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又是一个木簪,木簪的一头嵌着各色的米粒大小的宝石,被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照的反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芒,十分的别致。
虽然木簪整体是木头雕刻成的,但是却不显得平凡,和各色的宝石结合在一起,更显奢华,这是小夏见过的最喜欢最特别的一支发簪。
这简直就是最好的及笄之礼。
小夏就这样对着发簪发呆傻笑了一个上午。
要不是杨柳端着午膳进来,她还会继续发呆。
“什么时辰了?”往窗外望了一眼,太阳正在头顶上,竹阴树影都消失了。
“姑娘,午膳的时间到了。今天全是你爱吃的菜,都是夫人吩咐做的。”
小夏今日确实心情不错,胃口大开,满满的一桌子菜,竟被吃了大半。
吃饱了的午后,最容易让人发困。又去看了爹爹一眼,不医说好需要两天的时间。
对不医的话,小夏是完全信任的,之后打着哈气回闺房睡午觉去了。
等睡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申时,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放松的睡过这么久呢!
看来最近真的是有点累了!
一直等到晚饭后,也没有见春花回来,小夏终于有点担心了。正想派人去找,沈二这个时候在紫竹居外求见。
之后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春花受伤了,为了引开敌人,所以暂时不能回义善伯府。
其他人倒是没有任何闪失,主要是春花过于自信,才出了这种闪失。
“她可安全?可有人照顾她,伤的严不严重?”
“只是外伤,她此时已经出了上京城,估计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小夏听了点点头,这才放心。
但是心情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看着桌案上放着的另一个锦盒,都没有打开看上一眼,就放进了空间了。
这一天上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应该说是很多件大事。
不知道是什么人和唐家有仇,而且是深仇大恨那一种,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直接下了黑手。唐家本家一天之间二死十伤,惨不忍睹。
唐家有一个旁支的公子,平时仗着唐家的势力,欺男霸女,吃喝嫖赌,让不少人都恨的牙痒痒,却碍于唐家的势力无可奈何。今天终于遭了报应,直接就死在了青楼里一个妓女的肚皮上,据说死的时候衣不遮体,极为不雅,简直就是死了还在唐家的面子上抹了一把灰。
另一个死者的身份就不一般了,是唐家长房的嫡出二公子,今年刚过而立之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位二公子什么都好,颇有才学。但是性情十分残忍,娶进府的老婆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个了,却没有一个能在唐府活过半年的,听说他喜好男色,对女人天生有一种敌意,所以总以残害女人为乐趣,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大变态。
这位公子的死在了一个男伶的怀里,死相极其恐怖,据说把那个男伶吓得当场就尿了裤子。
唐家那些受伤的人也都是发生在今天,都是在落单的时候被人套了麻袋一顿揍,虽然没有伤筋断骨,但是估计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出来见人了。
这个消息就是唐家想瞒也根本瞒不住,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以最短是时间穿遍了大街小巷,接到消息的人不少人跑去青楼男伶馆去看热闹。
等到唐家人带着人去收尸的时候,那两个地方已经被围得人山人海,撵都撵不走,法不罚众,唐家就是再霸道,也不敢当街对百姓出手。
到傍晚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传进了皇城,皇上知道后,什么也没说,依旧安静的批阅着批不完的奏折。
唐贵妃知道后气的火冒三丈,摔了顺德殿里所有的瓷器。之后就跑到皇上的面前哭诉。
要是以前的皇上自然是看不得唐贵妃哭诉,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新欢的男人,自然就不会被她左右自己的思想了。
随便找一个借口就把唐贵妃打发了,把这件事直接交给了京兆伊去处理。
唐贵妃气的差点扭碎了帕子,只能恨恨的离开。
之后所有人都等着唐家的动静,都等着唐家人抓住凶手,之后血洗长河的画面。
但是这次和王家最对的人绝对是做足了准备,三天过去了,竟然连唐家人都没办法,连一个凶手的影子都没抓住。
京兆尹肖左郎这三天简直都被折磨的快没人样了,唐家人抓不到凶手就对他施压。可是凶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对方完全就像是凭空出现,杀完人,揍完人,又凭空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
只有唯一的一个线索,贼人之中有一个可能是个姑娘,其他的是半点都不知道了。
“大人,您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吗?”
竟手下提醒,原本慵懒的躺靠在椅子上的肖左郎立刻直起来腰板。
“何出此言?”
“唐家这次就是被仇人当了一回出气筒。要是真想弄垮唐家,这么做除了打草惊蛇,真是的一点作用都没有。您还记得义善伯府的那件案子吗?义善伯府把刺客丢在衙门口的时候可是说了会自己报仇的……”
肖左郎思忖了半天,还是遥遥头。
“不可能,唐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动的,这个手笔怎么可能是一个毫无势力的乡巴佬能做出来的?”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能制服死士,并耗开死士的口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走,我们去义善伯府看看,听说义善伯已无大碍,探望病人咱们也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