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梅朵儿的大姨妈来了,欧阳健又忙着开会应酬,好几天没有打过照面了。
几天不见,欧阳健真有点儿想。
没想到刚亲了一会儿,梅朵儿突然松开手说:“不要啦,菜还在锅里面。”说着,就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厨房。
“真是个小妖精,刚把我挑逗起来,你却撒手跑了,哪有这种人?”欧阳健假装不悦地抱怨道。
厨房里就传来了梅朵儿嘻嘻的笑声。
“还好意思笑!”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欧阳健推开厨房门,说:“没听见,还嘻嘻笑什么?我看看,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梅朵儿一脸灿烂地说:“不许看,等我做好了你再进来。”
“我看着你做嘛,怕什么?”欧阳健探头看过去。
“不许,就是不许嘛。人家还不会做,想笑话我呀?”梅朵儿说着就推他出去。
“你看你,我怎么能笑话你?”欧阳健赖着不走。
“不笑话也不行,你先到沙发上坐一会儿,看看电视,我马上就做好了。”梅朵儿说着,硬是把欧阳健推出厨房。
欧阳健无奈地摇摇头,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眼睛盯着画面,心里却还在想着厨房里的梅朵儿,想着刚才相拥在一起的甜蜜,还有她口中发出的丝丝香气,顿时血脉喷张,激动难挨。
欧阳健起了身,又打开了厨房的门。
梅朵儿一回首,笑着说:“饿了吧?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欧阳健说:“饿了,饿死我了。”说着,上前关掉了火炉的开关,还没有等梅朵儿反应过来,就一把抱起了她,走出厨房,向客厅走去。
梅朵儿夸张地“哇”了一声说:“放下我,放下我,等我做完菜嘛!”
欧阳健说:“慢慢做,不急!不急!”
梅朵儿就伸过手来,搂住他的脖子说:“你不急我急呀!”
欧阳健亲了她一口,说:“你急是吧?那正好,我就喜欢你急不可耐的样子。”
梅朵儿就哈哈疯笑着,拧了他一把:“我让你打岔!”
欧阳健坏笑着说:“我不是打岔,我要专访你!”
说着已到卧室,欧阳健把她扔到大床上,两人就缠绵到了一起。
自从让梅朵儿搬到这里之后,欧阳健觉得他的生活幸福得像花儿一样,两个人的世界,想怎么疯就怎么疯,的声音再大也不怕,随心所欲,毫无顾忌。
过去,或在他的办公室,或是悄悄开个宾馆,总像做贼一样心里发虚,尤其到了关键时刻,梅朵儿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就急忙捂住她的嘴说,别出声,让人听见不好。
梅朵儿就吃吃地笑着说,你这不是压抑人性吗?哪有你这样的人,像强啊奸啊似的。
欧阳健被她逗乐了,就笑着说,不出声照样可以解放人性,照样快乐。
梅朵儿说,你快乐我不快乐,叫都不让人叫。
欧阳健忍不住咧了嘴,嘿嘿地笑了起来。
其实,欧阳健也想听她叫,青春的呻啊吟啊声一定很美妙,何况又是主持人的声音,肯定与众不同。
但是,现在不能让她叫,等将来有了单独的场所,一定让她叫个够,她不叫都不行,逼着也得让她叫,谁让她是一只声音好听的小妖精呢!
后来有了这套房子,梅朵儿终于得到了释放,根本不用欧阳健逼,那极富磁性的呻啊吟啊声像音乐一般在房门里弥漫开来。
欧阳健便在这美妙的音乐声里,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此刻,黄昏的日光悄悄地从窗纱里透过来,轻轻地飘洒在床上,为这温馨的时刻添了几分朦胧与浪漫。
欧阳健紧紧抱着她,相互吻了起来。
梅朵儿的小嘴很湿润,香甜如饴,就像一杯喝不尽的葡萄美酒,让他沉醉其中。亲吻了一阵儿,再看梅朵儿,已成了一滩烂泥,专等着他来揉,他三下五除二脱啊光了自己的衣服,又开始解她的衣扣。
梅朵儿的衣服不多,一件件扒啊下啊之后,一个美轮美奂的美人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她的身材很和谐,,光滑如脂,柔软无骨,如一首诗,似一首曲,浑身上下洋溢着醉人的芬芳。
就在这一刻,他几乎被醉倒了。
欧阳健喜欢欣赏她的美体,更喜欢她刚刚脱啊下衣服后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那种气息,足可把他的荷尔蒙刺啊激得满屋飞扬。
欧阳健为了能够继续听到这美妙的叫声,欣赏到这油画般美丽的胴啊体,享受到这美好的幸福生活,他决定去找叶庆平。他非常清楚,只有当上生态城管委会主任,才能延续并扩张他的权力范围,当不上,就意味着要失去现在拥有的权力。
权力,对于一个男人实在太重要了,尤其是对一个曾经掌过权的人更是如此。
欧阳健不担心余志谦,只害怕范亦兵。在这个问题上,他已经想过无数次了,要想击败范亦兵,拔得头筹,办法只有两个。
一个是想办法击中范亦兵的要害,让他知难而退。
但这个办法没用,范亦兵一直在领导身边,这是他最大的优势,正因为没有在地方上工作过,几乎不存在乱七八糟的问题,想扳倒他不大可能。
第二个办法,就是投靠叶庆平,只要叶庆平能为自己说一句话,就等于钉子钉到了木板上,即使范亦兵身后有个伊海涛,也只能徒唤奈何。
相对而言,第二个办法更靠谱。
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