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稚一下变得同村人一样着急,魏铭也不再多耽搁,与皇甫兄弟商量留下些人来护院,其余人直奔西山余篱笆院而去。
然而还没到篱笆院,远远地,他们就看见西山余背对众人拖着一把掀,在铲土。
这处离篱笆院尚有些距离,他在此做什么?
村人都不敢继续走,有胆大的叫喊了一声,“西山余,你是不是浪人的同伙?!”
西山余闻言手下顿了一顿,接着,有如同没听见一样继续铲土。
村人议论纷纷,又不敢继续往前走,倒是崔稚看到西山余,大大松了口气。
皇甫兄弟和几位持枪的官兵问了魏铭一句,“这位就是那西山余?”
魏铭点头,当头向前走去,皇甫兄弟紧随其后,三人绕过一块巨石,行至距离西山余三丈远的地方时,忽的脚步一顿。
皇甫腾更是惊讶出口,“浪人,全都死了!”
村人闻声先是一愣,接着与一众官兵一道,纷纷上前来,顺着皇甫腾的指尖看去。
他手指向前方的地上,地上竟有两个巨大的土坑,坑深而阔,坑底横七竖八地插着十几个浪人。尖刺渗透了血,直喇喇地指向天空。
众人一时屏住了呼吸。
而西山余缓缓转过了头来,看向众人。
就在魏铭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感到身旁的皇甫兄弟抖了一抖。
身侧一阵抽气声,接着,齐刷刷的跪地声响起。
“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