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五在在声音中加了料,对危继材和他的护卫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压力,以后危继材和他的两个护卫,再见到正凡石就会腿软了,不自觉地跪下。
“参见仙长!”危继材和两个护卫跪下再次对正凡石行礼。
“起来吧!你们自己看看,那捆着的人是谁吧!”正凡石点了点头。
危继材他们听到命令,就赶紧把地上捆着的人翻了过来。
“表哥?进大?进二?”危继材和他的护卫们一起把这些人翻了过来,一看这三位,先是吃惊,然后,危继材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表哥他还是很了解的,武进邦此人一向是疑心很重的,许多事情,他要多方进行验证,才会相信,尤其是重要的事情。
看情况,肯定是武进邦打算来试一试轩卢仙长,没想到,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危继材在那里呼喊着武进邦的名字,又呼喊进大、进二的名字,但是没有一个人被他喊醒。
“请仙长救命!”危继材知道正凡石的本事,连死人都救得活的人,不可能叫不醒人的,而且这几个人很大概率地是被这位仙长的人给放倒的。
“正五,放了他们吧!”正凡石点了点头。
“是!”正五答应一声,在武进邦三人的嘴里各放了一个“药丸”,没一会儿,只听得三人都“哎哟”一声,醒了过来。
“表哥,你这么做太过份了,你怎么会敢私自探察仙长的住处呢?”危继材有些生气,“亏得我这么信你呀,你竟然让仆人把我拖住,自己倒是先来了?现在倒是把自己倒在这里了!”
“啊呀——继材,是我对不住你!也没想到仙长异术高超,进邦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仙长神威!”武进邦也知道眼前这位是个异人,或者说是有些邪乎,也许这位还真能和那位拼上一拼呢。
到现在,武进邦还是不太相信正凡石对危继材说的话。
“信否信否!当知世人,于真者常生疑窦!而又于虚假者,却常迷信!”正凡石在那里嘟囔着。
这句话就是说的武进邦。
这种人真不好骗呀,给他三分颜色,他都以为是彩虹呢!非要给他七分颜色尝尝才行!就像现在,非要打他一顿才行!让他吃顿暴亏,这才稍稍有点儿相信,但心中还是有很多置疑!
“仙长和继才所说的大密国之事,可是真的?”武进邦问。
“呔!你这小子,安敢质问我家少爷!”正五喝斥起武进邦来,“何等无礼,你不过是绳锁之徒而已!”
正五就是专门负责做这种恶事的,专业喝斥各种不礼貌的人。
危继材、武进邦和他们的护卫们都吓的跪在了地上。
当然,危继材要比武进邦的速度快多了。
“正五,不得如此!”正凡石的声音则使人如沐春风,慢慢抚过他们受伤的“心灵”。
这就是传教之法,简单粗暴。
使你恐惧后,再行安抚。
多次之后,就形成了一种由恐惧和依赖组成的信仰。
“是,少爷!”
“我所说,所为,都是真事!”正凡石赤着双脚,走在那里,“我教自开创以来,不曾危害世人,但这次不同,杀劫即现,天机也现,我教之徒,入世应劫,出世得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等可愿入我门下?”
“我等愿入仙长门下!”六个人齐刷刷地再次跪了下来。
“好,入我仙门,生可为仙,死可为神!生生世世,不堕轮回,不入苦狱!”正凡石在那里给除了危继材之外的所有人进行所谓的“授记”。
这是他的信徒了。
危继才是第一个信徒,已经授过记了。
武进邦是第二个信徒。
危继才的护卫继上、继下分别是第三和第四个信徒。
进大、进二分别是第五个和第六人信徒。
“自此,我赐你等道号,你当名民石才子!”正凡石给危继才取了正式的道号。
“你当名民石邦子!”这是指武进邦。
“你当名民石上子!”正凡石再次摸了摸继上的头。
“你当名民石下子!”正凡石对继下说。
“你当名民石大子!”正凡石对进大说。
“你当名民石次子!”正凡石对进二说。
于是他的教派终于在即班扎下了根。
“即班,妖孽乱世,我奉师命而来,斩妖除害,应劫得道!然此处我教新生,当阴行而盛!”正凡石告诉众人。
他的意思是说,在即班这样的地方,现在只能暗中发展他们的教派。
“是的仙长!”
“是!”
“遵命!”
各种回答。
“尔等当言‘遵主之命!’”正五喝斥道。
“遵主之命!”
“我教之徒,应当信归宿,信神庭,信凡石,信道民!”正凡石说着,“你等不应有疑问,不应有担心,不应有疑惑!但听我言,心当坚定!”
不断地把自己特点在这些信徒头脑中强化,这些人就是他预定的“神”,生前给他服务,死后给他打工。
还不能置疑自己说的这些不明不白的话,什么叫信归宿,什么叫信神庭,什么叫凡石,什么叫道民。
而且听了他的话,“心当坚定!”让别人无条件的相信后,还必须坚定毫不动摇。
“遵主之命!”六个人齐刷刷地说。
这就是洗脑,用技术洗。
单单用语言和动作洗脑,要用很长时间。
不如动用一切手段,帮这些人洗脑,直接让他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