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的,坚持一下。吴敬崖用手在盼儿面前比了一个拳头。
不不不,绝对不行,再呆下去我都会看不起我自己。
哪儿呢?哪儿呢?盼儿,赶紧跑到饭桌上去吃。
哼哼,哎,在坚强的信念也抵不过一个吃货的心啊。吴感叹一声。
你尝尝这个,特别好吃,小的时候我俩经常问家人要钱然后一块儿去买。
吴摆了摆手,我不喜欢吃甜食。嗯,小时候喜欢吃的他现在还记得,而且家里还常备着,看来他对你的心还挺重的。
烦不烦,能不能不说这个。盼儿趁吴敬崖张嘴说话,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嗯,吴想吐出来,因为他确实不喜欢吃甜食。
咽进去,尝试一下不行吗?盼儿坚持道。
吴咬了两口,好吧,不算难吃。这个店名是哪个字啊。卢还是芦还是庐啊?
哎呀,你念绕口令呢?他们家本来姓的是卢,卢俊义的卢,但是这家老店的人没有文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那个时候我跟阿法去,他们就问我们卢字怎么写?我们俩当时的文化水平就只会写一个芦苇荡的芦,于是卢俊义就变成了芦苇荡了,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错误的牌匾。
哎,你看看,好好地一个百年老店让你俩给毁了。
盼儿我就知道你喜欢吃,我天天都叫人准备着呢,只是你怎么一直也不来我家啊。你出去了那么久,我给你写了好多的信,但是不知道往哪里寄。这个阿法还真是憨憨的,不过听说男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表现的憨憨的。
盼儿望了望吴,吴伸出了一个拳头鼓励她。
盼儿擦了擦自己嘴上的糖渣,尽可能亲和的说,嘿嘿,我也想给你写信呢,不过怕你不认字,我就没写。
我咋能不认字呢,你知道吗?我这一年看了好多书,有国内的,还有国外的。有1911年以前的,也有1911年以后的,原来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现在读了书才觉得这句话应该倒过来。书也是一个很好的认识世界的通道,我觉得我现在都够格当一个私塾先生了,嘿嘿。
真的啊,知道看书了说明你真的开始用功了,挺好的。
对了盼儿,你后边这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个人是我的私人保镖,我家里最近不是出了一堆事情吗?我大哥专门派他来照顾我。
吴戴着墨镜,很有礼貌的冲阿法点了点头。
别怕,盼儿有我在,我也保护你。阿法拍了拍胸口。
哎呦,盼儿来了,张笑灵一边系着衣服扣子,一边从楼上拖着大步慢悠悠的往下走。
张伯伯。
张笑灵攥着盼儿的手安慰道,你们家的事情我都知道,现在事情还在调查中,你放心,不管怎么样,伯伯都会照顾你的。
谢谢伯伯。
对了,这两天杜火忙啥呢?
我哥啊,我哥他去查
盼儿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吴在她身后轻轻的捅了一下。
查什么?张笑灵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警觉。
我哥他去查我家在银行的存款了,我爹现在被抓了,二哥也说着盼儿的眼眶湿润了。
所以你们想用钱疏通疏通?张笑灵这才停止了怀疑,他用手拍着盼儿的肩膀,要不说你们年轻人考虑问题还是幼稚呢!你爹现在出的这个事他就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这关系到万里帮的生词存亡。对了,阿贵姐在你们家,他知道黄老板的事情了吗?
阿贵姨妈她当然
吴敬崖清了情喉咙,以此提醒盼儿。
阿贵姨妈他当然不知道了,您知道的,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我大哥担心万一说了,姨妈再气出个好歹来。
你哥说的对,而且阿贵姐已经跟黄老板离婚了,所以这摊浑水还是不要搅和的好。你放心盼儿,一切事情都交给张伯伯。哎,这个戴眼镜的是?
张笑灵刚才刚顾着说话了,没有注意盼儿身后的人。这人虽然戴着墨镜,但是眉宇之间还是有些面熟。
爸,这是盼儿的私人保镖。阿法解释道。
奥,私人保镖,你是哪个堂口的,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盼儿赶紧解释,张伯伯,这是我哥从外边请的,好多外国的贵族来中国游玩都是他负责保护的。
嗯,这进了屋怎么还戴着魔镜啊?你是瞎子吗?
吴敬崖依旧沉默着。
你把墨镜摘了让我看看。张笑灵突然说道。
该怎么办呢?本来想着戴墨镜可以蒙混过关,现在咋办?吴把手放在了自己的眼镜框上,刚准备往下摘,流出庐山真面目。救命的东西就这么巧的出现了。
老爷,您的电话,还是昨夜那个仆人。
谁啊?张笑灵问道。
还是昨天晚上那个人,他也不说自己是谁。
那成吧,我上楼去接,接的时候你就把楼下的电话挂了听见没有。
好的老爷。
张笑灵客气的回过头来,亲和的说,你们聊,我去接个电话。哎,这一天啊,忙的要命。
爸,你在一楼接不就完了吗?
生意上的事儿,需要安静。张笑灵应付道,然后他就匆匆的上楼了,比刚才下楼的速度快的多。
从张笑灵刚才的话可以听出,他们家的电话是连通的,如果自己用一楼的电话,那就可以监听二楼张笑灵到底在说什么了。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厨房,盼儿心领神会。
对了,阿法,你不是说你看了很多书吗?都是什么啊,带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