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赵永昌忙附和道:“我正要休息,这个女的來敲门,我刚把门打开她就挤进來了,我要把他往外推,她不肯,就撕扯起來了,”
那女子不干了,她叫道:“你胡说,我敲错了门不假,但是你见我进來就把门反锁了,还脱得精光的想要非礼我,”
赵永昌叫道:“你不要瞎说,哪有这回事,”
“你才瞎说呢,”
“你胡说八道,”
两个人又开始争执不休,把楼道里的服务员都吸引过來看热闹。
袁所长把眼睛一瞪,说:“你们都住嘴,你们喜欢吵是吧,那好,跟我回所里去吵,”
赵永昌和女子立即不做声了。
楚天舒一看这么吵下去不会有结果,便提议说:“袁所长,把他们两个分开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好,”袁所长对值班经理说:“麻烦你们支持一下,给我们再开一间房,”
值班经理也愿意早点平息事端,闹腾动静大了,惊动了其他的客人,那就更麻烦了,她立即让楼层服务员把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
袁所长吩咐旁边的男警察,说:“小李,你带这个男的去隔壁房间,”
赵永昌乖乖地跟着小李去了隔壁的房间,进门的时候抬头一看,这不是黄如山说开好的1210房吗,他气鼓鼓的拨打黄如山的电话,竟然关机了。
赵永昌大怒:次奥,原來他把老子扔下自己根本就沒來放松,奶奶的,老子上当了,。
进了房间,小李并沒有审问,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陪着赵永昌聊天。
“楚主任真是你朋友啊,”
“是啊,我们是同事,天天在一栋楼里上班,”
“嗯,你刚才看见了,我们袁所见了楚主任也要立正敬礼,他要帮你说句话,肯定沒事的,”
“那是,那是,”赵永昌嘴上说得倒像是蛮轻松,实际上心里一直在打鼓。
楚天舒知道自己是“重要讲话”出台的始作俑者,他能帮自己说好话吗,派出所的袁所长跟他关系好,这是毫无疑问的,他要是坚持让袁所长把事情带到所里去解决,那岂不是真要丢死人了。
正忐忑不安时,楚天舒过來了,他扔:“小李,袁所让你过去一下,我和赵主任说几句话,”
小李接过烟,笑嘻嘻地出去了。
楚天舒带上门,愁眉苦脸地说:“老赵,你摊上事儿了,”
赵永昌心里咯噔一下:奶奶的,真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楚天舒说:“刚才袁所审了那女的,本來是想压她承认是做皮肉生意的,可那女的坚持说你要非礼她,”
赵永昌苦着脸说:“楚主任,你说,我大小也是个干部,我能干那种事吗,”
“是啊,我也是这么跟袁所说的,”楚天舒一脸同情地说:“可是那女的口口声声跟袁所说,你敢不敢让那流氓把裤子脱下來,他大腿上肚子上都有我抓的伤痕,他要是不tuō_guāng了,我能抓破他那些地方吗,”
赵永昌脸上顿时冒出汗來,他吭哧吭哧解释说:“当时,我正准备洗澡,刚脱了衣服,这**就來敲门了,”
“哦,这么巧,”楚天舒停顿了一下,突然问道:“老赵,不对吧,你明知道外面是个女的,衣服都不穿就给她开门了,”
赵永昌被问得哑口额头上的汗,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