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里面依稀传出来的声音,“如果我喝完这五碗,你就和我回奇士府!”叶柯的手挺在拾寻酒庄的门前,心头一震惊愕,眼睛瞪得微圆,‘奇士府,奇士府,看来是真的!’
“咚咚咚”叶柯轻敲着拾寻酒庄的大门。顶 点 x 23 u s
“谁啊,大晚上打扰老子喝酒!没空搭理你,走开,走开!”酒庄内传出粗犷的声音。
叶柯听着里面粗犷的喊声,心头一阵无奈。
何甘在身后拍拍叶柯的肩膀,猥琐的笑着,“兄弟,要不然我来?”
紧接着,酒庄的大门应声而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扑面而来。
迎面而站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满脸皱纹,笑的慈眉善目,衣着却是极为简朴,简单的粗布麻衣。嘴中还在不满的嘀咕着,“卢笑生你给我老实的闭嘴,这可是我的酒庄,你在这里
吆喝什么!”
这老者随后对着叶柯颔首慈祥一笑,将叶柯与何甘两人引入屋内。
偌大的房间,零散的摆着几张座椅,只有一个灰衣老者坐在一张桌子前,头发两鬓皆白,其余都是黑色,胸前摆着一坛酒,一个空碗。同时不满的嘀咕着,“行,行,行!我不说,我不
说!”
叶柯对着老者弯腰一摆,略带拘谨的说道,“老丈,我二人路过于此,无处可去,可否在此……”显然是还不习惯直接提出如此冒昧的请求。
不过,叶柯还没说完,开门的老者却是挥手一笑,打断了叶柯的话,“无妨,无妨,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
完全没有因为叶柯和何甘身上的服饰破败不堪而嫌弃两人,反而是伸出手,示意两人坐在一旁酒桌上。
叶柯和何甘二人刚一入座。便听见耳边传来不耐的声音,“老周头,我说你到底答应不答应!这一坛,可是你这里最猛烈的‘烈肠酒’,只要我干了这一坛,你就跟我回奇士府怎么样!
叶柯再次听到奇士府二字,眼角不由得微微缩起,心中沉吟着‘看来这要跟着眼前之人,便能找到奇士府所在!’
何甘脸上也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拍着叶柯的肩膀,一个劲的抛媚眼,仿佛在说,‘你懂的,你懂的!’
老周头直接摆摆手,略带不耐的回道,“卢笑生你烦不烦,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去,不去!你们奇士府有什么好的!我就喜欢我这拾寻酒庄!”
卢笑生一听,却是憋了一口气,瞪着老周头,闷声说道,“你就不想见见那个人,都一大把年纪了,不可惜么!”
老周头脸上突然挂起无奈之色,缓缓的摇了摇头,“难啊,难啊!哎……”满心的愁肠,不过却始终是没有开口。
卢笑生直接哼了一声,“等我干了这五碗,我就直接把你抗回去。反正你现在已经是废人,手无缚鸡之力的糟老头子一个!”
说完,卢笑生便直接打开胸前的酒坛,越加浓郁的就像瞬间飘散而出,整个屋子内全是酒气。
刚吸一口气,叶柯不由得微微皱眉,
感觉完全是掉落在一个酒窖里面,纵使不喝,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醉倒。
反而是何甘用力的提起鼻子不停的嗅着,‘咕噜,咕噜’的咽着口水,小声的嘀咕着,“好酒,这绝对是好酒,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酒!”
眼见着卢笑生端起胸前的酒坛,将空碗倒满,顺势举起空碗,一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好酒,真不愧是烈肠酒!”说完,卢笑生撸起袖子擦了擦嘴,再次将空碗满上,一饮而尽。
何甘在一旁更是看的食指大动,泛起了酒瘾。眼睁睁的看着卢笑生又干了一碗,而自己桌上却是空无一物,显然是没有那个待遇。
随后略带醋意的撇撇嘴,十分细微的嘀咕着“一个老爷们,手上还带一个手镯,真没想到是个娘娘腔!”
坐在一旁的叶柯自然听得真切,看向卢笑生,果然发现卢笑生的右手上真的有一个碧绿色的手镯。
手镯一般都是女子所带,只是不知为何卢笑生如此一把年纪,为何还会带着一个手镯。
不过卢笑生却是一边喝酒,一边眼睛斜向何甘的方向,眼角的肌肉和嘴角都微微的耸动着,显然也是听到了何甘的嘀咕声。
老周头用力的干咳了两声,卢笑生这才收回不善的目光,冷哼道,“小小年纪,出门在外,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何甘听后,撇了撇干瘪的嘴,心虚的将脑袋转向一旁,心中暗自嘀咕着,‘这老小子耳朵怎么这么好使!听官兵的口风,这奇士府中人可没有一个是善茬!’
只见卢笑生不停的端起胸前的酒坛,连到了五碗,酒坛已是空空如也。
卢笑生“咕咚,咕咚”的干了五碗,没吃任何东西。当然,桌上也没有其他任何可下咽之物。
“老、老周头,你这、这‘烈肠酒’我已经干了一坛!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奇士府!”此时的卢笑生已经双腮眼红,眼神略显迷离,说话大舌头,有点浑沦不清。
“哎,我何时说过你干了这‘烈肠酒’便随你回奇士府,去不得,去不得!我哪里都不能去……”老周头无奈的说道。
“不、不行,今、今天我必须把你带、带回去,就是抗,也得扛走!”说着,卢笑生已经起身晃晃荡荡的向着老周头走去,拽住起胳膊,竟然是硬要将其带走!
“不能,哎!我真的不能走!”老周头一面推脱着卢笑生的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