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落魄的小队伍,在一望无尽的沙漠中,前行着。
沙漠戈壁,他们已经看得很腻。
他们的水已经耗干,只剩下他们的意识在撑着一具具ròu_tǐ前进。
现在,就像是无数天的循环反复一样,这里的任何事情,都是空白的,而且很虚无。
什么黄沙、什么尘土、什么烟灰、什么暴戾?
烟雾和干渴,饥饿和难受,都让他们觉得特别颓败。
“真是的,几天都没有吃到好吃的东西,我怀疑我要被饿死了。”
“你怕饿了吗?不用吃东西,还跟我说这话!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们只不过是迷了路,我们已经打了败仗,我……”
“像你一样,没有打人家就直接跑的人,还是勇士?”
“分散,静观其变,马上突击。”
此刻的赫连麒,他更是稳重成熟的。
身上是一袭清素的黑衣,他就这样,和黑夜直接融为一体,安静婉约。
“走。”
他们,都是这么奇葩吗?
不过这一切已经不一样了,他们是黑衣人,所以有极为强大的管理措施。
赫连麒其实只要发号施令,们就可以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们已经数百人,或许有上千人左右,他们在前进的时候,一声不吭,脚步声已经成为了风的鼓点。
他们分成两路子,并且朝着左右两边走去。
他们是很多人一起走的,并且尽可能地将身体趴着,再没有任何可以被人家看到的可能性了。
他们都是一队的人,所以彼此之间,都有一些照应。
因为他们的自律性,他们在这戈壁,都趴了一些人。
只要是让自己身体隐藏起来,就行了。
一时间,他们井然有序而且无声的撤退,已经完成了。
就只剩下一个人在这里站着。
亮闪闪的波光潋滟,在天上已产生了。
他没有说话,反而是为了那小队。
他们在这里没完没了地发火,而且还在泄愤。
“你们都不知道吗?这边不是有两国的交战,我……真是的。”
嘟起嘴,一个让他们备受打击的消息,已经出现了。
“那个小村落,那么小的人,这边不是崛起一个奇怪的团体吗?我觉得,那应该是一只随意组建的队伍。”
“够了。”
但此刻,赫连麒突然间发出了一个声音来。
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大胆地站在他们的眼前。
十个人,已经很疲惫不堪,看上去就是被折腾得要死。
“不安全,杀。”
赫连麒自言自语的一句话,不知道吓死多少人。
杀一个人,像喝口水一样简单。
算是厄运一样,那小队已经完了。
现在,只看见晦暗天幕之下,出现了一团黑灰的光。
赫连麒开始将他的招数发出。
他只不过是喷了一团黑气,然后再度袖手旁观。
这一切,都对他没有什么关系?
最终,那一片黑雾已经弥漫开来,旋即,他的身体就融入了颜色之中。
再也消失不见了。
那些黑气,就像是绝对压制一样,这些事情都成为抽象,那一个小队已经遭遇了灭顶之灾。
黑气将他们扫荡,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江波上,结果一个浪头打翻了一叶扁舟,人都落水淹死了。
这黑气同样是这样子的道理。
它在这里徘徊的时候,就已经迸发了自己的厉害程度。
彻彻底底,非死不可。
他们在此黑色的侵染下,无声无息地倒下去。
这是梦的幻影,并且在此时,也没有了任何的呼吸。
他们身上的设备,都被弄到失灵的程度。
“搞定,继续前进。”
“呼呼……”
这是死神吧?
它们的来临,一望无尽的疯狂。
赫连麒有什么魅力?只不过是疯狂无比。
眼神就像是夜枭一样的凛冽,他虽然在笑,虽然在释放他的威力,但是他还是像一个冷酷修罗一样。
就在此时,如天罡地煞!
果然是厉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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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小房间,还是一个收纳箱。
还是那一扇窗子,还有的,是炼丹炉一架。
“就是这里啊……”
少女的身体,突然间,已经凭空出现了。
天地之气绵延,她的身上,也多出了一种诡异的感觉来。
“真好,但是临泷呢?”
她和临泷,已经成为知己。
而今日,澹台安歌知道她怎么去开门,但是她的心中,却又多出了一个挥之不去的想法。
“真是的,玄中世今天把我骂了一顿,还将我抽了几巴掌……还好,他的颌天也死了。”
脸上还是一片肿胀,仿佛是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大得离谱。
澹台安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疼,已经不知不觉地蜷缩在墙角。
她很疼的原因,是因为心疼,几个巴掌,还有什么用处?
止增笑耳!
“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你了,是不是?”
她现在已经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那是一个泥沼,而且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蛊惑人心的感情。
澹台安歌没有再哭。
她,已经在刚刚营帐里面哭过了一次,但是她出去之后,却再也没有发现他们。
他们走了,而且走得一干二净。
完完全全,这也不是死无全尸。
索性,因为澹台安歌觉得很难受,她,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