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你打了不少胜仗,不过上面好像从来没有对此高兴过!”夺有官这是在提醒正凡石。
“因为仁德那小子怕我功高盖主吧!”正凡石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入了教!你有没有入?”夺有官看了看正凡石,她不知道正凡石和民石教的关系。
“入了,前线吃紧,如果不入教,我肯定也瘫在营帐里了!”正凡石倒不想让夺有官知道北甲的民石教传教者的身份!
玉都,除了仁德皇帝,就是渠士元、陈诤锋、紫王、陈直元这些人知道了,陈诤祥都不一定知道。而且,陈诤锋和陈真元这些人只知道他是民石教的传教一类的人物,不知道正凡石在民石教中的地位的。
“也是苦了你了!”夺有官突然停下,用手摸了摸正凡石的脸,“风餐露宿——”
“你——”正凡石也停下了,他把嘴边上的话又咽下去了,他觉得还是算了,有些话,问了之后,又能如何?没有用了。
“我很快就要进入陈府了!”夺有官看着正凡石的眼,想从里面看出一些什么东西,然而正凡石的表情里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正凡石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陈诤祥这个人,很不错,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家教很好!”
“你根本——”夺有官突然甩掉了正凡石的手,转过身去,把手放在了面部。
声音好像被什么哽住了。
“你会过的很好!”正凡石没有再去拉夺有官的手,也没有再次靠进夺有官。
夺有官突然抽动了两下肩膀,她迅速地从腰部取下了一张手帕,然后捂在了脸上。
正凡石鼓了鼓勇气,他真想说出他想说的那句话,但是,他不能。
有些事情,一开始,就不会有结果的。
非是三尽剑太寒,奈何钢铁本如冰。
正凡石只有五十年,不到五十年的时间,他就会到总归度上去了,而夺有官,却还有一百多年的时间,在这里活着。
做人,不要太自私。
爱情,就是个屁,无论多臭,臭味儿过去了,空气仍然要归于平淡。
除非再来一个。
爱情,用于jiao合,而不是结合。
如正凡石之前所想,他现在又回归原点,让这个爱情永远的美下去吧。
爱情,只能用凄美保存。
“唉——”正凡石只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事情到底会如何,不过,他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不如离开。
正凡石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他人离开,注意力却没有离开。
夺有官哭了一会儿,拿手往身后抓,但什么都没有了。
她红着眼睛,转过身来,发现,已经没有人了。
“我知道,你是个骗子——”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要告诉天下人这件事情。
然而,实际上正凡石什么都没有承诺过。
正凡石觉得自己有些伤心了,其中还有丝丝的幸福,更有很多后悔,又有些懊恼,但他终究不想做一个全面的坏人。
“去皇宫,见一见这位仁德皇帝,看一看他还想玩什么花样,如果,他还想做什么,我不介意,改变他的记忆信息和思维方式!”正凡石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石头说。
“是!”石头回复。
不知哪里来的懊恼,使正凡石打算狠狠地整治一下仁德皇帝。
皇宫,本来是守卫森严的,不过,现在所有人都睡着了,不知道这些在外面守门的人,会不会冻出问题来,正凡石知道事情要快些办,无故伤人,不是他的作风。
没有冲突的情况下,做事情的第一选择是与人无关,其次是与人为善,再其次是与人为恶。
“真是奢侈的地方!”正凡石骑着石头,走进了皇宫。
皇宫,大门就高三丈三,宫墙高有四丈四,比铁都内的皇宫的墙还要高。
当然,这是因为即班城的城墙很高,而且是铁铸的,所以不存在城外的安全问题,而且即班的皇帝的权力要比大济的皇帝的权力小了许多,十大家族制约着皇权。其实对于即班来说,皇族只不过是一个规模超过一般十大家族的家族而已,所以皇宫的墙是不可能盖的太高的。
但是,大济是几近于乾纲独断的制度,仁德皇帝手中的权力,是几乎绝对的权力。
这里的家族势力都是依附于皇家的,类似于家奴的势力。
所以,皇帝想把皇宫盖多高就盖多高,虽然他要和官员们进行商议,但最终决策权在他。
皇宫里的建筑,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小楼流水,绿树红花,奇珍异兽,几乎所有大济国的建筑都能在这里找到它们的影子。
“如是全靠人力来盖这些东西,也是很很大的耗费!”正凡石骑着石头,现在是进入了无人之境,任其观赏游玩,“我大概也可以在这里刻上一个某某人到此一游!”
正凡石从怀里掏出了滴青匕首,想了想,刻下了“渠士元到此一游!”
这老梆子,看你到时候如何解释吧,哈哈哈。
正凡石刻完,心情舒畅了很多。“再刻几个!”
“逢虎到此一游!”
“秋立白到此一游!”
刻完之后,正凡石的心情好了很多,“这次我要看一看,他们还给不给我戴帽子了!”
虽然知道这几位其实和夺有官事情没多少关系,但是他们竟然一点儿也没有阻拦的意思,还在那里看哈哈儿笑,就太不对了!不收拾一顿他们,正凡石心里的气真是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