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烨有些抱歉的摇了摇头，“那晚的监控全被毁了，有一段时间，二楼是被封锁状态，灯火辉煌的服务生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历。”
“那你怎么判断是尚老爷子动的手？”萧筱追问。
明烨把墩布放在了一边，坐在了萧筱相邻的沙发上，细致的解释，“虽然那晚的监控录像被毁了，可是，我查看了之前几天的监控，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
“谁？”萧筱有些紧张。
“尚老爷子的秘密保镖，一个叫赵凌的女人，在你出事的之前几天，她每天晚上都会到灯火辉煌乱转，估计是在熟悉地形。”明烨说道。
萧筱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只要找到这个赵凌，我们就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如果赵凌配合的话，那理论上是这样。”明烨表情有些凝重。
萧筱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凌对尚老爷子可以算得上死忠，她不可能轻易说实话，另外，赵凌已经失踪很久了，你未必找得到她。”明烨回答。
“那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萧筱有些失神，无精打采的望着天花板。
明烨沉默着没有说话，这些天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可是却丝毫没有进展，所有的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半天，明烨才缓缓开口，“先把孩子打掉吧。”
“是啊，就算找到那个人，他不过是尚老爷子的傀儡，我即便杀了他，也没什么意义。”萧筱自言自语着。
她真正要杀的人是尚老爷子！
是他把她害成了今天这步田地！
“别多想了。”明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萧筱却无所谓的笑了笑，“别担心我，小事罢了。”
她萧筱从来不是什么善类，即便是商业大鳄又如何，她会让尚老爷子付出代价。
“我会继续暗中调查。”明烨第一次感到挫败。
萧筱沉默着没有应声，她躺在沙发上，脑子里迷迷糊糊的。
过了好半天，明烨都以为她睡着了，她才闭着眼睛缓缓道，“不用调查了，周末陪我找家私人诊所吧。”
“你……”明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萧筱是理智的，她的决定是正确的，即便他觉得惋惜。
……
尚卿公寓。
欧阳然一脸的尴尬，双手紧紧的握着，不知道该放哪里好。
“为什么跟萧筱说谎。”尚卿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其实……”欧阳然紧张的手心冒汗，支支吾吾的解释，“灯火辉煌那晚……”
尚卿眸底划过一抹寒光，“说。”
欧阳然吓得一个哆嗦，“那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呵！”尚卿嗤笑了一声，满是不屑，“欧阳，我们认识多久了？”
“六年……”欧阳心虚的回答。
尚卿点头，“那好，你告诉我，那晚我们都做了什么？”
“我们……”欧阳然一脸的慌乱，好半天才豁出去似的说道，“尚卿，你别逼我了。”
“老爷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尚卿丝毫不理会她的窘迫，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