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耶律中原任凭那些黑甲卫队的枪杆在双腿上“噼噼啪啪”的一顿乱打,就是死撑着不肯下跪。
耶律成龙见状,不由大喝道“耶律中原你这厮多已经笼中之鸟阶下囚了,还敢在那里给跟本太子充好汉!既然耶律中原这厮想死撑着,那你们只管给本太子将这厮的狗头给打断!”
一众黑甲卫队听闻耶律成龙这话,更是死命的挥动着手中的枪杆。
最终耶律中原还是因为抵不过双腿皮开肉绽跪了下来。
“原本本太子还以为耶律中原你这厮是骨头,此番你这厮还不是乖乖的给本太子跪了下来!既然你这厮已经下跪,那本太子也能开始宣诏了!”耶律成龙言语之间,不由掏出怀中萧皇后由辽邦主手中骗来的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耶律古噜,耶律中原父子皆食我大辽俸禄,却心思谋朝篡位,现令太子耶律成龙即刻收回耶律中原中京兵马统领兵符,并将耶律古噜,耶律中原父子先行拿下天牢,只待查明耶律古噜,耶律中原父意图谋朝篡位之罪,便将耶律古噜,耶律中原父开刀问斩,以示天下!”
耶律中原闻言,不由一口吐沫吐往耶律成龙脸上“呸!意图弑君杀父,谋朝篡位的分明是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没想到你这个乱臣贼子还敢恶人先告状,反咬我们父子一口!想我父子一心忠君报国,圣上又岂会下诏将我们父子拿下听后问斩,就算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所造的伪诏!”
耶律成龙经了耶律中原一口水后,不由将手中诏书卷起,伸出袖子将脸试干,一巴掌甩在耶律中原脸上“耶律中原你这个乱臣贼子做下如此大逆之事,还想企图狡辩,此番你给本太子睁大眼睛看好,这到底是不是伪诏!”
言语之间,耶律成龙早已将手中诏书有玉玺的地方抖开“想耶律中原你这厮以前也接下过不少诏书,总不会连诏书的玉玺也给忘记了吧?”
耶律中原仔细看了一番诏书上的玉玺后“诏书的玉玺是不假!但此番圣上已经落在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的手中,那这诏书上的玉玺一定是你这个你乱臣贼子冲圣上手中夺去盖上的!既然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说这诏书乃是圣上亲手所书,那你这个乱臣贼子又何必这样猥猥琐琐的将手中的诏书卷上只给老爷看这玉玺的部位!有能耐你这个乱臣贼子就将诏书全部展开,让老爷看个仔细啊!”
耶律成龙闻言,不由大喝道“既然耶律中原你这个乱臣贼子经确认诏书上的玉玺无误,那本太子却没有必要将手中的诏书让你这个乱臣贼子看个仔细!此番你这个乱臣贼子只管遵诏将中京的兵符交出来,并且跟本太子去往天牢等候发落!”
耶律中原听闻耶律成龙这话,不由哈哈大笑“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还真是天真,你以为以一封伪诏就能骗取中京的兵符!老爷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个乱臣贼子,便是你这乱臣贼子手中的诏书是真的,老爷也不会将中京的兵符交付你这个乱臣贼子的,倘若中京的兵符落在你这个乱臣贼子手中那我大辽可真的是完了!”
耶律成龙闻言,不由大怒“你们只管给本太子将耶律中原这个乱臣贼子身上仔仔细细的搜上一遍,务必要找出中京的兵符!”
众黑甲卫队闻言,急忙往耶律中原身上摸去。
一番摸索后,众黑甲卫队不由一起说道“启禀太子殿下没有!”
“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就不要白费心机了,那中京的兵符根本就不在老爷身上!”耶律中原言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耶律成龙见状,不由飞起一脚将耶律中原揣翻在地“耶律中原你这个乱臣贼子以为不将中京的兵符带在身上,本太子就没有办法能找到那块兵符了!”
“乱臣贼子分明就是耶律成龙你这个畜生,先前你这个畜生企图弑君杀父,谋朝篡位,如今整个燕京城中无人不知。此番你这个乱臣贼子还敢贼喊捉贼,当真是无耻之极!如今老子不幸落在你这个乱臣贼子手中,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耶律中原话还没有说完,耶律成龙早已拽过耶律中原身边一个家丁“耶律中原你这个乱臣贼子休要跟本太子嘴硬,本太子自有办法让你这个乱臣贼子交出中京的兵符!从现在开始若是你不老实回答兵符的所在,本太子便杀你这个乱臣贼子的一个家丁!”
耶律中原闻言,不由大骂道“这只是老爷与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与他们无关!耶律成龙你这个畜生简直是丧心病狂,竟然会拿他们性命前来胁迫老爷!”
“耶律中原你这个乱臣贼子少废话!本太子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却没有时间跟你这个乱臣贼子在这里浪费时间,此番你只管乖乖的告诉本太子,中京兵符的所在就行了!”耶律中原闻言,不由说道“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的耳朵难道聋了,前番老爷早已说的清清楚楚,就算你问一千遍,老爷根本就不知道中京兵符的所在.......!”
耶律中原说到这里的时候,耶律成龙不由“咔嚓!”一声,拧断身边家丁的脖子。
“耶律成龙你这个乱臣贼子,一定不得好死!”耶律中原话音一落,耶律成龙早已拽过第二个家丁“快说中京的兵符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随着耶律中原说出的那一句“不知道!”
顿时又是“咔嚓!”一声。
耶律中原见状,不由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