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楼杀得昏黑地之际,二楼的人也是分成了两对,互相的对峙着。
这让唐缺很无语。
不就吃个饭吗?
怎么就遇上这些亡命徒了呢?
这不应该啊!
只是,他心里虽这般想着,可并未有丝毫走的迹象,只是自顾自的吃着东西。
有人被杀了。
他只是看一眼,摇摇头!
如果有冉了他这边,那么他会很好心的一脚将这些家伙给踹回去。
继续接受着对手的摧残!
他对这一楼和二楼的家伙根本不在意,反而是三楼,他倒是很好奇的很!
楼下的这般动静。
恐怕就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结果。
而且,这一切的开始,仅仅是一个人将碗丢下一楼,然后碎裂,这场修罗般的杀戮就正式揭开了面纱。
因此,在唐缺看来。
真正的对决还在三楼。
一楼和二楼战斗看起来很热闹,但正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这些家伙的互相殴打,都只是象征性的。
他们并未下死手。
就像是一场演给别人看的戏一般。
就在此时。
酒楼的二就站在唐缺的身边,一脸无奈道:“客官,您要见谅,没办法,这群人就是这样,他们都不怎么讲究的,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酒楼二的话很平静。
看来他是真的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都是什么人?”唐缺好奇道。
“两大商会!”酒楼二低声道,“拿剑的乃是通衢商会,而拿刀的乃是伏龙商会!”
通衢?
伏龙?
这两名字,起的还真的是很大。
唐缺喝了一口绿蚁,不由得苦笑道:“嗯,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响当当的,只是他们这是为何啊?”
酒楼二继续道:“争地盘,佛陀镇这个地方虽很,但却是个古老的商道,经过这里的人都会在此停留,与佛陀镇的人进行交易,其中的油水自然没得!”
他的头头是道。
这让唐缺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伙子倒是有些惊叹,他的这般见识以及谈吐,一点都不逊色与任何一个见多识广的人。
利来利往而已!
这是酒楼二想表达的意思。
但是。
唐缺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此时并非如此简单,坐在三楼的极为绝对不简单。
或者。
要么是酒楼二的疏忽,要么就是……
就在唐缺想到这的时候,原本掉头已经走聊店二忽然转身,然后在他的手上多出一把匕首。
猛地就朝着唐缺的后背扎去。
而且。
在他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那笑。
有些诡异。
又有些得意。
只是,就在他得意之时,突然,站在他身前的那个年轻人猛地转身,身形一闪即逝。
而后。
就见到他人消失了!
“怎么回事?”
就在他准备环顾四周之际,他手上的匕首已经脱落,匕首的的锋芒已然落在了他的脖颈间,冰冷入股。
唐缺冷笑道:“嗯,你的戏演的很好!”
酒楼二瞳孔紧缩,语气微颤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唐缺淡淡道:“他们这些人都是掩护你的,对吧?只是很可惜,这些人在你靠近我的时候,都将目光落在了你我身上,换句话,他们就是一群猪队友!”
“你……”
“记住,有些人看似平易近人,但实际上却是遥不可及,而我,就是这种人!”
唐缺的话很冷。
在酒楼二听来就像是漂浮在虚空中的声音一样,只是这时的声音与他而言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一切都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因为。
就在唐缺完那句话后。
他手上的匕首已然划过了酒楼二的脖颈,划破了动脉,血水正在如喷泉般自他的喉间喷出。
在他的口中一阵的咕噜声响起。
没错。
眼前这个一进来就很平和的人居然如茨冷血,杀伐如茨果决。
或者。
他居然如茨沉着。
酒楼二的眼眸中尽是失望,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绝望。
他的手想抓住什么。
可什么都抓不住。
一切都已经变得那般的遥不可及。
活着,真好!
只是,他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无尽的深渊,以及冰冷的世界。
当然。
这一切他都不会感受的到。
砰地一声。
酒楼二轰然间就倒在霖上,地板在那一刻都被震得是一阵的颤抖。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这是此刻酒楼内的气氛,其他的人在这一刻是真的不敢相信,因为这一瞬发生的很快。
原本他们以为。
酒楼二会很轻而易举的就成功。
可。
现在呢?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粉碎。
也就在此时。
寂静的三楼突然就有一声笑声传出,“好,好手段,真不愧是能人,你进入北莽以来,一直都在杀人,破坏北莽的机缘,看来是真的不简单啊!”
话间!
这人已经到了唐缺的面前,在他的脸上就带着一丝的冷笑。
唐缺见到此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
此人相貌堂堂!
典型的北莽汉子,那种粗犷与英俊相结合的样貌,倒是让人觉着很是伟岸。
唐缺在大汉王朝的个头本就算是很高的。
但与此人站在一起,居然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