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这是。。。难道是中邪了?”
苗大个子已经走到他女人身边,摇晃着她的肩膀,“你醒醒!”
他女人手指成鸡爪状,眼睛翻着白眼,旁边都是村民恐惧的指指点点,“放开她,让我来!”
李猜让苗大个子走开,自己祭出一张符纸,在上面洒上一些药粉,点燃后放在女子的鼻下,冒出的烟雾被女子吸到鼻子中,引起剧烈的咳嗽,李猜赶紧把她放倒在地,在太阳穴推拿一会,女子幽幽醒转。
“大师,您真厉害,我妻子是不是中邪了,他们打麻将的地方就在棺材铺的旁边,是不是那里面还有小鬼?”
李猜摇摇头,“这是癫痫,难道你不知道?有时间去医院做个脑电图!”
苗大个子长出一口气,但是随即摇摇头,“听说羊羔疯都是全身痉挛,怎么会自己向着我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病症符合癫痫的症状,但是至于为什么会向着他家走去,几人也说不清。
李猜毕竟做过走街串巷的方士,此时更是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癫痫病人脑电波会出现异常,可能接收到我们常人接受不到地讯息,何况麻将馆前面曾经那么大的煞气,当然会被干扰,控制,但是她本能的反应就是逃回家,这就是人的本能反应。。。”
镇上的人听了后,都不停的点头称是,李猜矜持的闭着眼睛,
“大师,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我告诉你一件怪事!”
“但说无妨。。。”
“要不我们回去边吃边说!”
“亦可!”
罗博看到他不正经的说话,真想揍他一顿。
既然重新落座,他妻子在里屋去休息,苗大汉子讲了自己的经历。
“前段时间,有一户人家装修。”他指指山脚下,罗博看去,远远的看到一个小别墅造型的房子,现在农村好多这种造型的房子,向阳而建,依山傍水,那里的河水在南方方向,罗博看见大门对着正南方,“那地方有些远,打电话叫我去送餐!”
他喝了一口酒,罗博明显看到他的手有些颤抖,“我叫我妻子去送餐,结果过去后,敲了半天门,只伸出来一只手,递给我妻子一百元,叫把饭菜放下就离开,还说不用找钱了。”
“我妻子也没多想,拿起钱就走了。”
“哪知道晚上我扎帐的时候,看到钱里夹着一张冥币,我以为谁恶作剧,也没在意,结果第二天又叫我妻子去送餐,又是从门口递给的钱,叫放下就走,这天晚上,我又看到一张冥币,第三天,我就让妻子注意下,她拿到钱的时候,左看右看,绝对是真的,还在钱上做了一个记号,你们猜怎么着,到了晚上又成了冥币,那个记号还在。“
刘郎忍不住开口说道,“师父,这不是编的吧,我看过香港的一个鬼故事,叫‘鬼叫餐’,说的和他说的是一模一样的。”
“我怎么会骗你们,我怎么会骗大师呢,不信你们看!”他拿出那三张冥币,放在几人面前,最上面一张果真还有记号笔留下的记号。
苗大个子脸儿涨的通红,罗博解释道,“没有说你骗我们,我们这也是分析。”
“刘郎,那个故事我也听过,那不过是几个人死后一直待在密闭的空间,自己却不知道自己死了,那个房间是东北方向,是阴气所在,而你看,他们送餐的别墅是正南朝向,采光好,又通风,不会有鬼魂逗留。。。你发现三次冥币后,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气不过,第四次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带着剔骨刀自己过去了,等我敲门的时候,果然和我妻子说的一样,只有一只手伸了出来,我当时就大怒,一脚踢开门,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刘郎也被吸引了。
“里面居然没有人,但是我送的饭菜还在那里,那些饭菜都倒扣在一个碗里,放在神柜上,上面还插着香。”
罗博和李猜听到这,皱着眉头,这事有些蹊跷,有些不寻常!
“我当时也有些怕,赶紧就回来了。”
“你在里面还看到什么没有,仔细想想!”
苗大个子好好想了想,“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但是卧室有一张床,铺的红绸鸳鸯被,和房间的格调格格不入,对了,他家的卧室地板是黑色的,看着渗人得很。”
李猜听到这有些眉目了,“看来你妻子癫痫可能不是真的,有人想把她掳走!”
“大师,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鬼新房,你和你妻子看到的是鬼新房?”
“师伯,什么是鬼新房?”
“有人想和死人在哪里结婚,俗称冲喜,那房子的黑色地板是偷的坟墓刚下葬的棺材,铺成地板,估计是有人生了重病或者死了,看中你妻子了,想让你妻子死去,然后做鬼新娘!”
苗大汉子听到这瑟瑟发抖,“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大师,你一定要救我们!”
“居然遇到了,当然要救。”
“刚才看到你妻子,就觉得她身上阴气重,我还以为是棺材铺的邪气浸身,现在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你们这镇上有谁得了重病,那是谁家的房子?”
“没有谁家盖新房,也没有谁家有人得了重病!”
“你仔细想想,既然他想用冥婚冲喜,绝不会让你们知道自家在盖房子!”
苗大汉子仔细想了半天,“镇口,苗三旺家好像有些异常,因为这段时间,也没看到他出门,也没看到他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