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夏怀瑾一开口,安容华全然慌了,“她竟连此事都与你说了。”
安容华一口气切憋在胸口,竟是自己疑人多虑了。
“太后她老人家独居深宫,若是不与我说,又能与何人说?安容华以怜惜口吻道出了内心苦楚。
“谁让她是太后娘娘呢,既于高位,寒苦自尝。”夏怀瑾口中无情,眼中落寞。
“是啊,终究是自作自受罢了,孤家寡人,苦楚凄凉,哪比得上瑾王妃,有幸与王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羡煞旁人啊!”安容华流露慢慢的酸意。
“此话也是太后与你闲说的?”夏怀瑾在意道。
“非也,是我妄加揣测的。”安容华理直气壮道。
“想来也是,如她那般高傲之人,只有万众羡慕她的份,哪有她羡慕人的道理。”夏怀瑾隐藏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伤口。
安容华对此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