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你听我说……”冷锋站在她的面前,想对她解释几句,但一时难以开口,强烈的屈辱感刺激着,让他几乎疯狂。
“滚,你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黎萌怒骂道。
“萌萌,我不想害你,我……”冷锋还想解释。
紧跟着追过來的看家狗带队头目根本不容分说,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黎萌的一只手。
黎萌立即还击,以女人的本能反应重重地抡了带队头目一个响亮的耳光,收手回來的时候,又反手一个耳光扇在了冷锋的脸上。
冷锋捂着脸,眼睛里满含着仇恨和羞愧交织的泪水。
带队头目恼羞成怒,拉着黎萌的手想把她拽下來。
宁馨抄起楚天舒的登山包,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黎萌猛一用力,挣脱了带队头目抓着的手,又抬起一脚,朝着他的裤裆上蹬了下去。
带队头目惨叫一声,仍死死地抓住了搭设车篷的支架角钢。
楚天舒猛地一轰油门,三轮车急速往前一窜,带队头目笨重的身子就被带了起來。
宁馨从登山包里抓出了麻醉枪,向带队头目抓着三轮车的手猛然砸去。
带队头目应声松手,轰然倒下。
“他们在这儿,别让他们跑了,”带队头目趴在地上,手指着楚天舒的三轮车,大声地呼唤同伴,“冷锋,你他妈的,快追啊,”
几名男子急匆匆从各个方向奔跑过來,有的已经掏出了藏着掖着的大砍刀。
见动了武器,三轮车主纷纷逃窜,也相当于给楚天舒闪开了道路。
宁馨从车篷里探出身子,单手举着麻醉枪,大喝道:“站住,谁上來我就打死谁,”
追上來的几个家伙傻了眼,立即听话地站住了。
金鳌集团的看家狗平时对付的大多是手无寸铁弱不禁风的传销分子,又不是混社会的亡命之徒,在黑洞洞的枪口面前,哪个舍得去送死。
楚天舒猛地旋开油门,三轮车车轰鸣着向前直窜出去,扬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冷锋抢过一辆三轮车,发了疯地追了上來。
愣住了的带队头目忍着疼掏出手机,坐在地上向疤王报告,在进城的路口发现了逃跑的一男两女。
正在天幕镇调查的疤王接到报告,立即通知其他路口的人员,驾车直接包抄过來,又通知在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巡查的老麻等人,加强戒备,如果发现楚天舒等人,不管采取什么手段都必须拦截下來。
一旦他们逃出了新荷市,进入东南省的地界,金鳌集团的势力覆盖不到,疤王也就无力回天了。
楚天舒开三轮车远不如他驾车熟练,他歪歪扭扭地往前开行。
进入城区之后,人流车辆明显增多,车速已经不可能再快了,他最担心在前面的某个路口会窜出一辆车來拦住去路,所以,他必须甩掉冷锋,然后换乘其他交通工具前往火车站附近的新荷商场,只要取出了自己的凌云志车,那就相当于鸟入天空,可以自由翱翔了。
想着这,楚天舒握着车把一转,拐入了一条细长的小巷,由于拐弯太急,前轮险些撞到了小巷口的房屋墙壁上。
楚天舒放慢车速,顺着最后一家人家的院墙再一次转弯,他猛然急刹车,迎面而來的是一排竹篱笆,而且前车胎已经撞了上去。
坏了,这是一条死胡同。
已经沒有可能再回头了,冷锋开着三轮车也追了进來。
楚天舒跳下车,一把抢过宁馨手里的麻醉枪,迎着追來的三轮车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等冷锋刹住车,楚天舒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