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咱们可以和平共处,你要是帮我出了永巷,咱们可以一起联手,对付共同的敌人。”
一院子看热闹的人,刘更衣差点将‘共同的敌人’的名字说出来。
茉儿吓了一跳,幸好刘更衣口下留情,没有说出‘婉莹’的名字。冲着院子里的人大喊道:“都吃饱了吗?主子们的热闹也敢来凑?”
宫女太监们一听呵斥,知趣地四散而走。殿内的侍奉的小宫女也会意离开。
“怎么你怕了?”刘更衣挑衅地说道。
“说吧,你今天过来想怎样?”婉芸直接撂话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娘娘帮我从永巷里弄出来!”
婉芸不可思议地盯着刘更衣,寡淡地说道:“一天一匹布,把你的脑子织坏了吧?”
刘氏处变不惊地说道:“不瞒你说,我最近爱上织布了,织布的时候,能让我觉得平静。”
“那你赶快回去织啊!来我们这里瞎耽误什么功夫?”茉儿没好气地回怼道。
“茉儿,说实话,我是真心喜欢你,柚月要是有你一半机灵就好了。”
茉儿厌恶地说道:“行了,行了,更衣的心意我们都知道了,天色已晚,更衣赶紧回去织布去吧!”
茉儿一边说,一边将刘更衣往外推。
刘昭仪滑溜溜地从茉儿手上挣脱,直接溜到婉芸身边,直接将装西瓜的冰盘摔在地上,然后捡起一片碎瓷片,指在婉芸的下巴下面说道:“贱人,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矫情嘛?”
“刘更衣,你敢公然行刺主位娘娘,你活够了吗?”茉儿一边说一边准备冲出去喊人。
“你敢走出去一步,我就刺死她!”刘更衣将瓷片扎进婉芸的肉里,鲜血已经顺着伤口往下渗。
“你不会是想武力逼迫本宫就范吧,这里是皇宫,你觉得你能成功嘛?”婉芸脖子都让人划烂了,还梗着脖子嘴硬。
婉芸今日穿的是一件交领的常衣,刘更衣直接用瓷片撂开领子,在和自己伤疤相同的位置,也狠狠地划出了一条伤口。
婉芸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瓷片就在自己的命脉之处。婉芸不敢轻举妄动。
“这下咱俩又扯平了吧!”刘更衣划伤婉芸以后,直接扔掉碎片说道。
茉儿见刘更衣没了凶器,又准备喊人,却被刘更衣扯住头发一下子甩进屋子里。
“老实点儿,你要是真叫人,死的就是她!”刘更衣指着受伤的婉芸说道。
婉芸被刘更衣划烂了胸口,忽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敌意。
刘更衣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除非真的想死,要不就是手上有什么东西,否则她也不敢如此张狂!
“说吧,你今天到底过来想要怎样?”
刘氏得意地笑着,坐在婉芸身边,然后掏出那块玉佩说道:“我说过,让你帮我迁出永巷,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肯相信?”
“做梦!”婉芸才说了两个字,忽然看清楚这块玉佩,口中的话,被惊吓的直接跌进肚子里,沉沉地拖拽着婉芸跌进无底深渊。
茉儿也看清楚了这块玉佩,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站在门边,顺势合上了宫门,然后又将通风的窗子关闭。
“茉儿,你们不会要在这里谋杀了我吧?”刘更衣云淡风轻地说道。
茉儿朝着婉芸递了一个眼色,然后狠毒地说道:“不然呢!留着你的命,难道去喂狗嘛?”
刘氏拿了一个茶几上倒扣的干净茶杯,自斟自饮了一杯之后,说道:“随便吧,我死了,我在宫外的人,就会将玉佩的事儿说出去,你们尽管弄死我好了!”
要是茉儿真的在这个时候弄死刘氏,也就真的一了百了。
刘氏根本不知道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之所以敢这么说,那是她看到了婉芸的脸色。
婉芸一见到这块玉佩,眼睛都直了!这就表明,这块玉佩一定有鬼,这个鬼和婉芸有关。
“娘娘,事不宜迟,咱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茉儿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攥了一把剪刀。
“这块玉佩你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