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琳,你的脸怎么”帝泽墨还没说完,自己的脸上也开始冒出了小红点。
“皇兄,我们是不是中毒了?”金琳担心道,万一容貌被毁了,她可怎么过活啊。
“二皇子,公主你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错吃的东西了?”谷川秋水给帝泽墨把了把脉,确定不是中毒,看着两个蛤蟆脸,忍不住想笑,可又不能笑,憋的脸红。“这东西自己会消失,但需要时间!”
“多久?”帝泽墨问道,他在努力回忆自己到底吃错什么了。
“可能得小半月呢!”谷川秋水回道。
“报二皇子,出大事了,府里的人个个都出现了……”前来禀报的人看着帝泽墨和金琳那张脸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其他人的也和他俩的差不多。
“查!”帝泽墨怒火攻心,要说他兄妹俩吃错东西还可以理解,整个别苑里的人都这样就有问题了,这是有人在设计他,虽然小九和小七对皇位不感兴趣,可也不敢掉以轻心。
“那外面那些人怎么处理?”
“告诉他们,这是花粉过敏,先让他们各自回家,半月之后就消失了。”帝泽墨冷冷地说道,“要是让本皇子查出是谁做得,非扒了他的气不可。”
王府里,啊朵看着笑得前仰后翻的帝泽夜,逗道:“九皇子,你门牙掉了!”
帝泽夜笑喷了:“啊朵,你不知道,要是我们没有离开,现在肯定也跟他们一样了,小半月都不敢出门儿了,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
“呵呵!呵呵!我很遗憾的告诉你,那个缺德的人你认识!”啊朵黑着脸看着帝泽夜,“你呀最好离她远一点,不然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帝泽夜一想起他们那蛤蟆一样的脸就笑得停不下来,“啊朵,你别告诉我,这事是你干的。”
“恭喜九皇子,你答对了。”
帝泽夜突然笑不出来了,“啊朵…朵…我刚才说错话了,我刚才是想说,是谁这么厉害来着,结果给说错了,啊朵…我。”
“九皇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是很缺德,李大哥说了,你和七皇子要是一点儿事没有,会被怀疑的,所以,对不住了。”
“什么意思?”帝泽夜赶紧摸摸自己的脸,幸好没事。
“就皇子不知道这是慢性药吗?”啊朵笑道,“这半个月你就慢慢享受吧。”
“不要啊,啊朵!大不了我这半个月不出门了,你解药给我好不好?”
“不好意思了九皇子,这药没解药。”啊朵笑了笑,“我还得去找七皇子呢,拜拜!”
“七哥在书房呢!”帝泽夜望着啊朵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兄弟嘛。
帝洺阙的书房,李玉衡在教帝洺
阙画道家符文,帝洺阙只要看李玉衡画过一次后,就能把符文全部记住,并且能将其完整地画下来。
“阙画得怎么样?”帝洺阙放下毛笔,拿起画好的符文,轻轻地将上面的墨汁吹干,递到李玉衡面前,忐忑的望着李玉衡,怕自己画得不好,被责备。。
“阙画的真好!”李玉衡点头,“再来!”
“真的吗!”帝洺阙开心的换了一张纸,平展的铺在桌面上,“我会画符文了,以后就可以保护你了!”
“李先生,我们突然消失,肯定会引起二皇兄的怀疑的。”帝泽宏站在一旁焦虑着,依二皇兄的性格,明日一定会来王府探个究竟的。
“那七皇子可有什么办法解决?”李玉衡站在一边看帝洺阙画符,乐得清闲。
“为了皇叔的安全,干脆直接给我下药吧!”
“啊朵,听见了吗?”李玉衡笑道,对隐藏在空中的啊朵说道,“这可是七皇子主动要求的。”
“七皇子,这是给你准备的面纱,你一会儿出去的时候戴上吧!”啊朵出现在帝泽宏面前,给了他一个带面纱的斗笠。
“李先生,合着你们早就准备好了?”帝泽宏感觉自己被卖了一样。
“刚才不是问过你了吗?”
“还有我九弟那儿。”帝泽宏接过斗笠,不放心的说了一句。
“请七皇子放心,九皇子那儿早就好了。”啊朵退出书房,“李大哥,我出去转转。”
“别惹事儿!”李玉衡叮嘱道,啊朵肯定是想去将军府看那两个女人出丑呢。
啊朵对他挤了一下眼睛,笑道:“李大哥放心好了,我会戴着面纱去的,顺便在帮你说说好话,吊吊他们的胃口,就说你身体有恙,本来明日想登门拜访的,可能得推后几日了,这么说可以了吧?”
“你总不能空手去吧!”
“李大哥,昨日你一出手就是一颗明月珠,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今日的你就别管了,我会看着办的。”
“鱼儿还没钓上来,你可别搞砸了。”
“知道……”啊朵将声音拖得长长的,“我走了。”
李玉衡无奈地摇摇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帝泽宏嘴角微扬,这个皇婶真特别,竟然教女属下调戏女子,对付女人的手段是一套一套的。幸好她是个女子,不然他碧霞的女子还不被祸害完呀。
“主子,月王妃过来的。”黎达传音过来,让李玉衡做好准备。
“阙,七皇子,把斗笠戴上,有人来了。”
“你快帮我戴上!”帝洺阙放下手中墨宝,急得不行,好像下一秒来人就会踏进书房似的。
李玉衡给帝洺阙将斗笠面纱戴上后,笑道,“阙,她可是你的女人
,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