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崔稚看着魏铭摆盘,摆的是她看不懂的围棋,便偷偷地将两个棋子换了位置,给魏铭捣乱。
“我要是县学的教官呀,肯定不能不给人家工资呀!现在学田都收了回来,县学可不差钱。就算不给,那好的资源也得倾向过去!这叫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嘛!褒义的!”
魏铭笑笑,将那两个调包的棋子重新换了过来,“赵王浒没能把刘沣同扯到污蔑案子里,但刘沣同狎妓,革了身份,比罚板更厉害。刘沣同一家在刘家庄过不下去,已经要走了。”
“我看,整个安丘都容不得他们!麻溜跑远些吧!”崔稚又偷偷藏了一颗魏铭摆好的黑子。
魏铭没瞧见,继续摆棋子,“你倒是说对了,刘沣同在刘家放了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要欺人太甚。”
“这可真有意思!人家赵家还没说这话呢!”
要知道赵家诬陷官员,即便训导是末入流的小官,那也是官!赵王浒也被革了出身,赵家一家更是被判了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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