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我们查到昨天进城的人中,的确有骑牛的人马进入,不过,他们进了范下城,就找不到了!”来人跪在了地上,“我们找遍了所有的酒馆、旅店、大铺、赌场、妓院、船坊,都没有见到目标!”
“嗯,知道了!继续给我盯紧了,下去吧!”肖德彩摆了摆手,示意来人下去。
“你怎么看?”肖德彩问夜。
“如果是我,带着这么多的财宝,肯定不会住店的,或者在荒效野外住下,或者在城里买下一处住宅,而且这些人,明显是对着那位来的,我想,以他们的实力,至少不会不敢面对那位,不过他们应该很快就要冒头了,至少在武林新秀大会开始前,会露面的!”夜摸了摸自己腰里的剑。
“你想到了,我也想到了,他也想到了!”肖德彩笑了笑,“但是他没有说呀!没有说呀!”
“什么意图——”夜问。
“或是试探,或是让他的后辈自己趟出自己的路,或许是忘了说!”肖德彩笑了起来,但是眼神有些迷茫。
不过,他很快坚定了眼神。
“这件事,要你出去走一下了!有的时候,看起来是敌人的,也可以合作的!”肖德彩轻轻地说。
“好!”夜笑了笑。
再说正凡石,一边吃饭,一边在嘴里叨咕着,“进生,你的袖箭练怎么样了?”
“近距离,也算百发百中了,只是,这袖箭的力量太大了!打出去一次,怎么也要休息半天!”
“不错,继续练,对了,今天有客人要来,你多烧些热水!呈兄,一会儿,你过来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好的,正哥!”
“有什么事,现在说也可以,我饭后要活动一下筋骨!”戏呈广头都没有抬,往嘴里扒饭。
“真是属母狗的,翻了脸就不认人了!”尺一浦在一边笑了起来。
“说什么呢,再好吃的猪脸儿都堵不住你的嘴!”戏莫用脚狠狠地踩了踩尺一浦。
“没什么——”尺一浦连忙往嘴里填肉。
“不不,不用这么勤快,等你的伤完全好了,运功也不迟!”正凡石笑了起来,他想,他这么年轻时,肯定没有这么勤快!所以他挺佩服戏呈广的。
“为什么不现在说?”戏呈广问举着一个木勺子问。
“哈哈,不太方便,不太方便!”正凡石笑了笑,拿手里的筷子指了指盘子里的菜,“吃饭,吃饭!”
戏呈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在那里一顿乱吃。
正凡石其实是千斤不饱,颗米不饿的人,所以他慢慢地吃着,等着戏呈广。
饭罢。
正凡石和戏呈广去了他的卧室。
“坐下!”正凡石双手摁着戏呈广的肩膀,显得很客气。
“正哥,这么客气,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做罢?”戏呈广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在江湖上闯——“只要正哥一句话,我自然会倾上一身的力气,不过,看正哥的样子,这件事,可能不会多么好做,正哥说吧,何必客气!”
“厉害,厉害!”正凡石也坐了下来,树起了大拇指,“戏兄一下子就猜到!”
“说吧,正哥,你对我一是救命之恩,二是再造之恩,还有什么样的难事,你无法说出来?你别不是看上了我妹子了吧?这个我真做不了主……”戏呈广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说着,其实他知道自己说的自己都不信。
“哈哈,戏兄又开玩笑了!”正凡石摆了摆手,然后看着戏呈广说,“戏兄知道我有演算过去现在之能!”
“当然!”戏呈广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直说了!”正凡石看着戏呈广,“昨天,我说过了,肖德彩派人害的你,对不对?”
“不错,我誓杀死人!”戏呈广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正凡石有些尴尬地说,“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老子肖天召指使的,对不对?”
“当然,不过,肖德彩是直接让人对我动手的人,当时,我还以为这个人是个不错的人呀,幸亏我这个人生来谨慎,没有向他透露我的行踪,否则早就被他给害了!”戏呈广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正哥,可能,现在我都是树下的肥土了!”
“对对对!”正凡石敢紧止住戏呈广的发言,“我就是说的这件事情!”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说我们去刺杀……”
“不是!”正凡石摆了摆手,“其实,肖德彩也并非愿意做这种事情的!”
“你是打算让我放弃复仇吗?”戏呈广突然睁大了眼睛,又站了起来。
“我先说,我说完,你再决定!”正凡石知道戏呈广这个人有些难缠,自己一开口,戏呈广立刻就想到自己的意图了,并试图打断自己的话。
“其实,肖德彩如果不按自己父亲的意图做事情,也许他的后果,并不比那些被他派人杀死的人强多少的!”正凡石讲,“这次,肖天召操纵新秀大会,想让他的二儿子夺魁!为他家的二儿子当武林盟主铺路,所以,肖德彩很不服气,因为他怕一旦他的二哥当了武林盟主,那么自己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弃子!所以,他想联合我们,他想走另外的道路。”
“他们家里打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全家死绝了才好!再说了,那肖德彩恐怕主要是为了当武林盟主吧,才想和我们合作?”戏呈广冷笑着,“正哥,不是我驳你的面子,和这种小人合作,说不准哪天就被他们给卖了!”
“哈哈,世界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