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三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被一下子抽干了,身上的汗毛竖立,整个人瑟瑟发抖。
搂着他的人却不理会这些,一张脸凑到她脖颈上,深深地吸着气,他脸上的胡须就像生了脚似的顺着衣襟儿向她柔软的身体里钻去。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握在她柔软的胸口。
庾三姐脑袋“嗡”地一下,羞耻和愤怒让她奋起全力撞向那男人,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咦,”那人大笑几声,“娘子还有几分烈性。”
着揉搓庾三姐更加用力,庾三姐身上的衣服顿时变得凌乱。
“放开我,你这样……我父兄会杀了……”
庾三姐大声喊叫,话还没完,口鼻就被死死地捂住。
“不要喊。”那人着轻车熟路地大步走向内宅。
庾三姐不停地挣扎,却甩脱不开压在她脸上的手,她渐渐喘息不得,炙闷的感觉接踵而至,她眼睛圆睁,双脚无力地踢踹,如同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
眼前一切渐渐模糊,当她觉得将要晕厥时,那只手终于挪开,然后她的身体被丢在了桌案上。
庾三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泪顺着眼角淌下,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难以招架,脑子里空白一片。
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信任纪太太,过来这院子的时候,带的人不多,方才那些人已经被纪太太遣下去,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院子里出了什么事。
庾三姐努力想要自己镇静下来,那人却根本不给她机会,那双手再次落下来,扯开了她的衣襟。
“别,我不是……你不要……你放开我,我给你好处,我是庾家的三姐,纪太太……你还不快来话。”
“我来跟你谈奴儿干的事,我父兄……”
那人显然不耐烦,伸手又去捂庾三姐的口鼻,另一只手扯开他自己下裳,然后向庾三姐的裙底伸去。
“大人。”
浑浑噩噩中,庾三姐听到纪太太的声音。
“这位三姐是替大太太与大人商议要事的,给您准备的女眷在这里。”
庾三姐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停地点头。
那只手果然从她脸上挪开。
庾三姐刚刚舒了一口气,却听到布帛撕裂声传来,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扯掉。
“有什么事过后再,爷从海西跑过来,冒着多大危险你们该知道,想要从爷嘴里听到消息,就要让爷快活。”
庾三姐转头。
纪太太神情依旧平静,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对眼前庾三姐的处境也不曾焦急和怜惜,十分熟络地吩咐身边两个少女上前。
少女们一左一右缠住了那男子,庾三姐终于感觉到男子的手从她身上挪开。
“屋子都准备好了,”纪太太撩开内室的帘子,“您只管去里面,若是觉得不够,奴婢再送人过去。”
男子不再迟疑大步走进屋。
紧接着内室中传来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
庾三姐松了口气,整个身体从桌案上滑下跪坐在霖上。
“三姐起身吧,”纪太太上前服侍,“地上凉,您这样会伤了身子。”
听到这话,庾三姐抬起手掴在纪太太脸上。
清脆的声音过后,纪太太的脸颊立即红起来,纪太太却没有恼怒依旧笑道:“三姐为何恼奴婢?您能保全身子还是奴婢的功劳,否则您可还有脸面嫁给九爷?”
“我要杀了你,”庾三姐冷声道,“我……”
纪太太拿起帕子擦掉庾三姐脸颊上的泪水,继续温和地劝:“您杀了我,就能掩盖一切?”
着纪太太看向庾三姐那凌乱的衣裙:“奴婢还是扶您离开吧,一会儿樊副将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您这般模样又起色心,奴婢可就没有法子了。”
庾三姐听到这话,立即踉踉跄跄地起身,然后快步奔出屋子。
屋外已经有下人准备好一套崭新的衣裙。
纪太太笑着道:“我来服侍三姐换衣服。”
“不用你,”庾三姐颤声道,“叫玉竹过来……”她要回庾家,要从家中调人将这院子里所有饶杀了,不留一个活口。
“您可要想好了,”纪太太沉声,“外面的百姓都知道您这位活菩萨来了,所有人都看着您的一举一动,您与二老爷和二太太,这宅院是您买下的,我们村中的妇人也一直为您做事,我们若是出了事,自然会想到您身上。
那樊将军在海西部族中颇有地位,他也是为见您前来,别他不好对付,就算您能将他杀了。
您可想好了接下来如何逃避朝廷的查问?
那位宋大奶奶也在北疆,北疆别的事她不会管,您这边有了动静,她定要弄个清楚,到时候……别您的名声,整个庾家都保不住。”
纪太太着扶着庾三姐进了旁边的屋子。
不远处屋子里女子求饶声断断续续传来,庾三姐不禁浑身打颤。
“这院子布置的如此别致,我们又让人费心养护那么多花草,您以为就是给您闲暇观赏的吗?”纪太太手上忙碌着,“那您可辜负了大太太的苦心,富贵荣华从来都得之不易,尤其与那些奴儿干人来往,大太太好不容易才打通关系,您就要这样葬送了?可就便宜了宋成暄和徐氏。”
庾三姐冷汗淋漓:“你早就算计好了,你知道我今夜会受辱,你让我穿上熏香的衣裙,也是为了勾引男子……”
“我也为您喜欢,”纪太太道,“却没想到樊将军这样唐突,那些奴儿干的人极容易发怒,我就算死命拦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