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哥,你总算是回来了,我都来这里三趟了,天神保佑,总算是遇到你了。”
徐浮龙几步就跑了过来,欣喜的看着我。
我就是一愣,示意他不要急,然后,我俩到客厅落座。
我暗中打量这厮的状态,身边没有鬼气,也没有怨气,不是被鬼缠身的状态,但他如此惊慌的找我,是为了什么呀?
“你自便。”我指一指茶壶,徐浮龙喘了口大气,自斟自饮起来。好像是见到我之后,心神就放松了下来。
“你说来此三趟了,这我就奇怪了,现代社会的,你想找我打电话就是,干吗非要亲自见到我呢?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我看他稳住了心神,这才开口询问。
这话一出口,徐浮龙就停住了动作,手有些哆嗦的将茶盏放在玻璃茶几上,还狐疑的左右打量几眼,深恐被人听到的模样。
我心头就是一动,凝声说:“有话尽管直说,我这里别的不敢讲,但任凭怎样的妖魔鬼怪也别想瞒过此地禁制的混进来,你放心,暗中绝对没有人偷听。”
这话一说,徐浮龙才转头看向我,我发现他脸皮上沁出一层冷汗。
紧跟着,徐浮龙向我说了他这几天的诡异经历。
阴历七月十二那天,徐浮龙身在‘帝台市’。
没错,就是宫重原来居住的那个城市,我和宁鱼茹就曾经遁逃到那里去找宫重帮忙,更是在那里和尸魂院姜紫淮火拼了一次,对这个三线城市我记忆犹新。
帝台市南的老山中,有一座数十丈的高台,古之圣人所建,正式名称为‘帝王台’,目前算是知名的旅游景点了。
据说,历代帝王习惯在这超高的台子上祭天,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因而命名城市为帝台市,是很有历史底蕴的城市。
徐浮龙之所以身在帝台市,是因为这厮还有着当明星的美梦。
上次和孟一霜她们合作主演的电影,浪花太小了,票房根本就拿不出手,徐浮龙连个脸熟都没混上,自然很不甘心。
当然,那也是因为徐浮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想要追求孟一霜所导致的,电影成片质量太差了,观众自然不肯买账,但徐浮龙还真就燃起了拍电影的兴趣,如是,徐家又投资了一部电影,号称要拍出史诗巨作,徐浮龙主演某尊帝王。
阴历七月十二那天,剧组进山去帝王台取景。
徐浮龙穿着戏服上高台祭天……,拍摄进行的很是顺利,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完成了帝王台的戏份,导演很满意,徐浮龙也觉着自己的演技有所增益,正高兴着呢,就在即将收工离开帝王台返回帝台市内的时候,徐浮龙莫名其妙的晕倒了过去。
等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在一架大飞机之中,穿透厚重云雾,正向着本市方向飞行。
这给他吓的,因为,帝台市就没有飞机场,那么,如何乘坐上飞机回归本市的呢?
他惊慌四望,却没能看见熟悉的演员和导演,只看到一个个死气沉沉的人,坐在临近的座椅之中,毫无表情。
透过窗户,看到另一架大飞机在不远处飞行着,原来,空中不止他所乘坐的这架飞机。
飞机中的电源似乎出了问题,忽闪忽闪的,徐浮龙吓的毫毛倒竖,但根本就改变不了形式,忽然,广播响起,机长高喊着:“飞机所有引擎失灵,即将坠毁。”
在徐浮龙老哥一个大喊救命的声音中,飞机瞬间失控,狠狠撞在下方的山峦之中!
火光和bào zhà声中,徐浮龙看见另一架飞机紧跟着坠毁了,这是他所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紧跟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度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剧组临时搭建的营帐之中了。
徐浮龙叙述到这里,心有余悸的停顿下来,惊恐的看向我。
“听你的描述,这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过后就了无痕迹,你害怕什么呀?”我心知此事不简单,但只能先往轻微了说。
徐浮龙摇摇头,惊恐的说:“度哥,要真是你说的那样,我害怕个鸟啊?关键是,剧组突然决定要返回本市补拍一段重要镜头,更恐怖的是,竟然定了飞机票。”
“你敢相信吗?剧组导演竟然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从帝台市返回本市的飞机票,但据我所知,帝台市没有飞机场,根本就没有飞机往回飞呀。两城相距这么近,坐个鸟的飞机啊?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意识到不妙,联想到那场噩梦,琢磨着莫非自己未卜先知的看到了祸事?如是,极力反对坐飞机回来。”
“但大家伙就像是集体中邪了一样,根本就不听我的。要知道,这部电影是我家投资的,我本身就相当于制片人了,导演一直和我商量着如何拍摄的,但突然之间,整个剧组都不鸟我了,每个人都很是熟悉,但却无比陌生。”
“我害怕了,今儿凌晨就自己开车从帝台市回来了,他们愿意去坐见鬼的飞机自己坐去,反正我不坐。”
“但诡异的事真的发生了,回来后我才知道,整个剧组的人都失踪了,不见踪影了。”
“他们的电话打不通,帝台市那边开始找人了,但就是那样的诡异,除了我之外,整个剧组的人,包括演员和幕后工作人员全部没影了。更离奇的是,导演给我的那张飞机票,我怎么都找不到了,明明记着放在兜里了。”
“在那之后的一整天,我就感觉身边似乎多出了成百上千的眼睛,它们藏在暗中窥探着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