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君形同残花一般却又脸色红润的被送回,直接便让商容忍不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而商青君则明显已连站都站不稳,脸上的表情更似乎失了神一般,坐下许久才终于是缓缓回了神。
“父亲,我没有事,就是太累了。”
“好个荒淫之君!唉!都是父亲害了你,不该这么早就送你进宫,不想大王他今天,竟白日就对你下手,何故竟还将你送回府上?”
最震惊和气氛自正是这一点,怎么我商容的女儿,你大王荒淫过之后竟又给送回?
明显商青君红润的脸上便也是闪过一丝诡异,不由苦笑一下。
“大王言我不堪挞伐,故派人将我送回府上静养,待过几日再将我接进宫。”
“哼!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商容直接便不由脸色铁青。
商青君也渐渐的恢复一丝气力,再次苦笑一声。
“父亲不必自责,这次青君想也是看透一点那位寿王,怕并不是大家心中想的那样简单;或许荒淫有之,更甚至白日宣淫,让青君与那冀州侯之女共同服侍,但青君却觉得他是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何故如此?”
“父亲就没有想过,或许大王已知道,父亲欲与那西周西伯侯结亲一事,故才下如此突兀的一道旨意,招青君入宫为贵妃;
想若真是如此,大王倒是对父亲仁慈了,只是让青君入宫以化解,父亲又恰巧将青君送进宫,几形同羊入虎口,大王他又如何能放过青君?
青君能感觉到,大王他就是故意要让青君难堪,当是只因为知道青君与那西伯侯次子姬发一事,所以此时大王对青君并没有任何感情。
青君只想劝父亲一声,还是及早抽身吧,大王此时将青君招入后宫,便已说明其不简单之处;应是已然开始防备那西周,青君敢断定,那王叔比干也绝不会是其对手。
更尤其有一点,或许大家都忽略的,早就传闻大王他日日夜御三女,荒淫不休,之前青君还不信,但此时青君信了,父亲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悠悠的声音,将一切分析的条理清晰,也终于让商容听得冷静下来,也不由感到心惊。
难道当真是因为知道自己要与那西伯侯结亲,故此才招青君入宫?若真是如此,那大王他虽年轻,却当真可怕!
在平时鲜有人知的是,其这个朝歌内有着神医之名的女儿,却正是其商相的智囊,不由便即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说明何事?”
商青君悠悠眼眸一转,明显又恢复一些力气。
“说明大王他只怕也不仅是大家印象中的天生神力,青君懂医术却知道,就算是天生神力,也绝不可能像大王那般,御二女而丝毫不显疲累,反而似乎更精神;
换句俗话,青君觉得大王他就是一个‘坑’,一个掩饰得很好的‘坑’,就等着有人来跳其这个坑;
或许青君就只是大王第一个下手的对象,所以青君才觉得大王他不仅不是荒淫无道,反而是对青君对父亲都仁慈了。
试想若是换个人,又岂能如此容易放过父亲?”
终于商容也不禁紧紧皱起眉头。
“那青君你觉得父亲该怎么做?”
依旧是悠悠的声音,而充满了睿智。
“父亲若听青君劝,便且与那西伯侯,甚至那王叔比干,朝中所有人,哪怕大王心腹之臣费仲等众臣,且都不要太亲近,不如将自己孤立,然后静观其变;
父亲既然主掌礼乐,不若便且随大流,只多进谏即可,莫做那出头之人,青君再于后宫之中,当可保父亲平安;
待来日青君若再能为大王怀上一子半女,想那时父亲与青君才能真正平安,能取得大王信任吧;青君便且在家静养几日,待先王下葬,青君再进宫去大王身边,到时只望父亲千万记得青君今日之言。”
张辛自不知道父女两人对话,若知道定也会忍不住拍手叫绝,简直将自己分析透彻,而仅仅只因为自己“示威”了一把,结果却就一不小心暴露了。
接下来第二天,结果便又是一道诏书昭告大商八百路诸侯国,往后世人皆只能称大商新君帝辛为陛下;宇内八荒,四野六合,亦只有君主帝辛可自称寡人,余八百路诸侯皆可称孤。
小小的改动,可谓新君新气象,不仅新王改名帝辛,都城沬邑改名朝歌,更又是一道君王称呼改动。
普通人或许不觉得什么,但对于四大诸侯,却就明显都感觉到了君主帝辛的不同,因为四大诸侯在自称上皆都可称孤王,与曾经帝乙一样。
但往后大商的君主却就与八百路诸侯区分了开来,以显示君主的至高无上,以后你西伯侯称孤王,八百路诸侯同样都可称孤王。
真正注意到不同的自也有于商府静养的商青君,同时自亦已是商贵妃,以及朝中王叔比干,太师闻仲,等重臣,哪怕是超然世外的练气士,也都很快知道。
往后若见到那位大商君主帝辛,便只能称呼陛下,而再不可大王称呼。
转眼便就是几天过去。
大商新君帝辛为先王帝乙下葬,于商府静养了几天的商青君也终于恢复气力。
往陈唐关的飞廉尚没有返回。
往西周送信的商府中人同样没有音讯。
似乎整个天地都已安静下来。
但只有张辛知道,这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就会有人忍不住动手,然后就是那超然世外的阐教一众练气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