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请说。”
“小冬今天五岁了,正是习武的好年纪,我打算给小冬找一个习武的师父,你看如何?”
沈忠头都没敢抬,赶紧点点头。
“岳父大人安排就是。”
“以后小冬就留在何府,一边跟我学习一边习武,每半个月回回家休息一日,你看可否?”
这次沈忠没有立刻点头。
“怎么?你不同意?”
“不是,只是这样岂不是太打扰岳父您了?”
“你要是不反对,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是。”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沈忠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训他呢,原来就是小冬的事啊!害的他如此紧张了半天。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沈忠对何氏说起了这件事。
何氏当即激动的坐了起来。
“你就这样答应了?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半个月才能见小冬一次?”
当母亲的都会格外的心疼儿子一些,小冬过了这个年才五岁,就要习武那岂不是很辛苦?
“我不敢不答应啊!”沈忠觉得自己很委屈好吧!其实他也不太同意,但是每当看到岳父大人那张严肃的脸,他就任何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了。
何氏抹了两把眼泪,最后叹口气又躺了回去,这件事既然已经答应了,自然就不好反悔,再说父亲也确实是为了小冬好。
“睡吧!”
两口子吹了灯,心中都想着事,好长时间都没睡着。好不容易入了水,就被外面急切的敲门声弄醒了。
“老爷,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别怕,我去看看。”
沈忠披了一件衣裳就走了出去,开门一看,大半夜的拍门的真是自己身边服侍下小斯高照。
“老爷,出大事了,府里有好几个奴才中毒了,可能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沈忠一听,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对着屋里的小王氏喊了一句放心,让闻声跑出来的如花和如果进去陪着夫人,披着衣裳就跟着高照跑了出去。
“怎么好好的中毒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这不是老爷宽厚,新年发了几个压岁钱,这两天府里的奴才们都趁着天黑之后就出去买点狗肉牛肉什么的喝点小酒,今个谁知到了半夜,就有不少人倒下了,口吐白沫吓人的紧!”
等高照带着沈忠到了下人的院子,沈小夏已经在了,一旁就是正在给人解毒的不医。
即便是有神医不医在,还是有两个中毒过深救治不及时奴才死了,一个是后厨的厨子于妈,一个就是沈忠身边的小斯福星,知道福星没救过来,站在沈忠后面的高照顿时呜呜的哭了起来。
福星已经跟在沈忠身边两三年了,也有了感情,沈忠也十分的悲伤。
“这盘狗肉里有断肠草,此毒刚烈,食之,必死。还好发现的及时,就是救回来的人也是因为吃的量少,才捡回来一条命。”
此时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简单的四条腿的黑木桌子上还摆着残羹剩菜,一盘只剩了两三片的狗肉静静的放在那里,谁知道竟是要了两条人命的东西。
听了不医的话,高照顿时大声痛哭。
“福星就喜欢这口狗肉,每次买了大半肯定都进了他的肚子,都是嘴馋惹的祸啊……”
从始至终小夏都是沉默着,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蓄意谋害,她府中的人都是风云山庄查过背景选进来的,一般是不会出问题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是自己府内之人所为。
但是要是府外的人所为,他的目的是什么?肯定不可能是简单的要几个奴才的命这么简单。
“庆叔,立刻把与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都叫到这里,我要连夜审案。”
“是。”
身为义善伯府的大管家,发生这样的是,庆叔表示自己责无旁贷。
“爹,您就回去吧!这里有我,娘一个人该害怕了,你会去安慰她一下。”
沈忠看着屋里的两具尸体,心里不是滋味,点点头回去了。
庆叔很快把与此事相关的人都带来了。小夏就坐在依旧摆着残羹生菜桌子旁的凳子上,地上是两具脸上已经蒙了白布的尸体,众人一进屋就一哆嗦。
一部分人是看见可怕的尸体哆嗦的,一部分人是看见面色严肃的二小姐哆嗦的。
小夏一只手驻在桌子上,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屋子里除了这有节奏的敲打声,鸦雀无声,让此时跪在地上的众人更加的紧张。
“说吧!这件事是谁干的,主动承认了,说出原因,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众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没有出声,之后把自己的头都低的更低了。
半晌之后。
“既然没人承认,只能我自己查了,要不是你们其中的人做的最好,要是的话……”
众人打了一个哆嗦,怎么感觉坐在凳子上的二小姐比躺在地上的尸体更让人害怕呢?
“这狗肉是谁出去买的?”
见众人都没敢出声,跪在前面的高照答话了。
“是前院扫地的赵四和已经死去的福星。”
跪在下面的人都点点头,这事谁都知道。而跪在人群中间的赵四赶紧哭喊着冤枉。
“二小姐,奴才和众人都无冤无仇,真的不是奴才啊?这狗肉是福星自己去买的,那时候我要买酒就分头行动了。”
“接着往下说。”
赵四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混在一起黏着的东西继续说。
“买完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