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不想等了一夜,竟也未能等到大商君主帝辛前来就寝;随着时间过去心中更不由思绪万千,从最开始的紧张、期待,不知该如何面对,渐渐到后面的失望不解。
结果待早上起来时,绝美的面孔便已是无形中冷了几分,更忍不住心中暗想。
‘难道吾之美色还入不得他眼,叫吾歇于他宫中,又安排人侍候吾香汤沐浴,那般戏耍于我,却叫我一夜苦等,如此丢尽颜面。’
其余秦天君等九天君自也有自己的歇息之处,一日间无声无息的将十绝阵布下,歇息一晚,第二日自到了金光圣母再次出面邀姜子牙闯阵之时。
而对于金光圣母的歇息之处,秦天君等九天君自也都能理解大商君主的另有安排,甚至期待真能看到‘好事’的发生。
毕竟金光圣母若能成为大商君主妃子,其九天君同样是与有荣焉,所以不动声色中自也是无比配合与两人创造机会的。
而在汜水关内虽没有西周阵中武王姬发的聚将大帐,但也同样有原汜水关总兵聚将商议军情之处。
却是十绝阵虽然已经无声无息中布下,但因为九个义气老哥们但只给两人创造机会而没有打扰,所以自也需要这一日再相聚商议一下。
但只不想一夜过去,可谓十天君小公主的金光圣母不仅没有春光焕发,反而脸色比来时还冷了几分。
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谓与金光圣母几乎兄妹一般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九天君,自都一眼便能看出金光圣母的脸色变冷,干脆便也都是不动声色,但只心中疑惑猜测。
帝辛自才是真的冤枉,虽早知其大名鼎鼎的金光圣母,但却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其复杂的感情。
然后依旧是亮绿的衣裙,衣带飘飘,一尘不染,肌白似雪,而肤如凝脂,粉白的玉颈,尖尖的下巴,但帝辛同样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绝美的面孔似乎变冷了几分。
更甚至还隐隐感觉,那似乎是专门冷给自己看的,可怎么可能?
帝辛同样是不动声色,暗中疑惑不解,自己可有地方得罪这位仙子了?恭敬都还来不及。
然后不等帝辛开口解说,眼看金鳌岛十天君到齐,其便即直接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开口。
“诸位道友既已到齐,更推吾为首,那吾今日便言一下吾等十绝阵之事。
想来诸位道友还不知,昨日陛下曾与吾商议一对策,想吾等十绝阵之威力,恐必会将那阐教下所有练气士全部引来;
更以那阐教之人无耻,则必当会以弟子性命试阵,然后再行破阵;
吾等十天君虽也修为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不惧他阐教中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等人,但若论法宝,吾等十天君却恐非那阐教敌手;
以陛下推测,吾等十人若于阵中,则必当难逃一劫,而欲以十名普通大商之兵,代吾等主阵;
代吾等葬身于那十绝阵中,换吾等十天君与那十人之后人一份仙缘,各收一人之后为徒。”
金光圣母说着突然不由美目微垂。
十天君同样也都是认真听着,而各有所思,但想到金光圣母的变化,却也都不急着发言,且等听完再说。
但帝辛却就立刻听出了问题,而清晰感觉到了距离,金光圣母与自己的距离,‘为何有事不先与自己商量,反如此摆出来讲?自己究竟何处得罪了这位娘娘,却明显是在……’
金光圣母美目微垂,话音微微一停,帝辛心念电转间突然不由心中一动,而忍不住不动声色的向其脸上望去一眼。
‘这位娘娘明显是在生气,在生自己之气,而故意不搭理自己,莫不正是那后世的小女生脾气?可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这位娘娘,都恨不能将你捧在手中。’
帝辛不动声色中,心中却又不禁古怪,干脆也等着看其究竟要说什么。
终于声音一顿,紧接金光圣母动听而悠悠的声音便就再次开口。
“吾昨日本亦点头同意陛下之策,可昨晚想来,却叫吾一夜难眠;
吾等性命是性命,难道那普通之人性命,便可如草芥?又有何理由代吾等去受那一死?
吾等若能叫那普通之人代吾等遭那一劫,却又与那阐教下之人有何异?却枉为天地练气之士;
道之所在,义之所在,难道吾等之道之义,便即苟且偷生,却叫那凡人代吾等丧命于十绝阵中?
吾等师尊向来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之念,吾一夜想来,那叫他人代吾等一死,却非吾等之道;
若注定吾等要身死于此汜水关,吾等十天君亦绝不逃避,而甘愿赴这一死。不知几位道友以为如何?”
金光圣母悠悠而动听的声音落下,瞬间秦天君等九天君便都是不由眼睛大亮,直接都是忘记了金光圣母的变化。
十天君之首的秦天君直接不由开口。
“金光圣母道友说的好!吾等师尊向来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之念,吾等又岂能叫他人代吾等遭此一劫!
吾等纵为十天君,却亦为这苍生,又怎能视苍生性命如蝼蚁,叫普通之人代为一死?传将出去,吾十天君亦无颜面再立于这天地间,更枉负师尊教导,却非吾等之道。
贫道在此谢过陛下心意。”
说着秦天君起身就是郑重的深深一礼。
其他几天君也都是紧跟起身同样郑重一礼。
“贫道谢过陛下心意。”
金光圣母美目同样紧接望来,倔强执拗而将自己逼上绝路。
帝辛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