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贼兮兮的笑着说:“你怎么就不认为,我这是为他们好呢?太子唐纵玩政治可以,但打仗就差得远,齐王唐元是个直肠子的人,冲锋陷阵可以,但要统摄整个北凉军政,就显得捉襟见肘。”
唐缺对自己的这两位哥哥,其实是非常的了解,在他看来,这两人无非就是酒囊饭袋,整天玩弄一下权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他们想真正的做事,似乎就显得有点弱智。
即使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些个王公贵族,或者是智囊团,很大一部分都是冲着他们手上的权利和站在他们背后的财团的支撑,这种坐在功劳簿上享受着福分的家伙,他唐缺自然不会在意,虽说以前也喜欢这样的生活,可自从有了系统以后,他发现,自己变了,而且这个系统它还有一个让他无语的功能,就是可以让他死。
只要他稍微懒惰一下。
这就等于是在自己的屁股后边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引爆,让他归西,有了这样的危机意识,唐缺自然要为自己谋划,甚至要让自己进入某种状态,坚决不能退缩。
即使在武道修为上,他都必须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是走的小心谨慎,可他清楚,越是如此,自己对很多事情的理解和安排,其实都有属于是自己的看法,毕竟越是如此,相信在之后的某些事情,都会慢慢的沉淀下来。
毕竟,这是他一直都希望看到的境况!
况且,唐缺一直都在寻求着一样东西,网络着整个天下的人才,而眼前的柳长青,就是其中一个。
柳长青这时朝着唐缺施了一礼,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散开,似乎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清楚,眼前的这个晋王已经绝非之前的废物,而是胸有大志的家伙。
他现在做的任何事情,似乎都只是他在布局,而且这盘棋,他一直都希望能走的稳妥,至少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就连与自己的见面,似乎都做了些手脚。
柳长青从进来,然后回忆着这里的情况,就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在这里的情况都在改变。
刚开始的时候。
他一直都觉得在身后有人在跟踪,而且一直以来,他都想去弄清楚,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当他柳长青光明正大。
可让他内心深处觉得惊讶的是,就在进入转角的时候,临近晋王府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些影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四周的局势都有点奇怪。
更让他觉得惊诧的是,在周围的空气和环境发生了改变,就连他之前走的路线都改变了。
柳长青在外边见过很多的奇人异事,对这种环境的变化,他其实是知道一些的,无非就是道家的法阵、农家的时令阵法,以及墨家的奇门遁甲,甚至是兵家的一些军阵,以及很是神秘的阴阳家们的幻术之类的。
但是,在他的眼里,他知道这都只是表象,隐藏在深处的东西实在是很多,比如在这里的一些改变,并非是想象的那样,而是修士在操控,这相比之前提到的,都会让人觉得十分的古怪,甚至是将其中的任何事情都随着改变着。
柳长青想了想,他才继续说:“王爷,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心动?
或者说,
在以后很多的时候,
都会跟随着改变着,
但是,
越是如此,
我应该很清晰这以后的任何情况都会随着改变的,
如今,
朝廷内就显得很冷沉。”
柳长青现在觉得这里的任何事情,他都必须要真正的掌控,否则自己的小命都会无奈的很,宛如这以后的任何事情,其实都将某些东西都必须惊悚下来。
毕竟在这以后。
宛如在其中的某些事情,这都会沉淀着。
其实,现在他作为侯爷,已然是很清楚,这就是唐缺和柳长青做的一笔买卖,而且这也是他的手段,毕竟此事事关重大。
唐缺最后还是开口的说:“其实,你的心中一直都在疑惑,毕竟这种事情,在任何时候,都会显得很明显,我为何会选择你,而且会让你当侯爷,这在整个大汉王朝内绝对是一等一的殊荣,想必就连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老将大臣们都不服气!”
“可,我还是给你争取了!”
他望着亭台外的湖面,脸上的笑意显得很得意。
而且。
在这里的任何情况,他都能掌控,何况是这王府内,即使唐纵和唐元的谍子都在附近,可在晋王府内,他们的人想一探究竟,可能在几年前还行,但现在,比登天都难。
这简直可以说是绝对的防御的存在了!
似乎在这里的一切问题,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着,宛如这期间的某些东西,都已经是很清晰下来了!
柳长青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王爷,他内心深处其实很清楚,就目前的这种状况,有着很多的东西都需要去做,甚至是将以后的某些事情都给沉积下来。
只是……
越是如此。
相信在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会让人的心底觉得无奈,甚至是觉得情况真的会显得很冷寂。
“王爷现在的谋略,想必早就已经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甚至是将以后的很多情况都给冷沉下来,这都是很轻松的事情,可惜的是,你现在做的这些,如何才能让后续的发展继续呢?”柳长青有点担忧的说。
其实。
他的这些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有些事情,看起来很简单,可真正的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