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羽大为扫兴,闷闷地喝了几杯,嚼了几片卤牛肉下肚,心情总算痛快了些许。
好像,能给司狱大人解惑也不错啊。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这段日子,晏瀛洲查卷宗时,查到几桩悬而未决的疑案,有凶杀有盗窃。
近十年过去了,那几桩案子依然没有水落石出。
“连兄在林泉郡待了多久了?”
“十几年吧。”
连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胡茬,“咳,别看我长的比较成熟,其实我现在也不算太老。”
晏瀛洲并不关心这些。
他接着问道:“十年前的盗窃案,连兄可有参与?可知嫌犯有何特征?”
连羽摸着下巴想了半天,缓缓答道:“让那狗崽子跑了。但我记得,他的手法很快,还有……”
“练过缩骨功?”
连羽一拍脑门道:“对对对!你怎么知道?他能从很小的洞里钻出去。”
当年他们围捕数月,嫌犯在众目睽睽之下钻地洞逃走了,从此再也没有那个人的下落。
晏瀛洲问道:“他最后盗的是哪户人家?”
那名窃贼接连盗了好几户高门大户,所有损失加起来超过几千两。
被盗的人家联名施压,江郡守急得上了火,又摔东西又骂娘,勒令他们赶紧将犯人缉拿归案。
最后,连羽记得他盗的是……
“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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