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索性把剩下几个碗里的酒都喝掉,纤细的腰肢随着山风摆动,独特的体香飘在罗博鼻前。
“我就是对你下了情蛊,不是害你。”
净瓶巴巴的说了半天,对方却不理她。
让她很没面子,“小莲花,我和你说话呢。”
阿凤就像不胜酒力一样,面颊带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软弱的跌坐在罗博的大腿上。
软弱的娇喘,笑语盈盈舌吐兰,如菊香凝。
“阿妹看上你了。从了我,要不他们死。”
火辣辣的表白。
红果果的威胁。
她带着香气的胳膊搂着罗博,舌头舔着罗博的耳唇,柔软的臀部在罗博的大腿根部,
磨来磨去。
罗博居然起反应了。
他偷偷的傻笑。
从他有了心脏之后,徐馨青死后,他还来得及试试自己的“功能”
净瓶看着他傻乐,“呵,男人。”
李猜也看见他笑了。
“你们简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罗博也搂着阿凤的细腰,眯着眼睛看着李猜,“上次你也这么说,但是我把那个逼婚的女人杀死了。”
李猜一脸愤慨,“这不一样,那个是鬼,这个是人,何况,我还跟着一起中蛊了。”
那小蛮腰抵着罗博的腹部,像一条水蛇。
罗博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了。
“慢点。”
他温柔的说道。
“嗯”阿凤眼眶都要溢出水,“我听你的!”
吐气如兰,却把自己柔软的身体都窝进罗博的胸脯。
“少女情怀总是诗!”
罗博把玩着她修长的手指,一只手在大腿上滑动。
“妹子,我是你第几个男人了。”
阿凤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爱在当下就好,何必问昨日和以后。”
她夹紧着双腿,让罗博更是怒马仰头,“对对对,不问前生,不问来世,那我们去洞房吧,你看,我已经等不及了。”
“瞧你急的,难道就这样把你朋友放在外面。”
“他们有本事,自己会走,不用担心,你的那个阿哥怎么办?”
阿凤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陪他几天,陪你几天,总不能杀了他吧。”
罗博拉下脸来,阿凤马上哄着他,“好好好,我的小冤家,我杀了他,这样可好。”
“好,先杀了他,床第之欢,还是两个人的好。”
“小冤家,你还是外面来的呢,怎么这么保守。”阿凤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那怎么处置?”
“杀了,埋在菜园里,你看看那些大白菜,多胖,我的丈夫都在里面。”
“我的朋友怎么处置?这个道袍老男人也是中了情蛊嘛?”
阿凤看都不看一眼李猜,“不是,就是放的虫蛊,你以为随便什么人我都看得上!”
李猜
李猜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践踏,“小草鬼婆,谁会喜欢你!”
说完自己都不相信,毕竟对方很漂亮,若是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摩擦摩擦,估计早就道行崩溃了。
罗博数着她百褶裙的层次,用手指摁摁她弹性十足的大腿。
“那我的朋友怎么办?”
“听你的,你置说怎么处就怎么处置。”
“就是几个萍水相逢的驴友而已,一起杀了吧,免得回去到处嚼舌头。”
罗博边说边解开她上衣的梅花扣,喘着粗气,“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阿凤用手抵开他下探的魔爪,“依你依你就是。”
她像春天新开的枝丫,斜靠在罗博的肩头,“但是你们好厉害,居然能看出我下蛊,他们不会有道法吧。”
“没什么大神通,就是知道放蛊的方法,我们都是瞎蒙的,要说厉害,也只有我最厉害,你眼光很好,知道选我。”
“讨厌!”
阿凤被他摸得痒痒,整个身体贴着罗博,“好人儿,我听你的!”
罗博抱起来她,“走,看看你埋你丈夫的地方,以后我死了,也知道自己的安葬之地。”
阿凤搂着他的脖子,急得两条腿晃荡,“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是榆木疙瘩,你不一样,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不是大山里的荑子味。”
李猜“呸”了一口。
“奸夫**。”
净瓶跟着呸了一口。
“干柴烈火。”
李猜瞅着她。
她吐吐舌头。
“****才是地老天荒”
“野狗作伴才是海枯石烂”
李猜满意的点点头,“等会让我杀她,谁让她看不上道爷。”
“对,先奸后杀!”
李猜伸出大拇指,“孺子可教。”
罗博像抱着一个精致得瓷器,一只手还搂着她的腰肢,就像抚摸一件工艺品上的彩釉。
小净瓶啧啧嘴,action蹦蹦跳跳,“这是多久没碰过女人。”
李猜提示她,“莫忘了我们是去看自己的墓地。”
“等你活了那么久,就知道自己能有个坟墓是多么亲切的一件事。”
“都是疯子。”
阿凤娇羞的指着路,大多数时候都是把头埋在罗博的胸脯里。
罗博用脚踢开篱笆的小门,阿凤用蚊蝇一般的声音说道:“别把大白菜踩死了,刚打霜的白菜,好吃些呢。”
又走了不远,阿凤指指地面,“就这里了。”
罗博示意李猜挖开看看,李猜直接拒绝,“我又不是自愿寻死,还要自己挖坑。”
“阿凤,那就给他多下掉蛊,让他生不如死。”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