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想也对。
往上撇了一眼还在犹豫要不要放吕布进来的董旻,然后朝不远的曹性示意一眼。
接着二人悄然放下手中的长兵器,然后左手摸到了侧翼的弓。
右手摸到侧翼边上悬挂着的箭壶。
突然二人同时右手提箭,左手抬弓,然后上弦一拉,朝着城头的董旻就是一箭。
“咻!”长箭啸空而去,一名站在董旻身边的都尉注意到了吕布的异常举动,大喊一声,将身体一挡,拔剑欲挡。
但是他的速度快不过箭,只见一支箭矢先射中了他的脖子。
另一支箭直中董旻的额头。
二人双双中箭,身全一僵,缓缓倒了下去。
“不好大人中箭了!”
“杀!”吕布与曹性双双得手,然后继续弯弓射箭,朝着城头猛射,吕布的亲卫也纷纷拉弓射箭。
将城上的守军射得纷纷往城楼门外躲避。
远外看到吕布等人突然与眉坞爆发了冲突,魏续、郝萌等人纷纷催马冲出。
高顺领着陷阵营在后跟着,来到眉坞城下,下马举盾,拿着重击用的狼牙棒还有铁锤子组成方他们特有的攻击队形,朝着城门移动。
董旻死了,城头一阵大乱,起初被吕布等人给压制,打得无人还手。
很快有了新的接替守城将,然后命令督促守军对城下展开反击。
魏续、郝萌等人到后,利用并州军的轻骑射优势又对城头进行压制射击。
双方你来我往,箭矢在城头下城飞来飞去,不断有人中箭倒地。
吴子兰趁机带着跟随保护他的二个亲卫中的一个道:“你速速回城,去找师司徒大人,如果见不到司徒大人,那就找其它三公九卿,只要找到一人,便告诉他们,董卓未死,长安城是李儒设的大陷井,让朝臣们小心为上,莫在城内动手。”
亲卫领命催马悄然离去,吴子兰在后面坐山观虎斗,看着并州军与西凉军对射拼杀,很是惬意得意。
这一次赚大了,离间了分化了董卓手下吕布不说,还杀死了董卓的弟弟董旻。
这一下史书上都该有自己浓重的一笔了。
“匹夫呀,你们终究是要死在刀剑之下的。”吴子兰看到高顺带着陷阵营开始冲击城门了,又是轻声喃道:“希望这个高顺能有点本事打开眉坞,只要烧掉了眉坞粮食,毁掉董卓的老巢,看董贼拿什么去嚣张。”
喃完,吴子然又将另一个亲卫招至身旁,轻声交待了几声,这个亲卫抱拳领命,右手默默的摸了摸随身携带的火石。
“举盾!”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手持大盾的陷阵营,举起了盾牌,然后一块接一块,在城洞下撑起一片盾牌遮蔽防御工事。
接着高顺又一声令下,所以手持重锤的士兵,来到最前面,然后齐齐朝着包铜的木制大门砸去。
两翼还有士兵直接轮匝青砖包裹的夯土城墙。
“轰轰轰……”
随着一声声的重击,大门发生阵阵鸣响,城门被砸出无数的坑凹,两扇大门摇摇欲坠。
两翼的城洞墙损毁更大,青砖一击之下,立即碎裂脱落,扬起一阵沙尘。
“快快快,给我往城洞下面倒油,射火箭,烧死他们……”
城上的守军将领感受到来自于城下的震动,心中大骇,脸色大惊。
“快快快!搬石头给我堵城洞,一定要堵上……”
守城洞的将官看到本来坚固的城门似有被轰塌的风险,更是惊骇不已,魂都丢了一半,忙呵斥起来。
城下城上西凉军与坞堡的奴隶们忙来忙去,城外的吕布等人,带着并州军不断射箭压制。
但凡城上有人移动冒头,立即瞄准射箭。
双方都打得很激烈很玩命,很快还是有奴隶冒着中箭的风险泼下一锅油下来,几个西凉军卒想射火箭,引燃城洞,但是都被并州军给射杀了。
不过在付出十数人的代价之后,一个侧方位的西凉将直接扔下一个火把。
沾到油的陷阵营将士顿时被引燃,火油一燃烧嘭的一声蹿起半丈之高,沿着油路迅速铺开。
“盾阵阻火,用沙子。”高顺一声令下,手持盾牌的陷阵营将士,顿时齐齐将盾牌重重的击在地面,将烧来的火势与烟熏给挡住。
土能克火,其它盾牌兵,用盾牌往地上铲了沙土便往有火的地方铺洒过去。
“该死,给我狠狠的射,掩护陷阵营攻城头。”吕布看到精锐的陷阵之士折损,何尝不心痛,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抬弓就是一箭,将躲得稍远的一名西凉将给射杀掉。
“轰轰轰……!”
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陷阵营的重锤或比撞木厉害多了,经过陷阵营将士的不断击打,华丽的大门,终于被砸得千疮百孔,中间位置被砸开了,连大木栓也被砸断。
疯狂的陷阵营将士,齐齐又是一锤,最终轰的一下,两翼也倒了。
“杀!”
大门只是开始,此时西凉将才堵上四分之的城洞不到,面对冲上的陷阵营将士当即展开博杀。
只是他们确实是董卓派来的精锐之士,但百面对拿着重锤或是大铁棒子,以及大举盾就能左右横扫横砸拍的陷阵营地,却变得不堪一击。
只是轻轻一接触,顿时兵器折弯,人倒飞过去,不是骨折就是脑浆崩裂。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杀!”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杀!”
七百陷阵营的猛士,挥动着手中的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