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偏过头,认真想了一下,道:“那我就扼住你的脖子,慢慢的握紧,你如果服软就点点头,不服的话,就像你说的。”
“不从者,死!”
说到死字的时候,秦牧已经走到**台上,距离薛东岳只有五米之遥,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薛东岳。
薛东岳冷笑道:“我不会很快杀死你,我会让你慢慢尝受痛苦,用你来震慑这汉南有异心的家伙们!”
薛东岳说话极不客气,可在座的众人都只感到一阵寒颤。
秦牧这时候只有两条路,自杀,很快的死,被薛东岳折磨,慢慢而痛苦的死!
黑衣女忽然消失了。
这黑衣女虽本来就淡淡的没有存在感,但刻意去看还知道人在何处。但此时此刻,这个人似乎完全消失,人人都紧紧盯着**台,可谁也看不到黑衣女在哪。
然后就只看到一只手。
这只手姿态极曼妙,纤纤玉指,柔弱无骨,轻轻动了几下,好像和情人玩乐一般。
然后这只手向秦牧轻轻一拂。
这一拂中有极大威力,水平稍高的习武之人都觉察了出来,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样举轻若重的造诣。金麟和沐风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无影手!”白须老者吃惊的满脸通红。
铜手男子大惊失色,这只手看似纤弱,实则手指每动一下便是一个变化,铜手男子身为铁砂掌的大成者,对手上功夫如数家珍。这轻轻的一拂,不知道有多少个变化,任何人无论再怎么抵挡反击,都逃不出这些变化中,这每一个变化都足以裂石穿金,开膛破腹!
“躲啊!”清秀女子脸色大变。
她亲眼见过家族长辈被这一招当场击杀的惨况!
秦牧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一名好姑娘。”只轻轻一挥手,同样一拂,这一拂轻描淡写,比起来黑衣女那看似柔弱缓慢实则快若闪电的一拂就真的好像一个人普普通通的把手挥出去。
虚空中一道血花溅起!
黑衣女愣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众人这时候才看清她的容貌,竟是肌肤胜雪,绝世容颜,高耸的右胸靠中处破了一个小洞,那股血花就从那小洞中喷出!
黑衣女身体晃了几下,随即摔倒在地。
全场鸦雀无声!
一挥败武者!
躺在担架上的沐风目瞪口呆。
在场的习武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高翔和金麟觉得自己在做梦。
白须老者颤巍巍的感慨:“一挥败武者,这是宗师啊!我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一位真正的宗师!”
铜手男子再怎么傲气,此时也不得不服。
一招败武者,这是他一生都做不到的事,他便是再练上个五年十年,最多不过是武者而已。
秦牧慢慢走向薛东岳,薛东岳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向后退去,直退到高台的墙壁,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这才发觉无路可退。
秦牧走到薛东岳面前,说道:“薛东岳,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等我的手扼住你的脖子时,你就没有机会了。”
秦牧的手极缓慢的向薛东岳伸去。
薛东岳猛咽了一口唾液,额头上渗出汗。
台下观众无不震撼。
高台上的情景是如此诡异,一名学生样的青年,缓缓伸手向名震汉南的地下第一大佬薛东岳的脖颈,而薛东岳被人逼退到贴着墙壁,冷汗直流,连大动一下都不敢。
刚才威风八面威压全场的薛东岳,此时竟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白须老者见多识广,喟然长叹。
这就是宗师!
任你是一省大佬,任你拥权势滔天,任你有武者护卫。
面对真正的宗师,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就是昔日大龙头叶南天,也不过如此而已。
秦牧的手终于触及到薛东岳的喉咙。
有的观众心头一紧。
薛东岳汗出如浆,脸色苍白,却在触及的那一刻忽然惨笑道:“秦牧,你真以为自己赢了?”
秦牧停了一下,道:“哦?”
“秦牧,你不会认为,我会如此无谋,把干掉你的希望都押在一名武者身上吧。”薛东岳虽然惧怕的身体发抖,声音也颤,语气中却有一丝得意。
那是奸计得逞的得意。
秦牧微微眯眼:“你想说什么?”
“秦牧,杀方龙城,难道没有觉得不对吗?”
听到这个名字,秦牧猛地一把握住薛东岳的脖子,薛东岳后脑勺撞在墙壁上发出咣当一声。
秦牧眼神如雪白的刀尖一样锋利冰冷,秦牧冷冷道:“怎么了?跟这有什么关系?”
薛东岳虽然喉咙被扼,呼吸极为不畅,却反而哼哼笑了。
“你不想知道你女朋友赵然为什么被人抓去转运改命吗?”
秦牧冷冷盯着薛东岳,捏上了薛东岳右手食指,道:“你想知道指骨被捏爆的感觉吗?”
薛东岳勉强从气管里挤出声音:“秦牧,你不会真以为我执掌汉南,是个软骨头吧。”
薛东岳虽被惊世骇俗的宗师秦牧扼住喉咙,生死只在一线之间,浑身吓得发抖,却以一股气势支撑着自己,话语中仍有一股威严:
“从你现身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死棋了。”
“你知道我原来的大哥,汉南大龙头叶南天吗?”
秦牧凝视着薛东岳。
薛东岳挤出笑声:“我大哥的师父,即是我的主人周颠周真人,他今日已来会场!”
薛东岳的主人?叶南天的师父?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