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轻烟这模样，离鬼门关还有一大段路。
拂灵看向管家，冷漠道：“把人送回白家。”
管家心惊胆战的点点头。
他发现三小姐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以前三小姐若是看到这种画面，肯定会被吓哭，可刚才，三小姐一脸淡漠的看着，一点都不害怕，那完全就是看习惯的人才会露出的表情。
拂灵没去管白家心中在想什么，带着凤灼如来时那般离去。
“为什么不杀了他？”离开大厅，凤灼边走边问了一句。
拂灵停下来，抬眸看着他：“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嗯？”凤灼一脸疑惑，不明白拂灵说的第二次是在说什么？
“杀人。”拂灵看着他道：“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说。”“
凤灼皱了下眉，问道：“你不喜欢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拂灵看着他认真道：“凤灼，我带你回来，不是为了让你帮我杀人，也不是为了让你杀人。”
“即便有一天你真的要杀人，我希望你是为你自己，不是为了我。”
“她们想害你，不喜欢。”凤灼说道：“这样也不能杀吗？”
拂灵看着凤灼的神色。
没有对人命的轻视与说到杀人时的兴奋。
他的神色只有些微茫然。
拂灵看着凤灼，突然明白了。
人对凤灼来说，大概就是一件物品，分他喜欢与不喜欢。
可能是因为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也可能是因为她的血唤醒了他，目前凤灼对她是‘喜欢的’，对其余人没感觉。
这类没感觉里面，现在有了不喜欢的物品。
不喜欢的物品，自然要毁掉。
拂灵想明白后，有点欲哭无泪，府中的老师到底都教了凤灼什么？
“少年，我自己来。”拂灵拍了拍凤灼的肩膀，决定改掉凤灼这种为她杀人的想法：“你这么漂亮精致，当瓷娃娃就好，不用动手杀他们，染血不好。”
空间的蛋蛋：“……你真特么厉害。”
拂灵：“……”官方吐槽最为致命。
“阿灵不喜欢我就不杀。”凤灼看着拂灵，笑得开心，看上去很是可爱。
拂灵看到他这样，没忍住，用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软嫩细腻，手感极好。
少年好脸。
拂灵忍住没说出来，收回手，笑着道：“我送你去上课。”然后她得去练会功。
就算目前没办法修炼灵力，她以前的那些功法也可以先捡回，虽然没有灵力，但用那些功法也可以对付人。
“嗯。”凤灼点头，跟拂灵一起往上课的地方去。
拂灵边走边在心中思索。
离爹回来还有一个多月。
她晚上去黑市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一些功法。
*
晚上。
拂灵吩咐丫环给凤灼送饭去，然后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蒙着面纱从后门出去了。
帝都黑市与普通街道相比更为热闹。
这里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
有看似书生打扮的男人，衣着妖娆的女子，还有仙风道骨的老者，也有顽劣的孩童，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
刚打开后台，看到居然没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