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仪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的望着紫鹃:“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紫鹃心中一凛,急忙陪着笑道:“公主容禀,方才奴婢仔细想了想,公主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那静元公主惯是个会装模作样的,虽说她现在对宁大人不屑一顾,焉知她是不是装出来的?况且如今为了她的婚事,皇上和皇后娘娘早就操碎了心,若是果然不舍得静元公主联姻,那宁大人……说不得真的会被皇上指婚成静元公主的驸马……”
“这怎么能行?!”
静仪心中一惊,眼睛猛的瞪了起来:“宁郎心里并没有她,宁郎将来是本公主的驸马才对!”
“公主怎么还不明白!”
紫鹃跺了跺脚,一脸着急的道:“眼下皇上和皇后娘娘又怎么能顾得上公主您的婚事?眼下有静元公主挡在前头,可不是什么好的都紧着她挑?咱们若是不拿出个法子来,怕是果然要把宁大人拱手相让了啊!”
“那,那本公主该怎么办?”
被紫鹃这样一说,静仪也觉得心中很是不安,便立刻着急了起来:“若是连宁郎都被她抢走了,本公主,本公主岂不是要永远输给她了?”
“公主切莫惊慌……”
紫鹃垂下眼睛,一脸谦卑:“所以方才奴婢问公主,是不是果真那般想的……”
“什么意思?”
话刚出口,静仪忽然瞪大了眼睛:“你,你的意思是说,把我和宁郎的事情做实?!”
“公主英明!”
紫鹃脸上一喜,急忙凑在静仪耳边,继续煽风点火道:“只要传出了这样的风声,那静元公主就算是对宁大人有这个心思,也只能放手!”
“可……”
静仪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安的道:“可这对本公主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本公主堂堂黎国公主,若是同人做出此等私相授受之事,这,这……”
“公主!”
一抹焦急在紫鹃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只要公主能狠得下心来,别的咱们都可以想办法嘛!大不了,大不了把这事儿嫁祸给静元公主,一来,公主能在宁大人面前卖个好,二来,也能在皇上面前给静元公主点厉害瞧瞧,这三来……”
紫鹃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静仪道:“三来,宁大人跟您死死地绑在了一起,奴婢说句不恭敬的话,您也是皇上亲生的公主,事情摆在了眼前,皇上总不好那般厚此薄彼罢!”
“这……”
静仪很是意动,只不过心里却仍有顾虑:“那本公主应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把这事儿悄无声息的嫁祸到大皇姐的头上?要想个法子能如此一举数得,怕,怕是不容易啊!”
“事在人为!”
紫鹃眼睛里闪过一抹一闪而逝的得意,柔声安慰静仪:“公主莫要害怕,只要您点了头,剩下的事情奴婢去安排!虽说可能要费上一两日的功夫,但只要是为了公主,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紫鹃,本公主就知道你是个忠心的!”
被紫鹃这样一说,静仪顿时也觉得心中一片火热,望向紫鹃的双眸满是感激。
“只不过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公主,您切不可同旁人提起,否则奴婢小命不保不说,公主不能得偿所愿,才是最大的遗憾呢……”
紫鹃想了想,又半嘱咐半吓唬的在静仪耳旁嘀咕了一句。
“你放心,我谁都不说!”
静仪急忙应承道:“母妃那儿不说,紫菱那儿也不说!你尽管放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