中,柔嫩的乳肉上已被自己捏得通红,乳沟中间也满是流下的香津,殷红的殷桃俏丽在枝头,发出亮晶晶的光泽。
他拿来我的双手,捏着我的下巴,令我抬起胸,在上面随便抓了两把,并不疼,而是一种钻心的yù_wàng袭来。
而当他去捏那挺立的殷桃时,这快乐不仅灌入了心底,也灌入了股间。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又将我双手合十,用铜钱绳索捆在一起,用多余的绳索牵引着我的双手放在颈后。
故技重施吗?这回我可没穿丁字裤啊。
一个冰凉的触感立刻回答了我。
金属般的坚硬感抵在了翘臀的臀尖儿。
他从我的股间摸了一把ài_yè,涂抹在后庭上,我这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放松一下,把屁股噘高点儿。
他命令道。
不要!我这是怎么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照做了。
伴随着我的配合,一个硬币大的圆球卡进了后庭,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怎么能用来玩弄,以前从未有人碰过那里。
后庭的涨痛和心里的肮脏感觉让我难以忍受的排斥着挣扎,可稍微一挣扎,后庭就像被撕开一样火辣辣的。
不想痛死的话就别动。
这法钩插上后,你的灵魂就开了,所有孔洞都能被我注入道力,从而想你彻底降服。
嘿嘿...很快你就知道被征服的滋味了。
我...我已经知道了。
能不能别...别干我了。
你确定吗?道士淫笑着,同时捏了我的rǔ_tóu和勃起的yīn_dì。
啊...我哀婉的啼鸣。
仅仅刺激两点,已将我的yù_wàng重新点燃,达到了濒临高潮的状态。
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这么想要了吗?我这敏感的身体,怎么配做一个良母贤媳?双峰起伏,翘臀噘起,泛着绯红之色的qíng_sè酮体里,是怎样一个欲求不满的sè_qíng灵魂?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从未这样过,弄成现在这样并不怪我。
我...我只是想要救小天,你真的想要救小天吗?还是你的身体想要,拿救小天做借口呢?谁?谁在说话?这是我心里所想,并未说出啊?阴阳镜中的道士用龌龊的充满淫糜的眼神看着我。
并没有张口,可又是谁在发问呢?我,不可能。
我...我身体想要?怎么会这样!不!问题不是出在我这。
而是,而是因为他。
他让我欲火焚身,需求不满的。
从前我可不是这样。
对,是他,这一切根本就是他设下的一个圈套。
这哪里是什么降妖的法台,简直是祭祀的祭坛,我就是那活祭品,一个纯洁的身体,四肢被紧缚,身体毫不设防的暴露,尤其jù_rǔ和mì_xué显眼的暴露在祭坛上,供这假道士真恶魔品尝。
道士借着驱妖的名义,骗我上这祭坛,我便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任由他用邪术沟起我的yù_wàng,最终得以名正言顺的将我降服,终于他得逞了。
那肮脏的毒液一次次注入我圣洁的体内,唤起了我作为雌性本能的yù_wàng,而他也藉由这yù_wàng,将我证实为淫妖。
献祭妖魔,可以换来家庭平安,安宁祥和。
耳边似乎又响起道士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声音。
我根本不是淫妖,你骗人。
那又有什么关系,在他们眼里,你就是。
我,是啊,如今的我,已经成了淫妖,识破他的圈套,却也百口莫辩,看着阴阳镜中的欲求不满的身体,说我本不是淫妖,谁信呢?腿分开,屁股噘高点儿。
道士真的发话了,短短几个字,却压得心里又痒痒又烦躁,必须照做才能舒服。
唔...明明是被奸,怎么心里这么舒畅,高高噘起的屁股似乎在旋转扭动,配合他插入的角度,而双腿也微微移动,能让他插得更深入。
经过微微的试探性进攻后,北伐军们就发起了正式进攻。
面对侵略军们的大举进攻,已经溃不成军的守备军节节败退,很快就又彻底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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