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这话一说出来。
许佑顿时神情一愣。
这……这什么情况?
晋王殿下又要搞什么名堂?
“殿下,陛下的密探刚走,你又要搞什么鬼?”
许佑狐疑道。
唐缺笑道:“我在想,咱们是不是该为大汉的娱乐休闲做些事情呢?”
许佑完全是懵逼的,他现在还真的不知道晋王心里在想些什么?
总觉得他会突发奇想些什么!
但他很快就反应,满脸狐疑道:“啥叫养生课?”
唐缺被问的也是一愣,但也没因为许佑的无知而鄙视他。
毕竟养生这个说法在这个时代肯定没有。
唐缺就给许佑一阵解释!
……
“陛下,许大祭司去了晋王府!”
“哦?有这回事?”
“可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殿下被许大祭司一顿臭骂……”
“啥?”
太和殿内,唐思远背手而立,原本脸上阴晴不定,但一听到斥候的汇报后,嘴角也微微翘起。
很显然,
这时他内心就很欢乐!
大祭司跑去晋王府骂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唐思远收敛思绪,脸上神情非常严肃,“给寡人详细说来,不能遗漏!”
“是!”
斥候闻言,神情一愣。
唐思远听了斥候的一番详细的陈说,满脸震惊!
“你说什么,”唐思远震惊道,“晋王在售卖许大祭司的符咒?”
“是!”
“而且,许大祭司还嫌弃晋王卖的太便宜了?”
“是!”
“这个大祭司也喜欢钱啊?”
唐思远原本紧蹙的眉头,现在也稍微舒展开来,“嗯,现在看来,大祭司也是个凡人嘛!”
他之前担忧大祭司的威望太高,不知如此来制衡。
现在一听到大祭司也喜欢钱。
很世俗,
他心中的石头就放了下来。
作为大汉帝国站在最巅峰的人,时刻想的自然是权利的制衡。
不管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朝中大臣。
唐思远在权利平衡方面做得的确是非常到底,开朝十七年,基本没在大汉的朝廷内听闻谁谁一家独大,谁谁权倾朝野,谁谁霍乱后宫……
就连当年的白家也是一桩冤案!
即便是如今的曹家,虽说东宫唐纵,朝廷内有曹无忌,但依旧不敢说一家独大。
可是,这些年。
让唐思远吃不香、睡不着的人不是没有!
很多!
但这其中最令他担忧的是许佑,这位大祭司太过神秘,威望太高。
在大汉子民心中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因此,他实际上是真正掌控舆论的源头。
唐思远日夜都在想着如何收买许佑。
想想也是,许佑这个人吧。
他没啥大的嗜好,不贪杯,不喜美色……
整天都待在大祭司府内,不与人交际,神秘莫测!
这么一个完人,如何笼络?
他根本就不会听你的!
这让唐思远这个大汉王朝的君王差一点就憋出内伤。
哎,今天听到许佑喜欢钱。
这如何不让唐思远喜出望外呢?
之前的忌惮也就没那么多了。
毕竟一个喜欢钱的人……
就是贪点银子而已,不会觊觎自己的权利。
这才是作为帝王最忌惮的!
“去吧!”
唐思远心情舒畅,示意斥候离开。
斥候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唐思远背手站在原地,目光中闪烁着精光!
……
听完唐缺一番详细的解释后,
许佑:“殿下,这样行吗?”
唐缺:“有啥不行?”
许佑这时候整个人就显得非常的凝重,
毕竟,
这可不是小事!
需要他亲自授课,
这本身就是很冒风险的事。
“本王知道,你是抹不下面皮。”
唐缺咧嘴笑道,“许大祭司,莫慌,到时候本王只有办法!”
许佑闻言,不由一愣。
不过,
就在这时,
门外就转进来了一人,
正是苏妲己!
她在唐缺的耳边说了什么,
而后就见唐缺突然就变脸。
他直接指着大祭司的鼻子道:“我说,许大祭司,你这样说本王,合适吗?”
唐缺一边说这话,一边给许佑使脸色。
许佑很快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
他也做出一副凶神恶煞样子。
与晋王针尖对麦,争锋相对。
唐缺突然站起身,愤怒道:“流萤,送客!”
流萤不知其中缘故!
这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又吵起来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
听到唐缺的话后,她也不敢违背!
就请许佑离开,
许佑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翻脸:
“走就走!”
很快,许大祭司就被流萤送出了晋王府!
小道童被这突入起来的变故给吓得不敢吭声。
等到跟着许佑身后走了很远后,可能心中的恐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小道童就抱怨道:“这晋王殿下真绝情,
他这叫什么?
卸磨杀驴!”
许佑:“……”
自己这个徒弟……
“谁是驴呢?”许佑佯怒道。
“呵呵,师父,口误!”小道童掩嘴一笑。
而且,
他马上就奔出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