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直元看了正凡石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的狐疑,“我也刚接到消息,看来我们接到消息的时间差不多呀!”
陈直元就差问正凡石是不是偷偷地看过了他的信了。
正凡石也不说破陈直元的心思,因为他的确是间接地看了陈直元的信了。但他的消息中也有一些细节,是陈直元的信中没有的,他可是通过灵魂系统,获取了一些信息的。
“我师门的法信中说,现在大济拼尽了全力,把销地、驰月二国的军队挡在了封维和弥坷,不过,现在优势在敌国,我师门已经派了一些师兄弟和信徒们通过自己的方式向前线支援了!我相信,他们能扭转战局的!”正凡石说完,看了看陈直元,想从他的表情里读出陈大帅的想法。
“你来这些,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事情的吗?”陈直元问。
“我是想,如果陈元帅没有接到消息的话,我应该提前汇报这个消息,因为我毕竟也是大济国的将军;如果陈元帅接到消息的话,这消息有可能是让元帅派兵回援的,所以前来向元帅提出我个人的看法!”正凡石说。
“说!”陈直元直起了身子。
“好,我认为,我们最多分出三分之一的人马回援或是不回援,即使我回援的话,不说一来一去七八天的时间,光说这一路的人困马乏,也没有力量立刻就能投入战斗的!”正凡石分析着现在的局势,“现在即使他们兵临玉都,我们都不可能全军回援,必须留出一部分兵力,守住这和条线,否则不光我们的战果会失去,还会把这么一条路拱手相让,使纵墨国的匪军长驱直入,兵临玉都,这样的话,一方面我军会被纵墨军和销地、驰月夹击;另一方面,纵敌入关可是诛九族之罪!”
“若不回全军回援,也是一个抗旨不尊的罪过!”陈直元摆了摆手,“现在是玉都的情况危机,所有军队都得向玉靠近,否则我们的后勤也可能被切断。”
“元帅认为玉都能保证得了这么多大军的后勤供应吗?再都,我们只是部分回援而已,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不是回援,而是防止纵墨国的部队再次进入大济,一旦纵墨国的军队再次进入大济,三军汇合,互为犄角,我大济国再也没有机会夺回失去的国土了!
而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吾皇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之前我们虽然取得了战略性的胜利,但是我们的战损情况还是很高的!以疲惫之军,长途奔援,此取死之道!况且,我们已经抵住了纵墨国的军队,现在不可能全军回援,以我的建议,我们不用回援!”
正凡石顿了一下,看了陈直元的表情,笑了起来,“我教派的一些人已经组织起了信徒前去支援前线了,我的师弟们都是受过专业的军务训练的,所以不必担心,而且我教师长,已经和吾皇谈过了,吾皇已经允许他们进入军队,并且委以重要官职,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抵住两国推进步伐。我们现在可以继续推进,做好我们的事情,我教师长已经与仁德圣帝谈论过我们这边的事情,他们建议我们继续推进,相信他们会说服吾皇的!”
“若是如此,那就好了!”陈直元揉了揉眼睛,“这件事情还没有对外发,我也觉得长途奔援,无益于缓解玉都的压力,反而给了纵墨国的喘息之机,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那请元帅明裁!”正凡石起来对着陈直元拱了拱手。
“好!即然你也支持,那明天,我们早会上,会提起这件事,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说服其他将领,统一意见。”陈直元说着,打了个哈欠。
事情办妥了,别人都打哈欠了,还在这里坐着,就是傻了。
正凡石赶紧起身告辞。
第二天的事情,很顺利。
没有人想长途回援,有猪肉不吃,吃猪毛,是傻子。
这时,石山等人传过消息来,说是事情搞定,一是说服了仁德皇帝,不再把抗墨军撤回;二是说服了仁德皇帝,民石教的高人进了军中,成立单独的护教军,协助抵抗销地、驰月的侵略军;三是提出不再将锁石关做为自己的教都,而是自行将纵墨国的端非做为教都,不过,教都名义上将做为大济国的领土的一部分,却有全权自治之权。
陈直元的部队经过一夜一天的休整,基本上恢复了战力。
于是,戌时加餐集合,亥时出发,人衔枚,马衔缰,收旗包蹄,向着吠巴出发。
早上到达吠巴时,上面的守军还不知道大军已到,他们早知道陈直元地军队要休整十天,所以最近他们也有点松懈,只想到离战争还有几天呢,没想到人家已经打过来了。
“给我冲!”陈直元的法师队早把城墙上的守军放倒,部队早放了攻城梯,大股的虎贲爬上城头。
等他们放下城门时,才惊动驻城部队。
但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不过吠巴的驻军还是很多的,因为陈决文的溃军大部分集中在这里的城池当中。
“快,点起烽烟!向端非告急!”守城大将立即向端非告急,守城的器械、人员都没有配备好,这次没援军必败。
端非城里还是有些常备军的,不过他们的军事素养的确有些差了,在不明敌情的情况下,他们应该托城不出,利用自己城池的优势,保住自己的城池,要知道吠巴城中的驻军要比端非的要多,吠巴自己都要支援了,他们去了之后能干些什么呢。
不过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