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挥手,阻止了公主继续说话。
公主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宁丞相腰杆笔挺,丝毫没有被公主影响到,一脸冷静地将他看到的事情经过告诉皇上.
公主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开口道:“父皇,你千万不要只听他的一面之词,说不定他是在包庇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
宁丞相身子侧开,露出了身后的白涂。
宁夜寒牵着白涂的手收紧,将她飘远的思绪抓了回来,只听他到道:“皇上,二公主在喧闹的街上驾车横冲直撞,撞伤了不少百姓,若不是白涂反应快,可能已经无法来见您了。”
没等二公主矢口否认,他又接着说:“白涂差点被二公主的马车撞到,还被二公主毁了脸,这脸可是女孩子一辈子的事,若是她还未嫁人,或者嫁的夫家在意妻子的长相,她下半辈子就完了。”
“而且她受到了惊吓,那天回家后就昏迷了两天,刚醒来便被皇上召进宫来。”
白涂抬头,露出了略显苍白虚弱的脸,双唇没有血色,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皇上见了,心里有了数,对这个二女儿完全失望了。
二公主还想说什么,被皇后狠狠地抓住了胳膊,伤口裂开,疼得她差点大叫。
皇后走到宁夜寒面前,一双凤眸看向了白涂,冷声道:“据说白尚书家的千金从小体弱多病,靠着每日喝药才活到现在,谁知道你是不是本来身子就不好,将自己昏迷的事情怪在我们公主头上?”
宁夜寒将白涂抱在怀里,强势地说道:“身体不好是一个原因,被二公主吓到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你!”
“够了,这事儿到底怎么样,朕心里也有数了,都出去吧。”
皇后和二公主不平,还想说些什么,外面的太监来报:“皇上,白尚书和吴峰将军来了。”
啪——
皇上手一抖,桌上的砚台被他扫到了地上,溅了王公公一裤腿的墨。
怎么又来了两个难缠的家伙!
皇后和二公主显然比皇上更慌乱。
白尚书和那个新封的吴峰将军可不是好对付的人,他们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会儿来了呢?!
皇上头疼归头疼,但还是大手一挥:“宣!”
白尚书和吴峰进来,吴峰与宁丞相对视一眼,随后各自挪开了视线。
若不是宁妇人亲自来白家,他们还不知道白涂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真是……欺负他白家无人吗?!
白尚书一开口,果然是为了白涂的事。
獾氖涛乐患今天一个又一个的人进入御书房不出来,里面时不时传来争执声和公主的尖叫,在白尚书和吴峰将军进去后,里面的吵闹声达到了一个巅峰后,又突然安静下来。
侍卫敬业地看看守,耳朵却忍不住竖起来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吱呀——
御书房的门打开,白涂和宁夜寒率先牵着手出来,身后跟着白尚书、吴峰还有宁丞相。
随后王公公将满脸铁青的皇后和哭哭啼啼的公主送了出来。
王公公:“娘娘,公主,这件事皇上已经交给大理寺处理了,若是这件事不是公主的错,皇上肯定不会怪罪。”若查出来就是公主的错,恐怕这公主能待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