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玄霜,也特意向他解释过。似乎对于这位梵灵音佛,同样忌惮甚深,颇有些过节的模样。
此女是如此慎重,只怕还真是不能轻忽旁边蛮三剑沈月轩,连同那僧人,也都是神情慎然,眼中闪过了诧异之色。
梵灵音佛接着,又侧目审视着紫苑。眼神纯净,不含哪怕一丝杂质。
“那件事物,应该与这女孩有些关系!”
紫苑依然笑靥如花,毫无变化,似乎对梵灵音佛之言,全不以为意一般。
秦烈却敏锐的发觉,紫苑的神识中,在这一刹那略有波动。隐蔽之极,若非是在他击昏紫苑之后,在此女元神内偷偷做了些手脚,几乎难以察觉,一瞬间,他也想起了无上元魔浒贾。这位魔道至尊忽然毁约,不惜联手异族也要将他围杀在始秦皇墓内,这件事本就有些奇怪。
难道说,就是因梵灵音佛所言的那件事物?
增持神宝么?
如此一来,浒贾的这番异动,也就解释的通了。
细细盘点,秦烈先是以神念,将自己的乾坤袋里的一应事物,都全数梳理了一番。
仅仅半刻,就确证了没有什么东西,能吻合梵灵音佛所言的特征。
其中稍有些疑点的,就是那块翼形的黑铁。
然而当秦烈神念蔓延过去,此物毫无反应。以前就试过,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辨识,也不能知其内中究竟。
而且此物的出处,也只是八千年前,灭亡的一个中等实力的宗派而已。
既然有这等样的神物在,又怎会灭亡?
再还有,就是那张太上诛魔录的残页――在秦烈看来,若有什么东西,可使人剑法通玄,一步登圣。那么多半就是此物了。
这张残页,虽只记录了一个剑阵。然而却能通过此物,寻找其他部分的太上诛魔图录。
至于宙极命世书,以前或者可以办到,现在却不成。
最后则是那不知去向下落的观界仪――又存神回思,想着这几年里,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
秦烈面上,也渐渐全是疑惑之色,实在寻不到其中有什么关联处。
梵灵音佛说此事,与紫苑有关?难道说这妖女,是知道想什么。
要不干脆立时擒拿,抓起来仔细拷问?
“守郎,奴家若是真知道些什么。那元魔大人,又岂会让紫苑到你身边?”
察言观色,紫苑只一瞬,就知自己情形危险了,脸上顿时全是委屈哀怨之色。
“你若真要逼问,奴家绝不会反抗。只是想说,奴家若是能说出口,就绝不会对你隐瞒。”
秦烈轻哼了哼,未发一言,不过仔细想想,紫苑的解释,却也有些道理。
他不信紫苑会对他说实话,这妖女之言,最多只可听信一成。
不过若换成自己是浒贾,也定然不可能会容许紫苑这里,有泄露秘辛的可能。
要么真是不知,要么是知晓,说不出口。
估计即便此时他把紫苑拿下,也问不出什么。
“梵灵音佛,你既能预言万事,难道就不能预知把事务到底是什么?是丹药,是灵宝,是什么太古遗物的线索,又或者是人?”
“弟子能预言万事,却并非全知。且每一次预知,也必将付出相等代价。”
梵灵摇头,那玉颜清冷,目中却透着几分迷茫之色:“未来之事,并非不可变。弟子只看到了几个画面而已,几条命运之河的支流。其中一张画面,是佛尊你手持血剑,统帅亿万之军,君临于世。另外一张,却是佛尊在一处无光无暗中,身死道消之景。”
又道:“佛尊是弟子毕生所见,命运最难测度之人。也最难以预知。”
“是么?”
秦烈只觉脑海中,是无数的疑问,却都偏无法得到解答。这个梵灵音佛,真会乱人心神。
最后只得猛摇摇头,收起了这纷乱杂念。
“方才佛尊你曾说起,若是在那真正灭身大劫之前堪破了,当可无敌于世。若是堪不破,则身死道消。又说还有一场杀劫将要临身,这二者间可有关联?所谓真正灭身大劫,可是在这始秦皇墓内?”
“不太清楚……”
梵灵神情犹疑,不确定的说道:“我曾望见佛尊的陨亡之所,与这始秦皇古墓并无关联,然而也无法证实。不过却知,凡持那增持神宝之物的生灵,必定杀劫萦绕,除非是证得真正大道,否则永无休止。”
“原来如此!”
秦烈心神一松,要他在一日之内,就找到那什么‘增持神宝’的线索,还真是有些为难。
不过,比之先前更凶险十倍的杀劫,又会是什么?
那七位圣境,已陨落四人。只一个赤红衣,量此人也不敢出现在他视线之内。
待十二个时辰过后,三丝仙力复原,任是此人有什么手段,他都能应付。
那么这杀劫的源头,难道是那咸安城内?
秦烈一边思忖,一边看向了梵灵的身侧。
“那么请问这位,是哪位佛尊?”
“吾名观自在!”
那僧人一笑,是说不出的优雅:“是梵灵音佛师兄,现居菩萨果位。”
“原来是观自在菩萨!”
“始始秦皇墓提前开启,所有人都欲入内一观,寻觅机缘。为何独二位例外,反而远离?”
梵灵与观自在面面相觑了一眼,还是后者开口道:“这小千中央处,有大恐怖之物。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