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虾抖了抖手里的资料,我这儿有个女的叫做多芳,这个女人嫁人前跟很多男人好过,简直就是个公共汽车。她跟丈夫结合后还跟那些姘头有染,丈夫曾经跟他大吵过,但是之后丈夫突然就得重病死了,这件事不了了之。看来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不清了。
那应该还剩下一个不善的男人啊?吴敬崖望着邓碧波。
我这边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了。只有两个人怎么办?
吴敬崖说,把他们的地址告诉我。吴敬崖拿了一个小石子儿在地上画了起来,以酒店为坐标。你们也把盼儿失踪的具体地方告诉我。汇总了这几个位置,吴敬崖把这些点全部连了起来,刚好是一个四方形的圈。
这地方看样子不小,而且有好多小弄堂。
不过我们还是有了头绪不是吗?就在这块区域里,重点排查,旅店,出租屋子的住家户,酒店,废弃的工厂等等,总之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劳烦巡警兄弟们一一排查。
时间剩的不多了,目前我们的警力是绝对不够的。
大虾见有了眉目主动说,我回去报告杜先生,让万里帮的兄弟拿着马三儿的画像也开始寻找,肯定可以在短时间内摸清大小姐的具体藏身地点。
吴敬崖点头,好的,你们俩回去报告杜先生,然后我们在酒店门口集合。
大小虾匆匆的离开了。
邓碧波奇怪的望着吴敬崖,他们和你在酒店集合。你怎么去酒店。
术士笑了,笨啊,吴敬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希望你能放他出去让他也去寻找那位叫做盼儿的姑娘。
邓碧波猛然摇头,吴兄弟,这是不可能的,你现在是楼兰春案子的第一嫌疑人,我不可能。。。邓碧波说这话的时候忘了一眼铁笼,吴敬崖竟然不见了。等他再回过身望向术士的时候吴敬崖竟然已经出来了,恢复自由了,站在术士的牢笼前。
你,邓碧波指着吴敬崖,你是怎么出来的?
吴敬崖笑了,哼,就凭这个监狱就想困住我?你太小看我了。
你是用什么打开铁牢门的。
哈哈,不是我吹,这种破门你给我一根面条我就捅开了。邓探长,盼儿我一定要亲自去救,她是为了给我脱罪才被抓的。我答应你,我一定抓住那个叫做马三儿的凶手,我请求你,暂时恢复我自由一天,让我抓住马三儿那个王八蛋,救回盼儿,我依然会回到监狱,不会让你难做的。请你信任我。
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你这是违法的行为,我是探长,我有徇私的重大错误。你离开了,不回来了,不光我要倒霉,我的巡警兄弟们也会受苦的。
话我说了,走我是一定要走的。吴敬崖说完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邓碧波给子弹上膛了,你要是再一意孤行,我的子弹就把你活活打死。吴敬崖,你应该相信我们警方,不要觉得没了你这个世界就毁灭了。
吴敬崖转过头,你以为每个万里帮的兄弟都想大小虾那般忠诚,你以为每一个警察都像你这般的负责吗?
邓碧波被吴敬崖的话顶得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就是不行。大师刚才说了五恶,我如果放你走,我就是不忠,我不忠诚于法律,那我岂不是也变成了人鞘。
哎,术士挥了挥手,邓探长话不能这么说,吴敬崖绝对不是人鞘,他是好人。法律面前当然是要不苟私情,但是灵活问题也应当灵活处理。刚才他的行为帮你们缩小了凶手的搜寻范围,哪里有人鞘可以如此这般呢。
大师,邓碧波转过头,职责所在,我不能违背我的原则。
吴敬崖见邓碧波这般较真,气的不停地用脚踹着旁边的墙壁。搁到往常,吴敬崖早就把邓碧波撂倒了。可是自从接触了圣经,反思了人生,吴敬崖的心境已经大不如前。他不愿意再想以前那样杀伐决断,毫不收敛。况且邓探长是个不错的警察,他停下脚步不是因为惧怕邓碧波手中的枪,他惧怕的是伤了一个好人的心。
术士拍了拍手,大家都冷静点。邓探长,我这样理解好吗,你不愿意把他放出去找盼儿,是担心他出去了不再回来对吗?
邓探长有些无奈,这不是回不回来的问题,这是一个法律程序的问题。不能私放犯罪嫌疑人。
那还不是担心他走了不回来。
大师说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术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葫芦,他从葫芦里倒出了一个大药丸。这是我制作的蛊,吴敬崖你敢吃下去吗?
吴敬崖大惊,大师,你刚刚还在替我说话,怎么现在又要毒害我。
毒害你?邓碧波不知道什么是蛊,所以并不了解这个所谓的蛊到底有多么可怕。什么事蛊啊。
吴敬崖解释了一下,所谓蛊就是用毒虫调至出的毒药。是苗疆那边的毒术。制蛊的毒虫非常厉害,他们会先抓住一百条毒虫然后放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毒虫之间相互争斗撕咬,最后剩下的那个毒虫,便是万毒之王。将这个虫子制作成药丸让人服下,生不如死,痛苦难耐。
不错,术士点头,这就是蛊。这个颗药丸你吞下后一天以后若不回来,便会毒发,如果你敢逃跑,你就吃不到我的解药了,你必死无疑。怎么样邓探长,我的这个办法应该可以打消你心中的顾虑吧。
额,这种东西你也放在身边啊?你进监狱的时候我们的人怎么也没查出来。
所以啊,吴敬崖刚才说,不是每个警察都像你一样尽职尽责,所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