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你的房间一直亮着烛火,怕你有事,特地,过来看看。”吠承啖带着一丝戏耍的笑意望着奚昊,然后脚步一动,继续靠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你。”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奚昊将身子向后一靠,然后撑着双手向着床内挪了一挪,满脸警惕的看着吠承啖。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预示着此人此刻的危险性。
“你放心,本王不会再像那日那样对你了。”说话间吠承啖已到了床头,见奚昊还在往后缩,不禁嗤笑了一声,身子一俯,探上了前去:“你知不知道自己这种无助的模样简直勾了人命,本王……倒还真想将那日未做完的事情,接着做下去。”
“你无耻!”奚昊抓起一方软枕朝着那人丢去,见他伸手挡掉,然后继续向着床内探身,忍不住心底一颤,伸手一掀开锦被,瞅着空隙一个闪身便跳下了床去。
赤裸的双脚踩在地面,却只踏了两步,便被身后那人凌空抱起,一个回摔跌回了床间。
“你说过不会再碰我!”奚昊狠狠一挣扎,扬手一巴掌扇在了那人的颊边。
吠承啖的头微微一侧,顿了一顿,然后动了动被奚昊扇到的嘴角,慢慢的回过了头来。那眼神瞬间变得可怕,紧扣住奚昊的双手也渐渐用力,然后于鼻间发出了一声冷笑,将奚昊的手向上一拉,禁锢在了头顶之上。
“对本王来说,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力量如此悬殊,吠承啖很轻易的便用一只手扣住了奚昊的双腕,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便去拉扯他的衣服,奚昊大声喘息着,挣扎着,却根本拗不过此人的力气。
衣衫的帛裂声在空中响起,吠承啖无比粗暴的将奚昊的衣衫拉扯而下,那本还算结实的布料在他的手中碎如齑粉,奚昊想要叫喊,却被他一个低头堵住了双唇。
狠狠的噬咬从嘴唇开始,奚昊呜咽着试图甩开那人的唇齿纠缠,却在抵挡之间被他伸手点住了穴位,那本拼命挣扎的身子突然之间一松,再也无法反抗。
吠承啖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将头微微一抬,看了奚昊一眼,然后用手抚了抚那已经被他咬破的唇角,带着醉意,笑道:“别怕,本王会注意分寸,不会弄疼了你,本王有的是手段让你快乐,说不定,你还会爱上这种感觉……”
那手在不安分的游走着,手下那人光滑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神经,酒意愈发上涌,让他綳得受不住,想要狠狠的去要了身下这人,看着他哭,看着他求饶,看着他,看着他!
那整齐的齿咬得几乎要碎裂了,奚昊想要呼喊,却发觉自己突然间已经叫不出来了,耳中在嗡然作响,脑中也在嗡然作响,嘴微微张开着,却根本发不出丝毫声音来。
好冷!
冷得彻骨!
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被尖刀割锯一般,双手与双脚的指尖如有万蚁噬咬,痛得让人想要就此死去。
恍惚之间发觉那人又凑过了头来,奚昊无力的吐了口气,然后感到自己的双唇被那人咬入了口中。
要被撕裂了!
这人便是一头野兽!
腥味在唇间蔓延,那放肆的掠夺令奚昊作呕,然当口中的血腥味源源而入之时,他却突然唇角一扬,笑了。
门被人踹了开来,奚昊听见了武飞云愤怒的咆哮声,然后身子一轻,那压在身上的人被拉开了。
风从敞开的门外卷入,寒意更甚,奚昊白皙的身子暴露在外,瞬间起了小小的粟粒,感到自己被人用被子裹住抱起,他双眼一闭,笑出了声来。
“再不救他,可就来不及了。”那笑声透着嘲讽与不屑,尖锐的刺痛着武飞云的心,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包药丸儿,狠狠丢向了伸手去扶吠承啖的侍卫们。
“以后再敢碰他,别怪我翻脸无情!”话说完,他抱了奚昊一步不停的向外而去,奚昊没有动弹,只是倦怠的闭上了眼睛。
他自然知道武飞云会救这人,却也知道,从此之后,这人再也不敢随意碰触自己了!因为这世上能要得了他宗奚昊的,只有缠绵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