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生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从早晨得知自己媳妇身患重病,到刚刚怀孕又到现在的中毒,长生已经感觉自己就好似从高空落下之后又飞上高空,然后再落下的过程。
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他想要怒吼,想要狂呼,想要发泄心底的阴霾,想要告知全世界的欢喜。
来来回回折磨着他。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大夫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冬绒草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是我给你爹的。”
因为小徒弟贪吃,大夫也去买过几次酸辣粉,又是附近开店的也算和长生有过几次照面,叶老根有时候没事也会溜达来帮忙收收碗,大夫也知道谁是长生他爹。
“你说你爹下午来过,他什么时候来了?”
“你要是在发疯你们就走吧,我们店小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大夫也是糟了无妄之灾了,又无端被长生一顿发火,初时被他吓蒙后,反应过来后硬脾气也上来了,要赶长生夏月走。
“对不起老先生,刚刚是我相公太冲动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夏月也看出来了这大夫是有真本事的,并不是一般大夫,连忙道歉。
“生气倒是没有什么生气的,就是他这上来一顿莫名其妙的陷害可让我这小店招架不住!”大夫紧皱者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搞清楚情况。”夏月在心里一番措辞,然后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早晨我们去医馆看病拿了药回来,感觉有些不靠谱就想另找个大夫瞧瞧药有没有问题。”
“然后我爹就自告奋勇说他拿药去检验,下午的时候回来告诉我们是在您这里检查的,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药炮制的有些问题,还需要加一味中药,也就是刚刚我相公说的冬绒草。”
“所以刚刚您说中毒了,我相公才会那么激动,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说完,夏月给大夫鞠了一躬。
说完不仅大夫明白了,就是长生也明白自己太冲动了,他倒是也不爱面子,学着夏月的模样也给大夫道歉鞠躬说自己错了。
大夫见两人这么诚恳,又知道是误会一场也就没追究了。
几人重新坐下,夏月问:“先生您能看出我这是中了什么毒了吗?”
夏月也是见大夫这么这么轻松就把她体内毒素逼出来,以为他知道自己是中的什么毒,才会这么问,谁知大夫却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这是何毒,不然又怎么会问你们吃了什么东西?”大夫倒也十分实诚,并没有不懂装懂。
“至于你们说的什么冬绒草,我学医三十五载却是从未听闻。”大夫一边说一边翻出一本医书,小心翼翼的翻开:“你们说说那冬绒草长什么样?”
夏月没见过不知道,长生却是看过的,仔细回忆了一番将冬绒草的模样描述了一番,大夫听着述说想了想,直接将医书翻到最后几页。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