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是一个好东西。人在喝过了两杯酒之后,一下子就可能从沉默寡言到敞开心扉,逐渐放下心中的防备。
现如今,他们不是像刚来那个时候,女人一排坐,男人一排坐,而是也玩起了日式联谊会的特色游戏,交换位置。男女男女挨着坐。
这时候的岸本正义左手边是坐着水原雪,右手边是坐着酒井理惠。他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一点的不适和不自在。
“正义哥,有你在。这一个联谊会的开销,总不至于还要aa制吧!”水原雪直截了当道。
“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人。我不能够搞特殊。”岸本正义佯装出一副相当严肃的模样道。
“谁不知道你是财阀?你忍心让我们,特别是我这一个完全没有收入来源,还在读大学的人掏钱吗?”水原雪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道。
“财阀?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财阀啊?你真会说笑。大学生怎么了?按照国际惯例,年满十八周岁就算成年了。
何况你这一类大学生的月生活费比普通上班族的月收入都还要高。”岸本正义直言道。
“理惠姐,你看正义哥,实在是太抠门儿了。你怎么看上了他这样一个吝啬鬼?”水原雪身体稍微前倾的看向了酒井理惠道。
“明摆着,他就是在耍你玩儿。你还当真了。”酒井理惠右手拿着香槟酒杯道。
“你真傻。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傻女孩儿。”坐在水原雪另一边的高桥和也,满脸笑容的加入到了其中道。
“正义哥,你是在耍我了?”水原雪佯装生气,直接就对岸本正义来了一个怒目而视道。
“我绝对没有耍你。你问我公司里面的人,我可是这一个世界上的第五大吝啬鬼。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越有越抠,越抠越有?
英国莎士比亚喜剧《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法国莫里哀喜剧《悭吝人》里的阿巴贡;
法国巴尔扎克小说《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俄国果戈理小说《死魂灵》里的泼留希金。
他们正是因为吝啬,所以才有钱。既然你觉得我有钱,那么就应该明白我也是嗜钱如命的人。
你还想从我这一只铁公鸡身上拔毛,可能吗?”岸本正义忍住不笑出来,说得好似真得一样道。
“理惠姐,你看正义哥嘛!你也不管一管。”水原雪求助于酒井理惠道。
酒井理惠把玻璃杯当中的香槟酒喝光,右手一放下酒杯就顺势从旁边拿起餐叉“当当当”的敲击了一番。
她主动的站立起身,认真道:“你们随便吃,随便喝,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一切费用全部由硬金集团的会长岸本正义进行公费报销。”
此话一出,立马就受到了众人的欢呼和响应。其实,大家并不在乎什么aa制,只是觉得好玩儿。
“正义哥,你不是自诩为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吗?这下子怎么就被人拔毛下来了?”水原雪“咯咯咯”的笑个不停道。
“谁让我这一只铁公鸡遇到了天生的克星,铁刷子呢?这铁刷子在铁公鸡身上一刷,且能够不刷下毛来?”岸本正义直摇头道。
他这一番说出口,众人就更加乐不可支。不了解岸本正义的人,原本以为像他这样的大人物,那都是一脸严肃,说一不二的霸气侧漏。
谁曾想到他也是一个幽默的男人?男人没钱,长得不帅,都还能够让女人忍受。女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男人不会说。
最主要的就是不幽默,不会逗自己开心。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除了闷之外,还是觉得闷,真远远不如宅在家里面躺吃,煲剧有意思。
“正义哥,你实在是太幽默了。我真羡慕理惠姐,她一定很幸福。”水原雪笑得前仰后合道。
“她幸福不幸福,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呢?”岸本正义平静道。
酒井理惠徐徐地坐了下来,主动伸出双手就去挽住他的一只胳膊,笑颜如花道:“幸福,我真得很幸福。”
“你幸福就好。我就怕你觉得不幸福。”岸本正义脱口而出道。
水原雪笑完之后,不无觉得面颊有一点疼,于是就用左右手各两指是轻轻地按住在揉。
她看向高桥和也,突然发问道:“既然你喜欢我,那么你说,你到底喜欢我那一点?”
高桥和也毕竟是纵情在花丛当中的老手。他遇到女人这一种冒着傻气的问题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进行一个化解。
他顿时就眼神流露出真诚的目光平视着水原雪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自从那一次我在台东区上野的喜乐高级日式料理亭首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就禁不住乱跳。它告诉我,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
“你这话肯定是在骗我。我不相信。”水原雪脱口而出道。
“怎么会呢?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摸一摸我的心。”高桥和也主动就去拉她的一只手,继而把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仍旧保持着目不斜视的真诚目光道。
“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啊?”水原雪疑惑道。
“你再好好地感受一下。闭上眼睛。咚,咚,咚,我的心脏是在为你跳动。”高桥和也把自己的手和对方的手叠在了一起道。
水原雪还真就把双眼闭上去感受他心脏的跳动。她忽然睁开眼睛,眼睛一亮,笑着道:“果然是在咚咚咚的跳动。”
与此同时,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不断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