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觉得这个香奈儿的包有些刺眼,即使外面并没有多艳阳高照,可我依然觉得眼睛被刺的生疼。
我还是止不住的想到了以前谭易阳送我的一款香奈儿的包包。
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大学,当时出了一款限量款的,整个沪市只有一个,而这唯一的一个还是被他订走了。
那天只是例行的被老周接走回了别墅,正巧跟谭易阳做之前,他将这个惊喜送给了我,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
他轻描淡写的告诉我,他出去办事的时候路过那家香奈儿,正巧看到了这款觉得适合我的气质,知道被订走了便花高价从别人的手里抢了过来。
我当时只顾着感慨有钱人的世界当真是霸道,没有花钱办不到的事。
那天我收到这个惊喜之后,直接笑得合不拢嘴,那一晚上我都是笑着讨好他,极尽的让他满意。
只不过那个包根本没有逃离被卖掉的厄运,为了帮我爸还债,最终不得不忍痛将其卖给了拍卖行,至今想到那个包包,我还是有些心疼不已。
随着车子的前进,我的思绪还是被拉回了现实中。
想到方才他们两个人并肩从那个店里走出来,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包除了买给叶珊的不会是其他女人的。
我只好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将眼睛闭上懒得去想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了,既然对初恋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又如此放不下,何必又不放过我呢。
大概在谭易阳的心里无非就是觉得别人的情感不大值钱罢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我跟他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我没去管他,而是直接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准备午休。
过了好大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他忽然走了进来。
我没睁开眼睛,只是听到他的脚步声越发的逼近,随即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他坐在了我的身边。
才握了握我的手,便听到他手机传来了一阵嗡嗡嗡的震动声。
谭易阳没有多耽误片刻,拿着手机立刻走了出去。
当我听到他在走出房间之际轻声的接起电话轻声喊道“珊珊”时,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当真是叫所有的人都这么亲切吗?
前一秒在车里还叫我“恩恩”,此时此刻却在电话里喊着“珊珊”,真是觉得是一种讽刺。
可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刺激了上来,直接起身透过门缝隐约的听道他打电话的内容:“好,你在家里先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过去,我不会不管你的。”
我不禁的透过缝隙看到他站在窗前皱着眉头,不停的捏着自己的额头,稍后继续回应道:“别乱想,我还是以前的我,从没变过。”
说完这话他似是苦笑了一番,修长的手指就那样随意的扯下了领带,将领口的纽扣解了开来。
他只是举着电话兀自的听着没再多说什么,不一会儿谭易阳的神色如常,很冷静的对着电话说道:“嗯,我也一样还爱着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一动不动的单手抄袋的站在窗前,虽然身形看起来高大挺拔,可当他转过身时我却似乎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到了一种落寞亦或是无奈。
究竟是爱还是不爱,从他对叶珊这些日子的态度上来看像是余情未了,可此时此刻的表情却又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着他的样子,我摸着门的手有些僵硬,不禁的摇了摇头转身躺回床上。
只是我的动作没有谭易阳的快,他开门进屋的时候,我才坐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躺下,手正捂在伤口处呢。
本来大腿根部的伤口在这夏天的天气里一直捂着不太好,还想着他接了电话一定会走的,可以趁着机会脱下裙子给伤口换换药,看来还是得等一等了。
看向谭易阳的时候,我还不禁的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走了过去:“谭先生还没走?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他却始终眉头一皱直接向我走来:“伤口疼了?怎么捂着它?”
我就像往常一样笑的特别的假:“没,想换药而已,谭先生你大可不必在这里假装陪着我,有事你就忙你的,我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你认识我这么久也知道我被讨债的追着还钱的时候受过的伤比这大腿上的深多了,不是也都过来了吗?所以你走吧,反正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你还是让我自己一个人适应着没有你的日子吧。”
以他的那个性子,我以为我都这番说话语气,一定会冷着脸离开。
结果他非但没离开,也没冷脸,只是依旧皱着眉头很平静的从门口的桌子上拿着药搂着我的肩膀坐到床边上。
“躺下,我给你换,别的地方我会让医生过来换。”
我这个人也好歹懂得适可而止,脸上的笑容虽然僵住了片刻之后,立刻躺到了床上岔开了我的腿。
可怎么瞧着都觉得这个姿势尴尬,只见谭易阳眸色忽然沉了沉,一直站在那儿看着我的姿势迟迟不动。
我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坐了起来,撇嘴自言自语道:“还真不如我自己来,这个隐晦的地方不太适合男人来操作,万一谭先生色心起,我这潺弱的小身子暂时还禁不起折磨呢。”
“闭嘴,躺好。”他边抿了抿唇边坐在我身边用棉签帮我用酒精擦拭着伤口。
刚受伤的时候,每一次清创换药时,尽管医生都极尽的轻柔,可当酒精棉球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简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