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山新城!
上次经过公孙度进攻之后,田丰就命人又加修了此城。
上次因为匆忙,用的是泼水成冰之法,在大冬天,建的冰城。
经过一年的修扩,辽山城以经初具规模,城池建的很大,也很完善,准备以这里为基点,向北一点点蚕食扶余。
此时辽山城下,十万之众的扶余大军压境,然而守城将士一点都不慌张。
坚城在手,又有各种守城器械,在加上兵源充足。
放着城池让扶余人攻打,也是固若金汤,毫发无损。
“扶夫王你还要打吗?乖乖退回去吧,在不退就别怪我军不客气了。”法正站在城头露出一丝戏谑之情,盯着城外的扶余人高喊道。
当代扶余王叫夫台,在位时间以35年了,可以说是垂垂老矣,早不复当年之勇。
还敢亲征带兵以经算是不赖了。
不过人老了就会有点固执。
拿不下辽山城,始终是有些不甘心。
与公孙度达成战略合作,扶余得汉东都护府,这个诱饵太香了。
“汉狗,有本事出来野战,守着城池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我们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夫台的儿子尉仇台拔剑指着城上的法正囔叫道。
尉仇台是夫台的继承人,未来的扶余王,此时年轻气盛,公孙度答应嫁一个族女与他结成姻亲,他还等着攻破辽山城,然后与公孙度的大军在炫兔郡会师,然后迎娶他娇滴滴的美人妻子。
所以对于攻下辽山城,他是很迫切的。
“哈哈哈,想跟我决斗,你还不配,有本事你上来,你上来我就给你机会,还有别跑,在城下给我待上几天,我自会去寻你,不打的不是男人。”法正听到尉仇台如此拙劣的激将之法是真的笑了。
一众将士也哄然大笑。
谁特么傻呀,放着好好的城池不守跟你野战。
等着吧,听说主公从东边岛屿调拨的新倭军就要来了,听说这帮新倭军跟疯狗一样,放出去就能咬人,打仗极为疯狂,他们也想见识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扶余人又在城下围了数日,期间尉仇台向扶余王夫台建议绕过辽山城,袭击汉东都护府其它塞堡,或是攻打炫兔郡,与鲜卑、公孙度等人会师。
但是人老成妖的夫台给拒绝了。
理由是未知因素太大,一但南下战线会拉得太过长,极易被汉军封堵后路。
北边才是他们的天堂,才是他们的主场,在这里与汉军较量,即使不能胜,也不会败,大军还能安然退回扶余国。
扶余国的人口并不多,与高句丽差不多,总人口在七十万左右。
可战之兵三十万出头,这还是加上老幼病残的。
所以当了三十五年大王的夫台容不得扶余有太多的损失。
扶余国攒下这点家当不容易。
他可不想败家,做事小心谨慎得很。
“王子殿下,恕我直言,大王太过于谨慎了,这样会失去战机,他以经老了,失去了年少的锐气,不太适合当王了,你应该承担成振兴扶余国的重任!”
尉仇台的军帐中,左右两边的下面席位上坐着两个汉人,其中一个叫疯不慕,一个叫秦孝。
这二人曾出现在半岛上协助袁家,因为四国军队战败,二人见机不对早早溜了,因此逃过一劫。
二人一路北上,从北沃沮之地辗转到了扶余国。
因为对汉地熟悉,被尉仇台奉为上宾谋士。
这秦孝本为先秦余孽,时刻想着光复大秦,自然是怂恿着扶余国南下,好兴风作浪,趁机发展势力。
疯不慕作为秦孝的手下,自然是配合着他,继续攒动着这位扶余国未来的王做出改变。
疯不慕的话本有点大逆不道,不过尉仇台并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呵斥。
而是捏着牛角杯,陷入了短暂的思忖。
疯不慕的话让他很心动,他知道疯不慕与秦孝可以说是汉人中的败类,亦或者叫汉奸,但是不可否认,他们是汉人中的聪明人。
扶余国极需要这样的人才。
他尉仇台更需要,未来扶余国想南下发展壮大,也离不开他们。
最终尉仇台的思维局限性以及他的认知习惯限定住了他。
“两位,扶余国只有一个王,那就是父王,父王在位时间太长了,扶余国上下只尊他的号令,即使是我也只能统领不到一万人的部族,没有父王的命令,我实在是改变不了什么!”
疯不慕与秦孝对视一眼,然后举杯道:“殿下果然是孝心可嘉,我辈楷模,不过殿下最后我们还是要提醒你,威海侯的人都不简单,他不是一般的大汉将军侯爷,此人行事多变灵活,部将都是骁勇智谋之辈。
守辽西城的法正乃是其真传弟子,他现在死守着城池不与我们野战,非是他没有一战之力,而是故意消磨我们的锐气,然后等援军一到就会展开反击,届时我们就危险了。
整个扶余国也会遭受灭顶之灾。”
尉仇台道:“两位军师,你们的话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我承认汉军的战斗力很强,但也只是因为他们的军械精良,如果他们敢继续北上,进了我们扶余国的森林,那倒霉的就他们了,我国英勇的将士是教会他们怎么做人的。”
说到这里尉仇台到是极为有信心。
扶余国的地区都是莽莽的原始森林,地域广袤,道路不畅,并不利汉军行军,汉军要是敢深入,吃亏的肯定是汉军。
“殿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