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岸本正义到了公司之后,就坐在自己办公室的会长宝座上面发呆。他确实是在发呆,而不是在冥想。
最近一段时间内没什么事情可做的高桥和也,既用不着装模作样的表示自己很忙,也不用害怕上司给他在工作上面加码。
他走出法务部的办公室,主动来找岸本正义。他一屁股坐在了距离对方最近的一个沙发上面。
高桥和也背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从容不迫的笑道:“我以为就自己无聊,没有想到你比我更加无聊。”
岸本正义回神过来道:“我可没有你无聊。”
“那你在想什么呢?”高桥和也没有正事儿和他谈,直接就开启了闲聊模式道。
“我在想东京都二十三个区,那我是不是应该在每一个区上面就养一个女人呢?”岸本正义开玩笑道。
“这一个事情,你和我商量没用。你应该找理惠好好地商量一下。”高桥和也越笑越开心起来道。
“有道理。你是不是巴不得看到我后院着火?”岸本正义脱口而出道。
“没有的事儿。二十三个区就意味着二十三个女人,你的身体受得住吗?你是不是打算周一到周五去不同女人那里加一个班?
至于周六和周日,你就放假在家好好地休息和养身。届时,你可得好好地进补各种壮阳的补品。”高桥和也是已经乐不可支起来道。
“嘿嘿……笑个屁。”岸本正义干笑了一下就板起了脸道。
“不笑了,不笑了。”高桥和也试图让自己变得平复下来道。
“你是不是无所事事?”岸本正义直言道。
“难道,你希望我天天都忙吗?我们法务部要是天天忙,可真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高桥和也没有说笑道。
岸本正义知道他此言不虚道:“那你就闲着吧!真是矛盾。你闲着,虽说是好事儿,但是怎么让人感觉你在白拿钱呢?”
“那你就给我弄一些事情出来嘛!这样一来,你的心里面就平衡了。”高桥和也又开始不正经起来道。
“我们商量一下,要么你降薪,要么你再兼一个事情来做?”岸本正义突然变得嬉皮笑脸道。
“资本家果然都是吸血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高桥和也平静道。
“虽然我是资本家,但我更是投资家。榨取劳动者的剩余价值,那是马克思《资本论》的观点。
我的观点是下注有巨大潜力的选手,是才好让其赢得比赛,从而给我带来超额的回报率。
再说,你不能够这样去想嘛!小伙子,你应该换一个角度去想,要把每一天当成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
你拼命的工作,那才会让生命充满了价值和意义所在。”岸本正义佯装出认真的表情道。
“那你年底是不是就可以买下一架私人飞机了呢?”高桥和也打趣道。
“我们之间不要谈物质的东西,而是应该谈梦想。我隐瞒身份的加入了一个没有出道的地下作家群体。
他们一个个哪怕在物质上面不富裕,也不妨碍他们去追梦。在世俗的眼中看来,他们挺可笑。
或者说是,这就属于吃着500元便当的命,操着不该操的心。不过,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充满了梦想的人。
至于梦想能不能最终得以实现,那是另外一回子事情。追梦何须论成败呢?人没有梦想,那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现在,你看着我很有钱。其实,我就是代你们掌管这些钱而已。”岸本正义不是有意的忽悠他,全是当成了朋友之间在说笑。
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话是根本就忽悠不了对方这样拥有独立思考能力,还兼有法律专业性的人才道。
“听你这么说来,你很辛苦。我们要不换一下位置,也好让我替你来掌管如此大量的钱啊?”高桥和也再次发笑道。
“有何不可?来,坐我这里。”岸本正义主动的站立起身来让位道。
随即,高桥和也站了起身,绕过办公桌是真得走到了会长宝座的位置那里得以转身坐下。
“感觉如何?”岸本正义云淡风轻的问道。
“太棒了。”高桥和也夸张的表现出一副极大的满足道。
岸本正义绕出办公桌,反倒是坐到了他最先的那一个位置上面道:“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如坐针毡吗?”
“完全没有。我只感觉到了自己是坐在了王座上面,俨然有一种君临天下之感。”高桥和也颇为享受道。
“我怎么就觉得是有一种孤家寡人之感呢?”岸本正义提出了自己不同于他的感受道。
“那是因为你坐久了。”高桥和也意味深长道。
“或许,是有这么一个因素在里面。在我看来,你每天的日子过得要比我来得逍遥,舒服和惬意。”岸本正义没有否认道。
高桥和也过足了一把瘾之后,主动的站了起来道:“这一个位置还真不合适我来长久的坐下去。
我这一个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就喜欢去挖掘现实生活当中的各种没有经历过的新鲜感。”
“你真不坐了?”岸本正义没有起身道。
“你不是先前就说了会有一种如坐针毡之感,那我还坐?我不喜欢被扎屁股的感觉。”高桥和也一语双关道。
“被你说得我好喜欢一样。”岸本正义脱口而出道。
“能者多劳。你是上位者,那么理所当然就应该多肩负起一些东西。至于我,那就是在给你做好协助的工作。”高桥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