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这么痛快的就把木盒子给他们了。”英子疑惑的问道。
“因为。。。”吴敬崖刚要解释。
“一万,怎么回事儿?”英子明确了自己问的是谁。
吴吐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英子这是还在生他没有杀张笑灵的气。
张一万沉着的说道,“木盒子里的地图已经毁掉了,我们刚才说不能打开是唬他们呢!换言之,那批税银在这个世上彻底找不到了。”
“毁掉了,怎么会毁掉呢?”英子问。
“吴兄弟在银行取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一打开里边的地图就点着了!”张一万拍了拍吴的肩膀,“对吧?”
吴敬崖点了头,他摸了摸古董行家的脖子担心的问道,“不明白虎头帮为什么要这么坑害他?”
车子缓缓驶入了张一万居住的会所。吴和张合力把古董行家抬到了张一万的卧房,快进门的时候吴坏坏的冲英子笑着,“英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进这个房子了!”
英子连看都懒得看吴敬崖,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哇。。。”
吴敬崖知道英子看到了张一万房子里的一片春色,肯定会对这个花花公子的言行鄙视万分,这一声哇完全符合英子的预料。吴敬崖把古董行家抱了进去,看到屋子里的场景也是一声“哇”。
张一万明知故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了,这就是我的房间有什么好惊讶的。”
整个房间全都从新打扫了一边,不再是之前富丽堂皇的陈设,彻底换成了古香古色的中式风格。沙发是木头的,茶几上摆着茶海,茶海上是茶具。床是硬板床带纱帐,床前有屏风,屏风上绣着唐仕女图。墙上挂着梅兰竹菊的刺绣,还有水墨山水图。总的来说,典雅,清幽。
“一万,你平时就住在这么古香古色的房子吗?”英子看的入了神。
张一万和吴把古董行家平稳的摆在了硬板床上,吴敬崖气呼呼的瞪着他,“可以啊,让服务生从新装点了?”
张一万双手摊开显出非常无辜的样子,他走向大厅详细而生动的向英子介绍着屋子里的工艺品,“没错啊,其实我骨子里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西洋的装饰风格虽然华丽奢侈,但是像我这么内心丰富的人,反而对于房间的装潢和布置要求的非常简单。西洋的东西看了让人闹心,你明白吗?”
英子哪里懂那么多啊,只是傻傻的点头,英子端起了一个香炉,然后用手把香朝自己鼻子附近扇了扇,“嗯,好香啊。我没猜错的话,用的是青姬草为原料制作的香吧?”
张一万愣了一下,“昂,是啊,是啊,青姬草吗?”
“嗯,我猜的不对吗?”英子很疑惑。
张一万修改了口气,“不是,我的意思是青姬草啊!”
一个附庸风雅,一个稀里糊涂,吴敬崖感觉这个屋子好拥挤,自己显得特别的多余。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干嘛去啊?”张一万问道。
“我去餐厅吃饭,肚子都快饿憋了。”
“随便点,都记在我的账上。”张一万很是热情。
门闭上之后,刚刚还一脸热情的英子突然对每件屋子里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她一屁股坐在了木沙发上。
“你怎么了?”张一万一遍收拾茶具一边问道。
“没事儿,就是累了。”英子揉了揉脖子。
“我是说,你为什么对吴敬崖那么冷落啊?”张一万进入了正题。
“你别跟我提他,一万你能坐到我的身边吗?”英子温情的望着一万。
一万端着一杯倒好的茶坐在了英子身旁,“来喝口茶吧!”
英子紧紧地抱着张一万的胸膛哭了起来,声音微弱而绵长。张一万顺势也紧紧地抱着英子。“都过去了,别怕,有我呢。”
床上的古董行家望着张一万和英子,眼睛是不时的眨上一眨。此情此景,谁还会去管他这个废人呢?
吴敬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了餐厅,餐厅经理亲自过来,“您是吴先生吧,刚刚张少爷打电话吩咐过了,您想吃什么随便点,我们这儿应有尽有。”
吴敬崖从经理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然后抽出一根点了。他坐在餐厅的大桌子旁,脸上冷傲而忧郁。“说的有点过了吧,我说吃满汉全席你这儿有吗?”
“嘿嘿嘿!”经理挠了挠头,“额。。这个满汉全席,有!”经理斩钉截铁的说,“不过我们厨师要立马备料,准备的周期也要长一点,至少需要一周时间,不知道您等的及吗?”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吴敬崖摆了摆手。
“哈哈,你可真幽默。那您说我记,你想吃什么?”经理很是客气。
“我母亲老家是秦都的。我想吃些地方小吃。给我来一份羊肉泡馍,要干拨、三个馍。另外再给我来一个苜蓿肉,来个锅巴肉片。”
“等一下,干拨是什么意思?”经理有些疑惑。
“就是烩馍的时候出锅前收个汤,我不喜欢水水的泡馍。”吴说着口水已经在嘴里生出来了。
经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奥,另外,木须肉和锅巴肉片菜料有重叠,要不要单点另外一个菜?”
吴摇了摇头,“哎呀,我要吃什么你就给我点什么。再来个糖醋里脊,一个东北乱炖,炖什么我不管,但是里边必须有土豆豆角还有红烧肉。”吴敬崖掏出了一根牙签叼在嘴上,“嗯,再来一份大盘鸡,另外单独下一份拉条子我要大盘鸡拌面。最后再给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