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微原看着花不语,眼眸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我只是觉得为何我们要一直龟缩在冥界?”
“虽然冥界是我们的根,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把这里做为我们的根,然后也如天界和魔界一般,往外扩张自己的领地啊!”
“我们总是一味的退让,总是只想着通过和平的手段来保全自己,可是这种方法,一直都是一种落后的方法,我们永远都是最被动的。”
“我们为何不能主动出击呢?”
“主动出击?”冥王怔怔地看着火微原。
花不语虽未说话,但是还是被火微原的话吓了一跳,以前的他从来不关心外界纷争,他只追求活得自由自在。
可现在他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很显然,他的心境变了!
火微原发现了二人的惊讶,他依旧笑的犹如融融春水一般,他看着冥王,“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我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只求平安快乐的火微原了。”
“在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我/日日思念你们,还要时时抵御着外界法术对我的侵蚀,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语儿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伤害,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若是我们依旧采取这么软弱的态度,我相信,别人依旧会觉得我们冥界是最好欺负的。”
“他们依旧能够找到更多的方法来逼我们就范,所以,这次我们应该先计划好一切!”
冥王微微点头,“二弟说的有道理,我一直以来确实太懦弱了。我只想守住冥界的平静,却没有考虑过,有的时候,现实是残酷的,有的人总能让我们无法抉择!”
花不语依旧静静地看着火微原,他的话很对,她也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她却从未说出来。
“二哥可有什么计划?”
火微原扭头看着花不语,眼眸中布满了她熟悉的那种自信,“我想过了,天魔两界曾经为了各自的利益将我们冥界作为了他们斗争的垫脚石。”
“那我们现在也可以利用天魔天界的斗争来增强我们的实力,现在人界不是有很多人被魔化了吗,就像大哥说的,我们可以先关闭鬼门,但是人间自然死亡的人该抓的还是要抓,但是出生的人可以暂时压后,这样我们冥界的人就可以比以前更多。”
“其次,大哥也向刚计划的那样,去天界讨个说法,但其实这根本没用,因为风上瞑的恶性本就众所周知了,而且他还是冥界阴帅。”
“天界肯定会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甚至还会答应大哥的要求,帮大哥一起抓他,可是这一点用都没有,既然风上瞑已经叛逃了冥界,自然已经藏的严严实实了,怎会轻易让我们抓到,但我们主要是要让天界知道我们的态度。”
“第三,风上瞑的事情已经说明我们冥界有很多有二心的人,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将那些有二心的人全部赶出冥界,特别是天界的那些耳目。”
“第四,魔界虽然十万年前已经被语儿杀了他们的魔尊,也算是也我们两清了,可是这次风上瞑的实力大增,定是魔界用蛊虫蚕食的那些魂魄都给他练了鬼丹,所以魔界我们也应该多加防范。”
“我现在也恢复了,我会找机会去调查魔界的新魔尊,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冥王和花不语皆被火微原的分析给震惊到了,他确实不一样了!
冥王拿起玄扇,“二弟分析得有理,那事不宜迟,我先去天界讨个说法,二弟就在冥界内部调查所有有异心的人,而三妹就好好养伤,这一次,伤不好,哪也不许去!”
花不语和火微原同时点头。
冥王说完,便握着玄扇出了门。
……
天启一百三十五年,正月十五
冥界鬼门全部关闭,除了有冥王手谕的人,其他任何人不得出入冥界。
果然如火微原所料想的那样,天界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风上瞑身上,还说这一切都是风上瞑挑拨离间的做法,只因为他记恨天帝对他的态度。
冥王虽未与天界撕破脸,却以人界爆发了无法控制的疫症,为了冥界着想,只能先关闭鬼门,等人界疫症消除之后,再开启鬼门。
之后冥界以排查风上瞑的同党为由,将天界安插在冥界的所有可疑的人手全部驱逐出了冥界。
冥界一时之间只能进不能出,冥王更是发布了很多修炼的法术在冥界大街小巷,鼓励那些暂时不能投胎的人修炼法术,以便不时之需。
冥界顿时大行修习法术之风,很多冥界之人为了免去轮回之苦,自然表现的极其积极,一遍能为冥界出一份力,也能够在冥界谋得一份差事。
纤凝依旧还是有些痴痴傻傻的,很多时候像个小孩子一般,好在有王平安陪她,有饶絮照顾她,她倒也一切安好,只是偶尔会一直叫姬遇的名字,问她姬遇是谁,她却说不清楚。
花不语的修为与真气因损耗太大,只能慢慢恢复,因腿脚不利索,她暂时没有去寒冰地狱,只是每日打坐练功。
火微原一直住在玄阴王府,所以每日都对花不语照顾得细微周到,从吃穿用度到每日带她出去散步聊天他什么都是*。
花不语很多时候找到了以前两人在一起的那种舒心的感觉,可是她依旧更多的时候会想起木远枫,那个让她想起来会难过,会伤心,也会开心一笑的少年。
她知道自己应该忘了他,可是她又忍不住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