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孤身一人,在王家没有任何人帮助可不行,既然来了中堂,她也该要回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
在场之人纷纷一愣,这话题转变的如此快,根本没有人反应过来,无人反驳,看着她走出中堂。
一众家丁丫鬟,惊骇的看着从容淡然的王采芪,冷俏着一张脸,飘然离开,心中生出古怪的敬畏感,无人敢拦阻。
他们本想问罪的,想办法出气的,可是,王采芪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嚣张,张狂,睥睨,恣意,能说会道又有理有据,以至于他们准备好的说辞,一个都没有说出来,此时才满脸错愕,面面相觑。
耳边是何秀一声弱过一声的惨叫,不到百杖她便已经没有多少气力,看来行刑的人,并没有偷懒耍滑,打的很是结实呢,不知她能不能顺利坚持到一百杖。
刚刚走出门,便看到阶下三人缓缓走来,为首一人是一身白衣,飘逸风华,神情傲然的白衣男子。
他身后跟着提着箱子的小童,身侧则是引路的管家王充,王充态度甚是恭敬,卑躬屈膝满脸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