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铃语滚了滚喉,将那团黑色的东西拿起,抖搂开,是一条有棱有角的男士子弹裤。
我滴妈啊,她的三观啊,她像甩虫子似的将子弹裤丢到了衣架上,对峙般的盯着观察起来。
黑色的纯棉材质,腰部是白色的弹力松紧,上面印着黑色的ck标志,重点是某个凸起的部位……
苏铃语再度滚喉,这条究竟是穿过的还是新的?她拎起来闻了一下,带着洗衣剂的清香,肯定是穿过的!
这男人恶不恶心,居然给她一条穿过的,他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好不好,谁要穿啊!
可是……
半个小时之后,苏铃语磨磨唧唧的走出浴室,拉开衣柜想要发觉套女装什么的,结果别说是女装了,连男装都少得可怜,清一色的西服,颜色沉闷,老头子都比他穿的前卫时髦。
之前没仔细看,此刻环视整个房间,黑色的床黑色的衣柜,灰色的床单,整个房间笼罩在冷色调里,就连点缀的装饰都是黑白灰。这男人恐怕连血都是冷的吧,在这样的房间里睡觉,不会觉得像躺在一个大棺材里吗?
苏铃语打了个颤,快步走出房间,她朝楼梯口看去,好奇下面那两层禁止她进入的区域究竟藏了些什么。
“苏小姐,你洗好了?洛少马上也会下楼吃饭,他没耐性,最好别让他等。”
苏铃语疑惑,“他没在楼上啊?”
张婶没回答她的疑问,只是按了电梯,示意她快点。
刚下到一楼就看到洛锦时从楼梯走下来,应该是去了那两层的某个房间,他的表情有些异常,看起来很凝重的样子。
苏铃语抬头向上望,好奇着,“你怎么了?楼上……”
“不该你问的别问!”很凶的一句,有些伤人。
苏铃语闭了嘴,心里匪夷着,难道楼上藏了什么女人?而且还不止藏了一个,都跟她一样是被掠来的,所以,这里是他的后宫?得宠的在四楼伺候他,等失宠了就丢去那两层?
苏铃语的脑洞瞬间就开了,肯定是这么回事儿,等哪天他玩腻了,她就会被打入冷宫,然后会有新的玩具入住四楼。
太过分了,苏铃语咬着唇瞪着他的后脑勺,恨不得将他瞪出一个窟窿!
洛锦时坐到餐桌前才发现那丫头没跟进来,他回头,正对上她那怨恨的小眼神,他抬手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苏铃语站着没动,当她是狗吗?
洛锦时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他的家居服穿在她身上,有种莫名的喜感,就好像唱京剧的戏袍一样,即使连第一颗纽扣都系上了,肩膀还是直往下掉,袖子垂到膝盖,裤子挽了五圈。
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情绪,洛锦时挑眉,“这里,除了张婶是女人,再无其他女人随意出入过。”
“管、管我什么事!”苏铃语头一扭,朝餐桌走去,突然觉得很饿。
本打算坐到对面前,正准备绕过桌子的时候手腕被托住,她垂眸看去,男人单手撑着下巴,“里面那个也很大吗?”
苏铃语迷茫的看着他,“什么里面那个?”
洛锦时勾住她的裤腰,“我指的是那条ck。”
“呃……”苏铃语连忙拍开他的手,溜眼朝端菜上桌的张婶,很明显的看到张婶嘴角强忍的笑意。
她小声嘟囔着,“真恶心!”
“哦?这么说你嫌恶心,没穿?”实在是太有趣了,这丫头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瞬息万变来形容。
苏铃语嘴角抽了抽,这是人家的地盘,惹不起她躲总行了吧,她朝对面走,打算全程不理他。
洛锦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收,伸出修长的双腿将她稳稳接住,“我来检查一下,看你究竟穿还是没穿。”
“神经病吧你!”当着老人家的面,这是在干什么啊,她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跳下去,却被他一只胳膊就给禁锢住了。
苏铃语赶紧捏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扯裤子,妥协的凑到他耳边,悄声说,“穿了穿了,这样总行了吧!”
没想到逗弄一个人居然这么陶冶情操,洛锦时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情绪高昂的时候了,他嘴角含笑,“我不信。”
“……”让她说什么好,这男人摆明了在耍着她玩,这才被掠来第一天,她的心脏就已经超负荷了,她还能活着离开这里么?
“所以,我必须确定一下。”
尽管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不过这男人固执专横的脾气她还是知道的,不妥协只会更麻烦。
她将ck裤扯出来一个小边边,“看到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
男人纹丝未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腰上的ck松紧看,原来他的这条子弹裤穿在女人身上是这种效果的。
“我饿了!”苏铃语扭头朝餐桌看去,四菜一汤,有鸡有鱼有排骨……她都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荤菜了,闻着这股香气,没出息的都要流口水了。
“张、张婶,你先出去一下。”
苏铃语吃惊的看向洛锦时,刚刚他好像结巴了,语气怪怪的。
这一看她就察觉到了危险,洛锦时目光一直落在露在外面的松紧腰上,此刻两只手正缓缓向上推她的衣摆。
苏铃语一把捂住,“张婶,别,你别出去!”
张婶微微颔首,“用餐愉快。”
眼睁睁的看着张婶出去,还体贴的将门给关上了,苏铃语嚷着,“不愉快,一点都不愉快啊!我会变成餐被用掉的!”
洛锦时扳过她的身体,一手向上紧贴着她的背捧住了她的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