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齐明甚至要把崔稚提溜过来,好好问候一番。
这鬼丫头才几岁呀,骗人骗得就这么溜了?!
还有啊,他们两兄弟被两小儿骗了,幸亏是在安丘,要是在扬州,那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作证。
要不是苗品和崔稚将两兄弟找到,两兄弟现在一个畏罪潜逃,说不定就落在头顶了!
见官不敢马虎,两兄弟骑马带人,一路飞驰,到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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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复眼见着盛家兄弟实实在在作了证,一张脸烫了起来,总觉得有人的目光往自己脸上扫,那些唏嘘声音在说自己,笑声定也在笑他。
他来安丘六年,还没哪一日,似今日一样不体面!
但他强作镇定,听见知县李帆道此案再无疑点,乃是那粮长赵功、总甲戴岗糊涂多事、坏人生意,捕快张洪又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抓人。李帆倒是没提他,但这和说道他脸上有何区别?
张洪抓人的牌票,总是他签的!
王复心有不甘,正此时,堂外有人嚷了一句话,一下合了他的心意。
“便是没有触犯大兴律,但那魏家小儿两头欺瞒,从中谋取暴利,也是真的!此事怎讲?!”